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怪發(fā)出低吼的聲音,雖然發(fā)怒,但是又不敢還手。
“老子這次不砍死你我就不趙!”
說完,我手持唐刀繼續(xù)揮砍雪怪,雪怪一步一步的往后退,最后被我逼到了大雪堵死的洞口。雪怪像是羊癲瘋似得,奮力刨洞口的雪。
它想逃出這個山洞……
“喂!”我朝著雪怪喊了一聲。
它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豎起中指給它一個鄙視。
雪怪突然朝我怒吼一聲,它還是被中指給激怒。
掄起拳頭對著我腦袋打來,我甩出一道劍氣,這劍氣帶有一絲寒光。雪怪收回拳頭,劍氣打在石壁上立馬砍斷巖石,而那些碎石也墜落在地。
雖然有了唐刀能震懾雪怪,可是大量的體能消耗,外加我現(xiàn)在可是光著上半身,隨時可能會被冷死,支撐身體的意志力,幾乎達(dá)到了極限。
再不解決雪怪,我就要被自己給耗死了。
雪怪估計要豁出去了,它朝我奔來,似乎要把我滅絕在山洞中。
當(dāng)它的拳頭打下來時,我雙手持著刀柄,把唐刀橫在自己的腦袋上,擋住了雪怪的拳頭?蓜e說,這把唐刀看似很輕,但實(shí)際上能抵擋住雪怪拳頭的力量,看來不簡單啊。
我怒吼一聲,雙手往上使出力氣,把雪怪的拳頭給頂開。
有了足夠的空間,我往后跳出一段距離。
我把唐刀的刀柄咬在嘴里,雙手合掌,五指岔開交叉放下。雙眼靜盯著雪怪的動靜,它想進(jìn)攻我,但卻在猶豫。乘此機(jī)會,我得使出大招。
兩手快速的變換十八種不一樣的手勢。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神兵火急如律令!”
咒語念完的那一刻,雪怪突然攻擊我。
雪怪這一次張開手,用手掌從天而降壓我。
我皺了皺眉,也伸出雙手跟它對掌。
兩掌對碰,蹦出一股強(qiáng)勁的氣流,整個山洞被這股氣流給震到碎石掉落。
“啊!”我怒喊一聲,手掌散發(fā)一道金光。
這道金光乍現(xiàn),瞬間把雪怪給彈開。
乘此機(jī)會,我跳起對著雪怪連續(xù)打出好幾掌,每一掌都出現(xiàn)一個“卐”字。
雪怪被我擊退到洞口無路可走。
突然,雪怪用拳頭對著自己頭頂?shù)膸r石猛地捶打一拳,上方的巨石墜落在地,看來它想把我給擋在它面前,不讓我繼續(xù)攻擊它。
我拿下嘴里咬著的唐刀,對著前面擋著的巨石揮砍甩出一道劍氣。劍氣穿透巨石,毫無壓力的把巨石給切割開往兩邊傾倒。
雪怪見我切開巨石,手中的唐刀露出一絲絲淡藍(lán)色的寒氣,它的眼神布滿了恐懼。
我用刀刃往自己的手指頭劃了一刀,讓自己的血沾染在這把唐刀身上。要想讓一個法器認(rèn)同施法者,那就得用自己的血來喂養(yǎng)法器,這樣才能達(dá)道“人法合一,道法自然”的境界。
當(dāng)我的血液沾在這柄唐刀的身上時,我才注意到,原來這柄唐刀的刀身刻有倆個字:細(xì)雪。
顯然,“細(xì)雪”是這把唐刀的名字。
“天法清清,地法靈靈,急急如律令!”
我用劍指劃過刀刃,原本散發(fā)淡藍(lán)色寒氣的唐刀,在我的血液浸染下逐漸變成了深藍(lán)色。
也許細(xì)雪這把唐刀本身就屬于陰寒之物,在我的鮮血促進(jìn)之下,寒氣增強(qiáng),即便我開了陽眼震懾世間萬物,也能感覺到握在手中的細(xì)雪變得越來越冷。
趁此刻,我對著面前的空氣交叉甩出兩道劍氣。
劍氣形成一個“x”字飛向雪怪,雪怪雙眼瞪大,但它已經(jīng)無路可走。這x字形的劍氣穿透雪怪的胸口,除了鮮血濺射之外,胸口還冒著一絲絲淡藍(lán)色的寒氣。
“嗷嗷嗷……”雪怪痛的在原地滾來滾去。
我跑過去跳在雪怪的身上,用細(xì)雪的刀刃抵在雪怪的胸口,威逼道:“你玩完了!”
雪怪被我嚇得動彈不了,它顫抖著身子,就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
我豎起細(xì)雪,雙眼充斥著殺氣,刀尖對著雪怪的身體插下去。
結(jié)果洞口的厚雪突然炸開,一股沖擊波把我給震飛。
我在地上連續(xù)滾了幾圈才停止下來,外面的風(fēng)“呼呼呼”的吹進(jìn)來,這突然起來的寒風(fēng),把我給冷得毫無力氣,但我還是死撐著。
因?yàn)槎纯谕饷,又出現(xiàn)了兩只體形龐大的雪怪。
洞口的兩只雪怪低頭看著我,他倆似乎地上躺著的那只老一點(diǎn),而且毛色比較深。難不成……這他媽是一家人?
不管了,乘熱打鐵,既然來了,干脆趕盡殺絕吧。
我握緊細(xì)雪唐刀,一個箭步?jīng)_向洞口,手中揮出一道劍氣。
“duang……”劍氣竟然被擋住了!
洞口站著一個穿著棉大衣的人,他手中拿著一根竹棍,擋住了我甩出的劍氣。
我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人難不成和雪怪有聯(lián)系?
他摘下帽子,真面目顯露在我的眼前。
我從緊張直接變成了驚訝。
“老頭!”我驚喊一聲。
沒錯,站在洞口的,拿著竹棍的人,正是我家老頭。
我就知道,他沒有死!
“夠了,別打了!崩项^看了一眼躺著的雪怪,然后走到我這邊來,把我的衣服披在我身上,語氣帶有責(zé)怪:“趕緊把衣服給穿上,這地方冷到了,可不是發(fā)燒這么簡單!
“你沒死?”我還是有點(diǎn)不敢相信,怕是自己冷出了幻覺。
“死不了,我還有幾十年命,等著你找兒媳婦回來抱孫子。”老頭扯下我手中的吸血唐刀丟在一旁,不耐煩的說道:“快點(diǎn)穿上,別冷到了!
我手忙腳亂的把衣服給穿上,除了身上有擦傷和扭傷之外,也沒覺得這么冷。
“還有這個,收回去!崩项^抓著我的右手說道。
“啥玩意兒?”我一臉懵逼。
“眼睛!”老頭捏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陽眼還開著。
眨了眨眼睛之后,身上也不再冒水蒸氣,血液正常流動,身體肌肉的膨脹感也隨之消失,右眼也恢復(fù)正常的眼睛。
“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有太多的話想問老頭。
既然他還活著,那其他人也有可能沒死。
老頭嘆了口氣,對著外面的兩個雪怪?jǐn)[了擺手,那兩個雪怪?jǐn)D進(jìn)山洞內(nèi),把倒下的雪怪給扶起。
“我之所以不露面,還不是因?yàn)橐饶!崩项^把周圍的柴給撿起來生起了火堆。
“救我?”我依舊是疑惑臉。
“聽人說,你入獄了,大致的情況我有所了解。雪崩這場意外,我也沒想到會突然出現(xiàn),其它七人都沒死,有些人躲在外面的村子,滯留在這山上的,只有我、阿亮、吳滌、劉皓、黃一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