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耶波和瑪拉年打得不可開交,現(xiàn)在出現(xiàn)第三方兵團(tuán)收割殘血人頭,可能是緬甸當(dāng)?shù)氐恼?guī)武裝組織,也就是緬甸本地證輔。
之前有聽說緬甸分四派武裝組織、證輔、耶波、瑪拉年,另外一個沒去了解過。
這四個武裝組織里,顯然只有緬甸證輔兵力雄厚。
不過現(xiàn)在再怎么猜想都沒用,外面已經(jīng)停止了槍聲。
外面有個男人的聲音非常大聲,他拿著擴(kuò)音器大喊著英語,我聽的不是很懂,但唯有三個字刺進(jìn)我的耳內(nèi)。
天地會!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難不成是因為耳鳴造成了幻聽?
“你聽到了嗎?”我回頭問道盧嘆。
“嗯……”盧嘆抹去臉上的沙塵說道:“我聽得懂!
“外面那人說啥?”我問道。
盧嘆咽下一口口水,回答道:“他說他們是國內(nèi)天地會的人,要求所有人放下武器投降,要不然后果自負(fù)。”
天地會!真的是天地會。
我抱著梁心怡走出竹林,盧嘆緊跟在我身后。
外面一片狼藉,硝煙四起,火藥味特別的弄。
天空盤旋著一輛直升機(jī),除了開飛機(jī)的駕駛員之外,下面站著五個穿著迷彩服的特種兵,四人戴著頭盔只能看見眼睛,他們的衣服都有天地會的標(biāo)志。
一個梳著后背頭、身高一米九左右的壯漢大叔,他身后扛著一把破舊的巨大十字架,嘴里叼著雪茄,手中拿著擴(kuò)音器打量著四周。
見過拿劍的、也見過拿長槍的,這拿十字架的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是帶隊的頭兒。
耶波和瑪拉年的人都停止戰(zhàn)斗,他們的目光都放在這五人身上。
“嘭!”
也不知道誰開了一槍,子彈并沒有打中人。
這高佬大叔歪嘴冷笑一聲,他拔出身后巨大的木制十字架,對著地面重重垂直插下去。
水泥地面裂開,高佬大叔把手放在十字架身上。
十字架突然冒出金光,范圍廣闊到無法想象,因為抱著梁心怡,我沒法用手擋著眼睛。但即便是緊閉著雙眼,也能感覺到那刺眼的金光,這種光芒我從來沒見過。
金光乍現(xiàn),沒有慘叫聲,身邊非常的安靜。
半分鐘后,我緩緩的睜開眼睛,所有人都倒下,站著的只有天地會的五人,我、盧嘆。
“阿嵐……”梁心怡開口叫了我一聲。
“嗯?你醒了!”我驚詫道。
我把梁心怡給放下,她關(guān)顧著四周,驚慌穩(wěn)定。
“你……身上的傷,好了?”梁心怡摸著我的臉問。
傷?我身上傷并不是很多。
先前和a級毒尸兵打架的時候有些皮外傷,不過都在結(jié)疤中。被梁心怡這么一說我才反應(yīng)過來,身上的傷確實痊愈,而且連傷疤都沒有。
我一臉錯愕的看著對面那個高佬大叔,他也正好看著我。
“八卦閣掌門,趙嵐!
他說出了我的名字。
“你哪位?”
雖然我知道他是天地會的人,但此人神通廣大,身份讓人琢磨不同。從他的武器十字架里散發(fā)的奇怪金光,竟然能治愈傷口,顯然這是個大人物。
“不用知道我是誰,我來帶你走的!备呃写笫逍Φ馈
高佬大叔把十字架給插在自己的后背,上空的直升機(jī)降低高度,我、梁心怡、盧嘆,被帶上了直升機(jī)。
但高佬大叔卻留在了下面,他朝著直升機(jī)駕駛員揮了揮手,喊道:“我解決手尾再回去,告訴上官九,任務(wù)完成,讓他回去加工資!”
駕駛員對著高佬大叔豎起ok的手勢,操控直升機(jī)上升。
直升機(jī)上的四個迷彩服兵非常的高冷,他們坐姿端正,誰也不說話。
“喂,你們真的是天地會的嗎?”
“下面留下來的那人是誰。拷惺裁疵?”
“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
問了一連串的問題,這四人一動不動,就這樣坐著。
“別問他們了,他們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天地會最強(qiáng)的特種兵。留在下面的那位,不太方便告訴你,你還會有機(jī)會見到他,是個高手。”
回我話的是駕駛員,他好像開啟了自動駕駛,兩只手正在按著按鈕,身前的操控器一動不動,直升機(jī)很穩(wěn)定的飛行。
高佬大叔是個大佬,這明眼人都看得出。
單憑他一人,鎮(zhèn)壓耶波和瑪拉年兩邊的兵團(tuán)。
“有些事情不方便透露太多,不過兄弟你這次回去肯定會有很大的麻煩。我聽說上官會長很生氣,看樣子你是少不了天地會的嚴(yán)刑制裁。”
被駕駛員這么一說,我起初確實有點慌。
但想了想,我趙嵐怕過誰?
天塌下來照樣笑著臉面對,我被天地會找麻煩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而且這一次我是為了救梁心怡,就算被懲罰,我也心甘情愿,梁心怡平安無事,我得以放下心。
次日,我們?nèi)吮凰突貒鴥?nèi)。
梁心怡被迫與我進(jìn)入天地會,盧嘆雖然和我一起逃了出來,但他卻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內(nèi),被視為逃犯處理。
我見到他絕望的眼神,以及無奈的嘆氣。
在酒店里門口,我見到了劉精和林無悔。
“老趙!”劉精上前打量著我:“你他媽瘋了吧?自己一個人跑去緬甸?”
“沒事,這不回來了嗎。”我笑道。
我把兩把刀還給林無悔,林無悔雙手接過,關(guān)心的問了我一句:“真沒事嗎?”
“沒事,好著呢。”我遞給林無悔一支煙笑道。
林無悔和劉精沒多問我緬甸的事情,劉精讓我上去睡一覺,明天上官九肯定會找我麻煩。
我也預(yù)料到會有這事,不過我還挺擔(dān)心梁心怡的,躺在床上給她打電話,她卻不接。
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生我氣,我對她有些愧疚。
一晚上沒怎么睡過,并不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今天異常的安靜,劉精和林無悔都沒來找我聊天。
最重要的是,老頭應(yīng)該也知道我回到這兒,他也沒來問我情況如何。
越是安靜,越讓我覺得不會有好事發(fā)生,我想便各種理由用來回懟我偷走僵尸血的事情,想來想去,沒有一個占有理。
“操!”
“橫豎都是死,不管了!”
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罵了一聲,臉色陰沉走出了浴室。
早上九點,我收到劉精給我的消息。
“老趙,上官九要見你,過來祖宗堂這邊,所有人都到齊了,你爸也在!
我摔門而出,往祖宗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