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另一邊,天地會總部。
高山山腳一個涼亭內,坐著兩人。
一個白發(fā)老者,身穿一身白色馬褂,他伸手把“炮”往前移了一段距離,笑道:“將軍!”
坐在老頭對面的是一個中年大叔,但他兩鬢也有少許白發(fā)。
中年大叔穿著普通,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
他用“車”滅了老頭的“炮”,笑道:“不好意思,抽炮吊車,將軍!”
老頭搖了搖頭,看著自己的棋子,似乎無路可走。
“老趙啊,你家兒子一直都這么張狂的嗎?”老頭端起一杯茶水問。
“阿嵐他從小就是這樣,不服輸?shù)男愿。認定的事情也不會反悔,您九爺想要撬動他的身體,不費九牛二虎之力是行不通的,何況我這個做父親的也難以說法他,對吧!
喝茶的老頭便是天地會會長上官九。
和他下棋的人則是趙嵐的父親,趙罡。
趙罡來到天地會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了,一直待在天地會蹭吃蹭喝。
自從龍棺事件之后,上官九對趙嵐是耿耿于懷,又愛又恨。他與趙罡是幾十年的朋友,趙罡為人老實正直,卻沒想到趙罡的兒子趙嵐皮得很。
說他是壞人,但趙嵐也沒壞到哪去。
只是他做人太狠,不給對手留余地。
再者說趙嵐經(jīng)常越界做事,所以上官九對他非常頭痛。
趙罡拿起手機刷新聞,頭條全都是趙嵐的消息。
今日頭條:八卦閣掌門趙嵐以一人之力擊敗邪尸,點擊下方鏈接看現(xiàn)場重播,震撼!
趙罡無奈的笑了笑,點開鏈接津津有味的看著。
“你兒子是個刺頭,在這樣放縱下去,怕是會釀成大禍!鄙瞎倬艊@氣道。
“不會的!壁w罡把手機反過來給上官九看,說道:“你遲早有一天會用到他,就像這樣!
視頻里,趙嵐正好播放著趙嵐三刀流秒殺邪尸。
上官九看到這一幕,不知是愁還是喜。
天地會派了三個高手去都沒能制止,卻讓一個半路跳出的小輩擺平了這件事。
這讓天地會的臉往哪擱?
“來,繼續(xù)下棋!”趙罡放下手機,重新擺放棋盤。
……(分割線)……
我從醫(yī)院出來已經(jīng)是一個星期后,其他人皮外傷一天兩天就已經(jīng)沒事。而我傷得比較重,當然,有吳滌在,他的醫(yī)術高明,兩三個月的養(yǎng)傷時間,愣是一個星期讓我痊愈。
說下邪尸東方錦的情況吧,雖然他被我打敗,但他并沒有死。
天地會紀檢組三人,趙獅、劉虎、唐熊,這三人把邪尸放入邪棺且封印,全副武裝帶回天地會。
至于那個村子的損失,天地會肯定會賠償給村民,這倒不用擔心村名會鬧事。
還有便是那一千多只跳僵,失去了東方錦的控制后,只不過是普通的干尸。天地會的人目前還在清理干尸的尸體,堆積在原地焚燒干凈,以防萬一。
當然,我趙嵐在圈子里的熱度再次提高,新聞頭條還是我。
張亮等人,這些外援從哪來就回哪去。
宋恒帶著自己的三個徒弟悻悻離開,他們本想出風頭,但被我給搶了。
七禪院的凈瓶大師帶著自己的小和尚六卜回到七禪山繼續(xù)修行。不過我們八卦閣和七禪院的關系有了進一步的發(fā)展,雖說佛道不融合,但好歹都是十大門派之一,凈瓶大師對我刮目相看,表示以后有空常來七禪院喝茶。
黃雅的魂魄和我換了回來后,她的生活也回歸了正常。
然后她一直吐槽說自己在學校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逢人見面便喊她一聲“雅姐”。黃雅問我在學校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自己突然變成了一姐,地位比校長還高。
我沒和她解釋太多,因為我不想和她牽連太多的關系。
至于龍凱那個小叼毛,任由他去吧。
有時候龍凱的出現(xiàn)是多余的,比如這次東方錦復活,我連梁心怡都不擔心,最擔心的是龍凱。我知道他是個孤兒,如果在這場戰(zhàn)斗中犧牲,我就算死一百次都不夠賠罪。
我們的生活,再次恢復正常。
和往常一樣,回到公司上班,等著其他人送錢來。
無聊的時候偶爾接白事生意去抬棺,該吃吃,該喝喝,日子過得美滋滋。
舒坦的日子已經(jīng)過了兩個月,我已經(jīng)計劃著花錢買套別墅。
現(xiàn)在的我,是本市排名第八的富商。
之前那輛垃圾國產車已經(jīng)被我遺棄,現(xiàn)在換上一輛價值一百多萬的超跑。
我靠在轉椅上閉眼冥想,從一個村里的小小抬棺匠轉眼間成為市里的第八富商,這一切,都是我親手打回來的。
沒錯,就是打!
要不是六爻莊的人猖狂到極點,我也不會有今天。
誒?我是不是要感謝六爻莊的掌門李山峰呢?
“心怡,你今天看了駿景灣的別墅房沒有?”
我睜開眼看著梁心怡,她正在打掃公司的衛(wèi)生。
聽到我的話后,梁心怡隨便的回答我一句:“看了,感覺太貴了,有點浪費錢!
“什么鬼?有我趙嵐買不起的別墅?”我皺眉道。
“嗯……”梁心怡抬頭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三百萬起步吧!
“靠!三百萬!”我把手機丟在桌子上,說道:“這是看不起我趙嵐?三百萬的垃圾別墅,送我都不要。三百萬的別墅能好到哪去?對吧!”
梁心怡雙手叉腰,一副家庭主婦的樣子,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說道。
“你上個月買了一輛一百多萬的跑車,然后又捐了一百萬出去。目前公司的賬戶里,只剩下三十萬資金,如果你想買別墅的話,那就得那十五個老板送一年的錢給你,才能買下本市最便宜的別墅,三百萬起步的那個,懂了嗎?”
“當我沒說過!”我伸手擋住梁心怡尷尬的說道。
我曾今說過,賺了多少錢,就得捐出一半。
目前我名下的財產還剩下三十萬,四個人的開支是完全足夠的。
暫時不缺錢用,不急。
“誒?悔哥和阿精呢?”我問道。
“阿精出去外面浪了!
“悔哥好像接到一個電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他說明天晚上之前回來!
劉精出去浪我能猜想到,但是林無悔一般都是在公司里吃甘蔗看動漫,他基本上很少外出。
我看了一眼神位,邪刀原本供奉著,但現(xiàn)在卻空空如也。
林無悔帶著邪刀出去,顯然他有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