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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她們的世界(GB女攻) > 32ABO世界:白騎士人格女Omega×隱性病嬌科
  舒晚荻害怕親密關(guān)系,害怕付出真心后的背叛。所以她總是一次次推開堯杉,卻又在他受傷時忍不住回頭。

  她知道自己很自私,可她控制不住。

  如果那次一夜情之后,堯杉真的把她忘了,她也不至于這么糾結(jié)。她已經(jīng)恨過他厭惡過他了,將近三年的時間,再痛的傷都會淡化的,更何況當(dāng)初也不是他設(shè)下的陷阱。

  告他強奸只是一時氣話,她比誰都清楚,對上那種Alpha,如果沒有堯杉,她這生都會毀了。

  唐日初費了那么多心思誆她,違禁藥都用上了,明顯是奔著終身標(biāo)記去的。她要是不想一輩子釘在刻有他名字的恥辱柱上,那就得去洗腺體。洗腺體可是個大手術(shù),鬼門關(guān)里走一趟,命都得去半條,還有一堆后遺癥,她才不要那樣活!

  那樣緊迫無力的時刻,堯杉簡直就是個救世主,雖然搞走了她的初夜,但那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講老實話,比起找個陌生Alpha對她打下臨時標(biāo)記,還是和堯杉上床好一點。

  雖然只需要被Alpha咬一口腺體,她的情況就會好上不少,但信息素交互時那種被Alpha侵略席卷城池、全身細(xì)胞沸騰重組的感受可不是輕飄飄睡一覺就能忘卻的。對高道德感的Omega而言,臨時標(biāo)記就是打了個倉促的炮,和發(fā)生性行為沒什么兩樣。

  她雖然也不爽被堯杉上,但思來想去,這么多年也沒碰到第二個讓她生出“性”趣的。

  本來想二者扯平,就這么相忘于江湖,結(jié)果那一大箱子信給了她兜頭一棒。如果信上寫的都是真的,那她就是平白無故錯恨了他好幾年。

  她都把他當(dāng)作薄情寡義的騙炮渣男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告訴她,其實他超長情的,從來都沒有忘記她哦。

  那她豈不是很蠢很壞嗎!

  扯不清理還亂,舒晚荻不太愿意去想要不要和他開啟新關(guān)系。

  她害怕錯誤的決定,沒有力氣承擔(dān)糟糕的后果。

  氣氛又僵持下來。

  舒晚荻知道,不想惹得一身騷就應(yīng)該和他講明白,不要再把心思花在她身上了,她反正不會負(fù)責(zé)。

  但是她又舍不得他的好,堯杉要真被她逼得頭也不回、漸行漸遠(yuǎn)了,她還上哪去找第二個對她這么上心的漂亮男人?

  不由得撇下嘴,不輕不重地錘了他胸口一下。

  堯杉低頭去看,不明就里地用比她大上一圈的手包住她。

  舒晚荻心里更亂了。

  她委屈死了,雖然很沒立場,但她就要委屈。

  她往前傾身,拿頭輕輕頂他的下巴,堯杉被她拱得不得不昂頭,又把她抱住。

  打也打不跑、趕也趕不走,還把她抱得更緊了。

  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舒晚荻快被他煩死了。

  她有病,白騎士綜合癥讓她只想把心思放在需要被救助的苦難者身上。他一開始健全得很,屬于精英中的精英,一個人的精力有限,她不想搭理他是正常的。

  結(jié)果這小子現(xiàn)在卻犯了沖,不知所云的“發(fā)情期”把他折騰成了病軀,沒有她就只能等著變癱瘓。

  當(dāng)他的解藥也不是不行,能救治到人她也會開心。

  可偏偏他又不知好歹地喜歡她,把這種純潔的治療關(guān)系變得錯綜復(fù)雜。

  她開始也想過堯杉是不是怕自己成為植物人,才搞那些小動作裝深情騙她心甘情愿救他的。

  可是找Yoyo姐質(zhì)問過后,知曉了他還沒患病時就已經(jīng)瘋狂地找過她了,只是她從來不知情。

  想到這里,她眼眶潮濕。

  她捧起他的臉,用唇瓣碰他的唇瓣,貼著他的嘴巴和他抱怨。

  “你要是壞一點,我就不會這么糾結(jié)了……”一開口,眼淚就忍不住滾落下來,舒晚荻閉上眼,胸腔收縮得好難受,“你為什么要對我那么好呢?堯杉,不要對我這么好了……”

  對她好也行,但凡他丑一點,長得別那么合她口味,或者家庭關(guān)系復(fù)雜一點,相處起來一地雞毛,她也不至于這么為難。

  可能都不會開始。

  堯杉見她哭了,很緊張,想把眼淚都吻掉,可她淚流個不停,他親不過來,于是松開了懷抱想給她擦干凈。

  拽住袖口沒來得及碰著臉,被她半途攔截,十指相扣地按在床上。

  她邊哭邊沖他喊,無厘頭地只顧自己宣泄:“你長這么好看干嘛?聞起來這么香干嘛?這么賢惠干嘛?”

  堯杉不懂她的意思,心疼地皺眉,用另一只手給她擦眼淚:“你不喜歡?”

  舒晚荻沒避開,抬起臉任他擦:“喜歡啊,就是喜歡才惱火呢,你干嘛這么好。俊

  “你的信息素變成了Alpha,身體又是Omega,怎么回事啊?怎么這么對我胃口?”她捉住他的領(lǐng)口,把濕乎乎的臉蛋往他身上蹭,“怎么能這么巧呢?簡直跟天賜良緣似的,這輩子我從哪里再找第二個像你這樣的人?”

  堯杉耐心又認(rèn)真地聽她講話,他不懂得安撫人,只會順著她說:“是啊怎么能這么巧呢,可能我們真的是天生一對吧!

  他干脆把整件絲綢睡衣都脫了下來,給她當(dāng)擦臉巾。

  舒晚荻迷迷糊糊睜眼一瞧,哭聲噎住,下一秒她又把頭埋進(jìn)香香的、帶著體溫的上衣里,哇哇大哭。

  “你連那里都是粉的,都是粉的。 彼薜貌活櫺蜗,抬起手?jǐn)Q了他胸口一把,口不擇言,“但凡深一點呢?難看一點呢?”

  她還把手摸到他褲襠那里,把那軟乎乎的一團(tuán)揉得快起立:“這里也好看,那么丑的臟東西,你憑什么生得這么好?”

  堯杉都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在奚落他,還是在獎勵他了。

  這兩天他天天開葷,沉寂好幾年的性器官敏感的很,她摸兩下就忍不住來了感覺,咬住下唇泌出一聲難耐的悶哼。

  這一下,舒晚荻鬧得更來勁了。

  “你還叫,還叫!我還沒說呢,你聲音為什么也這么好聽?當(dāng)年第一堂課,你長什么樣我沒記住,講的什么課我也沒記住,我就記得你聲音好好聽,我從來沒聽過這么洗耳朵的聲音!

  “你太帶勁了,堯杉,你太帶勁了!”她握住他的肩亂晃,借著這次機會把心里話一股腦吐露出來,“我想睡你,我特別喜歡睡你!但是我給不了你名分,你懂嗎?我連吃帶拿還要立牌坊,我壞死了,但是這樣我也不想放過你!”

  “要是受不了你就走吧,我不折磨你了!”

  才說了句像人的話,下一秒大義凜然的話鋒一轉(zhuǎn),特別喪良心,“但你要是能忍,你就繼續(xù)堅持下去吧,好嗎?雖然我沒辦法給你名分,但你可以單方面把我當(dāng)女朋友來寵,把我當(dāng)老婆來愛。你對我好,對我一心一意,我就讓你睡,你也讓我睡。”

  “你要是不移情別戀,我就不勾搭別人。你不準(zhǔn)綠我,要一輩子都喜歡我,我見不得你對別人也這么好,這種好只能我享受,但我太懶了,你伺候我可以,我伺候不了你!

  這種話落在正常人的耳朵里,舒晚荻都得挨罵。心里想想就行,說出來像什么樣?

  但堯杉不一樣,他心理畸形。他不介意單方面付出當(dāng)自得其樂的舔狗,只要舒晚荻不趕他走就行。

  那么過分的一大段話,又當(dāng)又立的丑惡嘴臉暴露無遺,堯杉非但不嫌棄,還怪興奮的。

  他對她的好她都知道,她還喜歡他這樣做。

  有種為愛而生的人格被主人肯定的自豪感。

  舒晚荻情緒激動過了頭,哭得直打嗝,喘不上氣,小臉紅撲撲地泛著熱氣。

  堯杉一邊拍她的背給她順氣,一邊貼著她的臉親來親去,也不嫌她眼淚咸,死活就要黏著她。

  “好,這輩子我都只喜歡你,我不對別人好,我只愛你。”堯杉聽進(jìn)去了她的話,順應(yīng)她心意發(fā)起誓來,“我只愛你,晚荻,你不要有負(fù)擔(dān),你不想給我名分沒關(guān)系,我會一直等你,絕對不會放棄愛你。”

  “我只喜歡你,我永遠(yuǎn)只愛你一個,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你別和其他人在一起可以嗎?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會越來越好的。你記得我就行,如果看上別人了,你告訴我他們哪里比我好,我學(xué)起來,會比他們還要愛你……”

  他握著她的手,把她小巧溫?zé)岬氖职M(jìn)掌心,牽到嘴邊吻了又吻:“荻荻、荻荻……寶寶……”

  說到這個,他停頓了一下,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試探:“老婆……”

  舒晚荻剛開始沒聽清,她哭得有些耳鳴,聽不見所以沒反應(yīng)。

  堯杉還以為她默許了這個稱呼,含住她耳垂,一遍又一遍叫她老婆,越叫越順口。

  舒晚荻終于聽清了,只覺得駭人,用那兩只被握住的手推開他,滿臉驚恐:“不要這樣叫我!”

  堯杉不解:“不是你說可以把你當(dāng)老婆來……”

  舒晚荻連忙高聲搶斷:“那是一種感覺,不是真的要你這么喊我,太肉麻了我現(xiàn)在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你別嚇唬我!”

  堯杉抿抿嘴,有些不大樂意。

  他覺得這個稱呼挺好的,每叫一聲,心里就像盛開了花,花心涌出蜜液,又甜又漲,他滿足不已。

  但是舒晚荻不準(zhǔn),那就只好先作罷。想了想,拐了個彎叫她寶寶。

  女孩沒答應(yīng),但也沒反對,朝他翻了個嬌嗔的白眼,別別扭扭重新鉆進(jìn)他懷里。

  舒晚荻哭得有點累,但一想到再等十幾個小時她就得離開了,還挺舍不得他的。

  尤其他還把衣服脫了,漂亮的胴體招搖,上面沒點痕跡她看著好不舒服。

  臉上干巴得難受,舒晚荻干脆指揮他把浴缸水放好,她要和他洗鴛鴦浴。

  堯杉下床去把水打開,到合適的水位線還得等一會兒,又裸著上身跑回來。

  舒晚荻坐在床尾揉眼睛,要他轉(zhuǎn)過去。

  他乖乖轉(zhuǎn)身,供她打量。

  “你留長頭發(fā)真好看,發(fā)質(zhì)也好,真難得。我們搖滾圈里也有好多長發(fā)男,但是太不修邊幅了,像頂著一頭發(fā)霉了的絲瓜瓤,看起來臟兮兮的!

  她伸手托住了其中一縷長發(fā),隨著堯杉轉(zhuǎn)頭的動作,那縷長發(fā)滑溜溜的像黑亮的蛇,從掌心不帶留戀地溜走。

  “從背后看,真的挺像女孩子的……”她單手抱住他纖細(xì)單薄的腰,右手不安分地往他褲沿里鉆,說出的話也怪不正經(jīng),“不能后入你,像在搞百合!

  堯杉沒說話,垂下眼,若有所思。

  她的手上提前抹了潤滑液,本身有點涼,被她搓熱了手才往他屁股上摸。

  剛要觸到那個隱秘的穴口,他卻突然轉(zhuǎn)過身,正面朝向她。

  舒晚荻不明所以地仰頭眨巴眼睛。

  “面對面做吧,我想看著你!

  說完,俯下身親她,舒晚荻順從地張開嘴,一邊和他接吻,一邊對他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