我走進安全區(qū)后,再次把門給關(guān)上。
那群毒尸直接撲向玻璃門,我一個人也撐不了多久,張民搞跑過去跟我一起撐著。我看著被嚇著的人,對著他們吼道:“臥槽尼瑪過來幫。
他們不知道有沒有聽懂我的話,無論是男女,都跑過來幫忙頂住這扇玻璃門。
兩個出口涌出來的毒尸都被堵在門外,現(xiàn)如今只能往回走上高鐵才是最安全的。
“讓他們往回跑,快!”我大喊著。
張民搞對著其他人翻譯我的話,這群人一窩蜂的往下面跑去。而撐著玻璃門的只剩下五個人,我、張民搞、小女孩的父親、兩個穿著校服的學生。
玻璃門并不像高鐵那種門這么堅硬,外面的毒尸拼命的往前撞。我咬牙堅持著,看著身后的人一個一個的跑光,差不多我們五個也該跑了。
我觀察著玻璃門,尋找反鎖門的地方。
“上面!上面!”張民搞看著我頭上喊著。
我還以為毒尸從上面進攻,才發(fā)現(xiàn)鎖死門的開關(guān)就在我頭上。
我用力扭轉(zhuǎn)按鈕,緩緩的松開手,玻璃門這才鎖死。
還沒緩過氣,玻璃門突然傳來“咔嚓”一聲。
玻璃開始出現(xiàn)裂開的痕跡!
“跑!跑啊!”
這玻璃門根本就撐不住毒尸的擁擠,出現(xiàn)了裂開的痕跡。
我們五人往樓梯下面跑去,身后玻璃碎裂聲再次傳來,毒尸像螞蟻似得一個兩個堆積成幾米高,它們開始追殺我們。
我看向外面的窗戶,高鐵正緩緩的往前行駛。
“快點!高鐵要開走了!”我喊道。
張民搞看著樓下的高鐵,他拼命的往前跑:“還有活人,怎么就開車了?操!”
逼的張民搞說了一句粗口,他回頭看著身后一臉驚慌:“追上來了!追上來了!阿西吧……”
眼見我們已經(jīng)跑到了樓下,突然側(cè)邊竄出一只毒尸撲咬其中一名學生。
毒尸張開嘴巴咬住這學生喉嚨,瞬間鮮血從他的喉嚨內(nèi)濺射出來。
這群毒尸根本就不吸血,它們見人就咬,目的只是傳染而已。
另一個學生被嚇得癱瘓坐在地上,他手中雖然拿著棒球棍,但不敢去救人。
“毒尸好像被放出來了!睆埫窀阋膊桓蚁聵翘,此時下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十幾只毒尸撲咬地上的那個學生。
小女孩的父親看了看我,他對著我說了一句韓語,似乎很是絕望。
我跑下去拽起被嚇得坐在地上的那個學生,然后把他交給小女孩父親。
“go!go!go!”
“追上高鐵!我斷后!
我們四人跑下樓梯,四周圍都是數(shù)不清的毒尸。
他們?nèi)碎_始追高鐵,我跟在他們身后,一只毒尸突然從高鐵上方掉在我眼前。我抬腳猛地踩在它的胸口,一拳朝著它的腦袋下去。
這只毒尸腦袋炸開,我身后又涌來十幾只毒尸。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急急如律令!”
我再次使出掌心雷,把身后的毒尸給滅殺。
張民搞他們?nèi)艘呀?jīng)上了高鐵,小女孩的父親伸出手對我喊話,雖然是韓語,但我大致能明白他讓我趕緊跑,抓住他的手。
我拼命的往前跑,可是高鐵的速度開始逐漸加快。
眼見我馬上就能碰到他的手時,前面也出現(xiàn)一群毒尸。
我做出甩開的手勢,對著小女孩的父親大喊:“讓開!讓開!”
小女孩的父親皺了皺每天,他縮回手后。
我跑到一旁,跳起來扯住頭上的電線,電流傳入我的身體并沒有感覺到麻痹,反而致使我身體電流越來越強。
我緊握著另一只手的拳頭,數(shù)不清的毒尸直接往我身上撲。
“給老子死!”
我怒吼一聲,一拳朝著地面打下去。
“嘭!”
電流炸開,把所有毒尸給電成焦尸,少說也有四五百只毒尸慘遭我毒手。
來不及看自己的戰(zhàn)績有多厲害,身體還預留一半的力氣讓我逃跑,我松開拳頭,繼續(xù)追趕高鐵。
此時小女孩的父親和張民搞兩人都伸出手,我咬緊牙關(guān),像是沖刺似得。終于抓住了他們兩人的手,他倆用力把我給拽上了高鐵內(nèi)。
我整個人一屁股坐下瘋狂的踹氣,剛剛消耗太多的體力,即便我受過魔鬼訓練,也頂不住消耗身體太多的能量。
剛剛只是滅了一小部分的毒尸而已,要知道這座城市的人都變成了毒尸,那四五百只只是冰山一角。
雖然上了高鐵,但現(xiàn)在情況也很糟糕。
高鐵上應該還有毒尸,只是不在這個車廂而已。
我看著拿棒球棍的那個學生,他拿著收集的手在顫抖,時而抬高手機似乎在尋找信號。而后他手機傳來來電鈴聲,場面變得異常的安靜。
學生看了看我們,他說了一句韓語,然后接通電話后哭了起來,但哭聲中帶有一絲放松。
“手機好像有信號了。”張民搞打算拿手機打電話來著,結(jié)果摸索自己的口袋,一臉絕望的說道:“不見了!”
小女孩的父親也在打電話,似乎沒人接他電話。
此時,學生停止了哭聲,他打開手機的免提,那邊傳來了呼喊聲。而后學生又看了一眼我們,他對著手機嘰里呱啦的喊話,最后手機那邊傳來小女孩的喊聲后,電話突然掛斷了。
學生抬頭看著我,說了幾句韓語。
“他說幸存者在十三號車廂……”張民搞說道。
我抬頭看著我所在的車廂,上面寫著18。
小女孩的父親轉(zhuǎn)眼看著前面十七號車廂,哪里被堵著一車廂的毒尸,因為有玻璃門的鎖住,那些毒尸只能在車廂里來回走動發(fā)狂。
“喂,他想干嘛?”我皺眉問道:“想一路殺過去?”
小女孩的父親用沉重的眼神看著我,他拿出手機說了一串韓語,然后把手機遞給我聽他的語音,說出來的竟然是中文。
“我們沒得辦法,只能沖過去!
另一邊,那學生也用手機翻譯中文給我聽:“橫豎都是死,去吧!”
我把衣服給脫下,緩緩的說道:“把這節(jié)車廂能做武器的都帶上,我們只需要沖過四個車廂就安全了,我打頭陣,你們誰打架厲害的,在后面斷后,有意見嗎?”
他們?nèi)它c了點頭,開始尋找著車廂里能當武器的東西。
我脫下衣服,光著上半身。
伸手放在嘴前,輕咬下去。
“呲呲呲……”電流再次出現(xiàn)。
“你們自己照顧好自己,被咬了只有死路一條!蔽艺Z氣冰冷的說道。
說完,我把玻璃門給打開。
那群毒尸轉(zhuǎn)過身來,張開嘴巴沖向我們。
“殺!”
我怒吼一聲,率先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