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我和梁心怡認識才不到半年而已,這就突然見家長,是否有點太唐突?
“別太緊張,沒到時候呢!绷盒拟熘业氖直郏f道:“我做過理財?shù)墓ぷ,辭去原來的會計公司工作,過來幫你。我跟趙叔有聊過,他說你想存錢買房,但我看你的樣子開公司賺錢理財有點難,現(xiàn)在我不就過來幫你了嗎?”
“你還跟我爸聊過?我怎么不知道?”我一臉懵逼。
“怎么?不行啊?跟你爸聊又不是跟其他男的聊,你吃醋了?”梁心怡抱著我的手臂撒嬌。
“沒錯,我吃醋了!蔽矣檬滞凶×盒拟南掳,然后突然吻下去。
梁心怡愣了一下,我剛準備伸舌頭,結(jié)果被她給推開。
“你要死。坑腥丝粗 绷盒拟戳艘谎哿譄o悔。
林無悔坐在沙發(fā)上面無表情的看著手機,手機傳來動漫的說話聲,并不在意我和梁心怡打情罵俏。
“悔哥,你說我們是屬于道家的,還是屬于佛家的?”我開口問道。
林無悔抬頭看了我一眼,簡單的回答一句:“道家。”
我和林無悔都是接觸死人比較多,賺的是死人錢?傆X得這個公司名字,有點太大眾化了,不怎么吸引客人上門做生意,得換個公司名,才能引起他人的注意。
我說出了我的想法,讓梁心怡和林無悔重新想個名字。
看看人家的名字多牛逼,什么茅山啊,龍虎山啊,蜀山啊,天地會啊……除了天地會這個組織之外,前面三個都有自己的分支門派,我在想要不要弄個門派名字。
無聊之中,我在紙上寫出了一堆門派的名字。
天煞門、風火門、碧云教、赤月教、十絕宗、圣光道……
看小說看多了,這些門派的名字感覺很中二,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我就不跟你摻合了,你自己慢慢選。”梁心怡坐在老板位置,打開電腦說道:“你想好新的公司名字,然后我這邊幫你做個宣傳,不然的話你這公司開一兩個星期肯定會倒閉。”
所謂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后,肯定有一個默默支持的女人。
梁心怡也許就是我身后的女人。
現(xiàn)在做白事生意,除了遷祖墳之外,并沒有很賺錢。倒是風水這一塊,還是有商業(yè)價值的。根據(jù)我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越是有錢的老板越是信奉風水,所以我得把風水這方面給做大,白事是其次,不能丟了抬棺這門手藝。
不過我還在愁著新的公司名字時,林無悔把一張新的營業(yè)執(zhí)照丟給我,我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除了公司名字不一樣之外,其它的地方都和我之前的營業(yè)執(zhí)照一樣。
“八卦閣?”我皺眉道:“你這就搞定了新公司名字了?”
“不然等你等幾十年才搞定?”林無悔回答。
八卦閣?
這個名字有點意思,不僅僅融入道家的文化,而且不怎么隱晦公司的營業(yè)范圍,且?guī)в袊L的味道。
“你是怎么想到這個名字的?”我問道。
“世間十大門派,唯有天地會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林無悔咬著一根甘蔗,說道:“天地會、兩儀殿、三清宮、四象派、五仙堂、六爻莊、七禪院、八卦閣、九龍寨、十洞天。除了天地會之外,另外九個門派蔭蔽與人世間不問世事,據(jù)我所知,唯有八卦閣這個門派被確認解散!
“聽你這話,我們是拿了人家的版權(quán)?”說到這兒,我趕緊把營業(yè)執(zhí)照丟在桌子上:“這不行,人家是有版權(quán)的,到時候原八卦閣的人找上門來,打個官司讓我配幾十萬的氣侵權(quán)費,我哪有這么多錢賠?”
“八卦閣的掌門死了,用了也無妨。我在網(wǎng)上查過,沒人敢用這個門派的名字,倒是我去更改公司的名字,很快就給我通過!绷譄o悔說道。
十大門派我曾今有聽說過,但那時候我并沒有接觸到天地會,完全不當一回事。
林無悔知道的事情很多,信他應(yīng)該沒錯。
于是我重新拿起營業(yè)執(zhí)照換上。
公司全名:趙氏八卦閣有限公司。
簡稱:八卦閣
換上新的公司名字后,有利有弊。
天地會那邊有人打電話問我是怎么回事,我簡單的回答說是換公司名字而已,反正沒人用,倒不如給我趙嵐重新開啟“八卦閣”這個門派的大門。
然后天地會紀檢組三人輪流上門拜訪,趙獅、劉虎、唐熊,這三人上門喝茶,都在勸說我別用這“八卦閣”這個名字,我就納悶了,不就一個名字而已,至于這么緊張嗎?
問他們原因,他們?nèi)酥е嵛岬霓D(zhuǎn)移話題。
后來拗不過我,就讓我用這個名字了。
所以,我現(xiàn)在外行面前,我就是八卦閣公司的老板。
在內(nèi)行人的眼前,我是八卦閣的掌門。
不管是掌門還是老板,這兩個稱呼都讓人覺得的面子大。
當然,有利之處那就是有不少生意找上門來,都是些老板看風水。目前公司里,只有我會看風水,梁心怡只是負責充當客服這么一個職業(yè)。
而林無悔,面癱一個,很少說話。
讓他去看風水?肯定行不通。
整個公司,只有我整天和老板客戶談事情。這些老板摳門的要死,我還沒遇到過像黃達那樣有錢的老板,給個紅包只有三四百而已,然后把我給打發(fā)出去。
“老子不去了!休息一天!”我全身無力的躺在沙發(fā)上埋怨道。
“又想賺錢,又不去跟老板談生意,難不成要我養(yǎng)你啊?”梁心怡把一張賬單丟在我臉上,說道:“吶,這是我們?nèi)顺宰〉拈_銷,你過目一眼。”
我拿起賬單一看,整個人懵了。
“我們這才回來不到半個月,就花了四千?”我把賬單往垃圾桶丟去,雙手捂著臉:“人家開公司賺錢,我還虧錢!
“還有,廣告費還是我?guī)湍銐|著的,到時候你得給我發(fā)工資的,我跟你講!绷盒拟f道。
這邊的梁心怡剛說完話,然而另一邊的林無悔又叫了我一聲:“趙嵐,找你的。”
“說我不在,去外省辦事了,沒有半個月回不來。”我無力的說道。
“你認識的!绷譄o悔說道。
我在沙發(fā)翻了個身,用枕頭捂著自己的臉:“誰啊?我靠!”
“鬼道掌門,龍凱!绷譄o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