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雪云湊到魏濤身邊,還故意挺了挺自己的優(yōu)勢部位,完全是故意的,很近距離的跟魏濤面對面,讓那兩個半邊潔白,包括那道深邃的山溝,都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魏濤,慢慢處,我們是什么人你早晚知道,下次,給我們一點機會!
此時文勇珊端著咖啡和茶水進來,看到潘雪云的姿態(tài),視線微微下垂,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什么。
潘雪云癟了癟嘴:“無聊!
起身,走到文勇珊的身邊,勾著她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番:“可惜了,這么好的妹子,讓豬給拱了!
文勇珊笑著搖頭:“他對我很好的。”
潘雪云來了興致,一直低眉順眼,一提到魏濤,敢跟自己炸刺了。魏濤這小子福氣不淺,從哪找來這么多不錯的小丫頭對他死心塌地,難道,這家伙真的是有所‘長’,要不,自己也試試?
“怎么個好法,說一說?”一旁的葛玉霜平復了心緒,故意挑事。
文勇珊笑而不語,魏濤撇撇嘴:“別逗她了,她現(xiàn)在比你們有錢,以后對人家說話客氣點!
王小冬第一個想到,葛玉霜第二個,幾乎是同一時間,潘雪云再一次國粹出口,一句臥槽,比剛才聲音更大,語氣更夸張,直接過來,一個跨坐,直接跟魏濤來了一個面對面,她還占據(jù)著居高臨下,只要坐下,就是坐在他的雙腿之上。
“魏總,魏爺,我不想奮斗了。”
一句話,引得大家俱是忍俊不止,魏濤的眼前,如今盡是波濤洶涌,他故意試探了一下,你要不躲,我可真就嘗試一下面部與柔軟接觸的觸感了。
潘雪云忿忿不平的站起身,鬧,且?guī)в幸恍]有邊界的鬧,代表著彼此更加熟悉了,知道這只是一個玩笑類型的鬧,彼此距離更加拉近了。
她看著文勇珊:“也是2%?”
文勇珊看了一眼魏濤,得到了示意,這才點頭:“嗯!
承認就可以了,后面的附加條件沒必要再說了,那得是腦子情商多么低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潘雪云一副我被現(xiàn)實打擊了的樣子,之前自己坐的單人沙發(fā)上一癱,沖著魏濤豎起大拇指:“你是這個,我服氣。”
魏濤也分別看了三人一眼,接過坐在身邊文勇珊遞過來的茶水,吹了一下熱氣,緩緩喝了一小口:“下一輪帶你們玩沒問題,估計你們進不來場!
其實潘雪云說完之后,也知道自己這話問的沒水平了,轉眼扔到腦后不想再提。
這一輪都肯定百億之上了,下一輪得是多少,有沒有還兩說,就是百億美元估值,自己等人玩?zhèn)屁。
誰也沒提陳俊等人肯定被買走的股份,賺了很多錢,有最初10億估值進場,有40億估值進場,大賺特賺。
提那個有什么意義,在我這邊賺到錢了,我現(xiàn)在打的是你未來,讓你未來沒機會繼續(xù)跟我賺錢。你之前賺到的,小錢而已,讓你以后賺大錢的機會喪失,才是殺手锏,不要說什么我總共投資了1,回饋了10,我賺了,這一次不下車,可能回饋就是100,1000。
一個話題終了,來了本身彼此關系已然拉近了,現(xiàn)在經過一番聊天,有些還屬于是秘密的消息都得到了,彼此之間關系更近了。
人是真不能輕易下結論,當初在魏濤這里,陳俊是不錯的朋友和合作伙伴,反倒是潘雪云等人,算是借包兮倩的光了,不然就算是得罪了,當初結怨,也不一定會給她們機會。
誰能想到,現(xiàn)在反倒是雙方成為了聯(lián)系更為密切的合作伙伴。
葛玉霜站起身,拿著手機到外面的陽臺去打電話。
潘雪云翹著二郎腿,將文勇珊拉到自己身邊,兩個人擠一個單人沙發(fā),除了離得更近一些,以她們的身材給人視覺觀感并不擁擠。
她對魏濤說道:“我們這邊能夠動用的力量也有限,你那個大人情先留著,小霜這邊有一個姨夫的家族關系很硬,只是正常途徑出境,也不算是得罪鄭家,畢竟沒有正面對決,畢竟當前出面的只是一個鄭祖霆!
點頭,魏濤反問道:“那個徐浮生呢?”
潘雪云啐了一口:“一個縮頭烏龜罷了,但沒辦法,誰讓人家有個好爹有個好爺爺,積累兩代財富,還有祖輩曾經在魔都十里洋場賺到的,幾輪好機會,他們家都趕上了,最近這二十年,開始扶持家族成員進入官方了,他爺爺是個厲害的,父親只是在商場不錯,爺爺早年布局,如今徐家已然在羊城盤根錯節(jié),覆蓋周遭區(qū)域。老人家是有大智慧的,在上面的口碑也好,這么多年,徐家縱有一些手段,大是大非上,從未走錯半步!
話音落下,又加了一句:“到鄭祖霆他們這一輩,老爺子設了界限,散養(yǎng),所以你不用擔心徐家,你要是能把徐浮生給打趴下,老爺子見你面,能請你喝杯酒。”
第752章 不過是誅心局而已
隔天上午,潘雪云葛玉霜等人,帶著文勇珊一家,大搖大擺離開香江,到泡菜國去旅游。
魏濤也聯(lián)系了李秀蠻那邊,咱在國外又不是一點資源沒有,那邊旅游相關部門,發(fā)一個促進友好交流的論壇邀請函,這邊葛玉霜操作一番,文勇珊父母搖身一變,成為了某個民間交流組織里的會員,前往泡菜國進行友好交流。
隨著他們的離開,魏濤沒有繼續(xù)在香江停留去彰顯階段勝利者的姿態(tài),悄無聲息的飛到了太國。
跟鄭祖霆徐浮生等人炫耀戰(zhàn)果,行為太low了,也不符合魏濤的性格,他是被迫應戰(zhàn),類似這種勝利,他也很難產生如何的成就感。
有脾氣咱到異國他鄉(xiāng)來釋放一番?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魏濤笑著搖搖頭,當年因為《泰囧》這部電影,他得到了官方的接見,也登陸了這個國家的官方媒體,他人就在曼谷的城市中心知名的涉外五星級酒店。從下飛機一直到酒店,全程都可謂是走在‘陽光之下’。
香江他去了,曼谷他也來了。
如何呢?
年輕人之間叫囂的方式不就是,有能耐你來我這里如何如何,我在某某地方等著你,你敢來嗎?
在自家地盤上,往往底氣更足,叫囂的聲音也最大。
在太國擁有著旅游文化交流傳播大使、曼谷榮譽市民等等頭銜的魏濤,算不得官方人物,卻也是擁有著公眾身份的非普通人,他來這邊,打著談合作的旗號,來之前便約好了一些旅游方面官方的人員。
我堂堂正正的來,你們可以堂堂正正的出招了,如果想要玩一些臺面下的,也可以,我人就在這,有什么能耐,你盡可以使用出來了。
那位鄭公子,別說不給你機會,不是說在香江束手束腳嗎?不是文勇珊一家走了你摔東西罵人了嗎?現(xiàn)在給你這個機會,讓你盡情發(fā)揮,我人就在這,你可以開始了。
“別沖動,他是故意的!毙旄∩鷶r住了鄭祖霆。
魏濤如此高調的前往太國,這時候出招,不管成功與否,不都是徹頭徹尾的昏招嗎?
“阿霆,那就讓他們繼續(xù)嘍,瓦納巴(米拉叔叔)是個唯利是圖之輩,你我二人,分別在香江和羊城,多幫著他走通一些門路,這家伙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毙旄∩采鷼,表面不會表現(xiàn)出來,對于鄭祖霆拍著胸脯子說在香江搞得定,結果人家大搖大擺走出去,心里也很是不舒服,只是他習慣了將真實想法隱藏,習慣了隱藏自己的情緒。
同一時間,燕京。
燕博文跟席蓉下班一起到菜市場買了菜,回到家中。
燕家在燕京一直都有房子,老式的住宅,一百四十多平米的三室一廳,雖說不是電梯樓,可周遭肅靜屋內寬敞,明里暗里還有安保人員處于這看似普通的老式住宅小區(qū),住起來是很舒服的。
今天父親回家吃飯,陪同出去訪問加一些別的工作忙了小一個月,都沒有在家里一家人吃一頓飯,今天是專門跟秘書確認的行程,下午終于空閑下來,在辦公室內看看文件,可以到點下班。
“阿姨,好長時間沒吃您做的排骨了,都饞了!毕剡M出燕家,早已沒有任何障礙,也不存在情緒上特殊調整,往來如同自家一樣,畢竟雙方已經訂婚,隨時可以領證,只需要一個恰當?shù)暮萌兆咏Y婚。
沈眉今天也是早早結束工作,丈夫出國七天,回來也是一直忙,天南海北的飛,偶爾在燕京,也都是忙到很晚才回家,夫妻倆可能只是簡單的見一面,洗個澡就休息,交流幾句沈眉都心疼會因此耽誤丈夫的睡眠時長,往往都是主動結束聊天,讓丈夫可以在家里踏踏實實的睡上幾個小時,明天一大早,司機和秘書會早早的在樓下等著。
早餐小米粥丈夫再喜歡喝,也少了一點家里人坐在一起吃飯的那種氛圍,沈眉還是個內心無比強大的女人,她也不允許自己懦弱,更不會表現(xiàn)出半點渴求普通家庭溫暖的樣子,所以她最多能夠表現(xiàn)出來的,就是丈夫要回來,她提前完成工作下班,回家做一頓家常便飯。
席蓉洗手幫忙,在方方面面,她的表現(xiàn)都無可挑剔,門當戶對又給人一種天作之合的既視感,所以很早在燕家,便已經接納她是家庭的新成員。家里燕博文的房間都重新調整了布局,換了一張雙人床,雖說這里不會是他們的新房,偶爾回到家里居住,一家人團圓。
燕博文看了一眼妹妹的房間,一塵不染,從小到大都是一樣,別看門開著,誰都不會輕易進她的房間,她到不是潔癖也不是抗拒討厭別人進入她的房間。
就是大家習慣了,從小到大習慣的。
她總是會將房間打理的一塵不染,縱然小時候燕博文進入她的房間,弄亂了她的床鋪或是物品擺放,她也不會生氣或是鬧起來,而是會默默的繼續(xù)收拾好,然后房門也繼續(xù)開著,時間長了,父母和哥哥,都開始習慣不輕易進入她的世界。
作為母親,沈眉跟父子倆總結出來的女兒內心情況,她很敏感,也很封閉,故意開著門,是想要大大方方迎接家人進入她的房間,弄亂了弄臟了都不要緊,哪怕是一家四口,盤坐在她的床上打撲克,也無所謂,不怕弄臟弄亂。
當時燕博文還很奇怪,既然妹妹要敞開心門,為什么我們反而要更為忌憚呢,那就大大方方進去唄,小時候他就直接一個飛躍,將自己摔在妹妹的床上,床單弄皺,如何呢?那樣不是更好嗎?
沈眉一句話,將燕博文問得啞口無言:“你又有多久,沒有去做那樣的事情了?”
似乎,大家都是在不知不覺間,開始所謂的尊重妹妹隱私,尊重妹妹世界里的干凈整潔,是因為生活中的潔癖嗎?不,是因為大家漸漸發(fā)現(xiàn)自己很難走進燕惜雨的心中,她精神世界里的缺失,一直以來都有。
是父母不夠關心女兒嗎?是交流有問題嗎?是父母沒有找對方法嗎?
都不是,燕隆靖和沈眉這樣的父母,可謂是天下難尋,恰恰是因為他們也太過優(yōu)秀了,反而耽誤了實際沒什么問題的女兒。
如果女兒小時候,他們沒有那么忙,沒有讓女兒心思有些重的女兒去做一個小大人自己照顧自己,或許根本不會有問題。
現(xiàn)在沈眉和女兒交流也沒有障礙,母女倆晚上還能睡在一張床上,肩靠著肩的暢談,可那很難真正打開燕惜雨內心因為強大而形成的既定世界觀。
后來沈眉找人了解過,這是一種很特殊很特殊的心理疾病,很多人有,卻在很小的時候就自愈了,原因就是他們擁有一個正常的普通的成長經歷,世界觀價值觀都形成了,長大了,獨自闖世界了,才意識到自己心思有些重,考慮問題總是喜歡構建一個完美的模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各個角度看過去都沒問題了,才會去做。
燕惜雨是小時候就清楚認知到了這一切,且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因為燕隆靖和沈眉的工作忙,又都是工作狂,還能不斷的創(chuàng)造佳績來提升個人成就感,不是忽略了兒女,是因為忙碌少了照顧。所以她在沒有完全獨立成熟人格的時候,進入到那種構建完美模型的模式,定然會出現(xiàn)一點點與眾不同的心理問題,生活中不顯,獨立個性里面有呈現(xiàn)。
燕博文的成長就沒有問題,從小還接受精英教育,燕惜雨也沒問題,但在很多事情上,作為父母的發(fā)現(xiàn),不要試圖去改變她,改變不了了,晚了,她有自己對于這個世界的判斷,也有自己覺得生活在這個世界舒服的方式,你可以說這件事不好,不能做,她也會在被你說服之后聽你的,但她之后會選擇別的生活方式,很是與眾不同,除非你再次說這件事不能做這個人不能交、拿理由說服她,不然她的思維方式,跟正常人是略有不同的。
她不是盲目的做一件事,是會在腦海中構架一個完整的世界,將這件事做下去可能產生的一切,都在自己腦海里,完整的排演出來,覺得沒問題了,按照自己的排演去進行,出現(xiàn)偏移會進行修正。
一個活得很累的人,反過來說也沒問題,一個活得很自在的人,外界的苦難或是艱難險阻,并不能對她造成什么破壞影響,她有自己的思維方式。這也是當大家覺得魏濤是個渣男你不能喜歡他,燕惜雨聽了,確實不能一意孤行,我終止跟他繼續(xù)談戀愛或是往更深層次去走,讓世俗的標準束縛不了我,也無法對我進行一些不好的評判,可這跟我繼續(xù)喜歡他覺得他很優(yōu)秀,矛盾嗎?喜歡就一定要得到嗎?現(xiàn)在有人說,我四十歲五十歲的時候,沒人會在意這個年齡段女人的愛情了吧,到時候,還會有人說我不應該如何嗎?
為什么是魏濤?
正因為燕惜雨這個樣子,當年魏濤也是體驗生活的不同味道,有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女孩,要跟他來一場精神戀愛,他沒有覺得很奇葩,反倒因為對方的身份,覺得這樣很好,真要是拿下了這么一個女孩,那后續(xù)如何解決麻煩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可要是徹底斷了關系,魏濤當時也覺得有那么點不認可,作為重生人士,腦子里經常會很中二的閃過我命由我不由天、莫欺少年窮這樣的想法,越是高難度,越是旁人覺得不能挑戰(zhàn),反倒越要嘗試一二。
機緣巧合之下,兩個其實不在一個精神維度的人,還真就產生了外界都覺得不可思議的精神契合,時間長了,當世俗在退散二人,二人也順勢被世俗左右后退之后,心里反倒印下了對方的影子,時間越長這影子越是清晰,份量越重。
在燕惜雨這里,魏濤是她覺得在一起很舒服的人。
在魏濤這里,她也是與眾不同的,畢竟死渣的心中,得不到的都是特么好的。
……
開門的聲音響起。
屋內的三人都同時看向門口方向。
一身正裝的燕隆靖,臉上帶著慈愛的微笑,對挽著自己胳膊的女兒,有說有笑。
他的穿著打扮不老氣,長相也不老氣,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更年輕一些,最特別的是身上一股給人安心的穩(wěn)重之氣,很多時候在他這個身份地位層面,穩(wěn)重兩個字不光是辦事風格,還要有給人的第一印象,不然真的一些大型的商務會談,作為領軍人物,你走在最中間,結果對面的人覺得你不像是掌舵人,那這形象分一旦缺失個幾次,上面也會重新考慮對你的使用,有可能就會出現(xiàn)讓你在某個位置在歷練幾年的事情發(fā)生。
晚一步,可能最后的臺階就上不去了。
早一步,你就會比別人擁有足夠的優(yōu)勢。
說是氣場亦或是氣質都不準確,就是一種看到之后會心生的感覺,忽略長相,忽略身高,迎面走來,有c位的些許襯托,看到你的人,就會覺得你是主事之人。
“爸!
“叔叔你回來啦!
燕博文和席蓉跟燕隆靖打招呼,男人笑著點頭,對于未來兒媳,熱情展現(xiàn)的也很充分,短短幾分鐘,家里氣氛熱起來,盡管很少在家里,燕隆靖對于家庭的重視程度和情商處理問題能力,都能讓這個家庭即便敘舊未曾團聚,依舊可以短時間內,進入狀態(tài)。
一頓飯,五個人吃得很開心,燕博文還陪著父親小酌了一兩白酒,不敢多喝,生怕臨時有事,到燕隆靖這個層面,掌舵的‘部’都是最重最靠前幾個之一,時時刻刻都需要保持著清醒,一年之中基本很難有完全的放假時間。
看新聞聯(lián)播,看焦點訪談,而非常巧合的是,今天焦點訪談的內容,跟智能手機有關,到小米總部進行了一些拍攝,雷布斯也接受了采訪。
席蓉借著去燒水的間隙,偷眼觀瞧未來公婆的反應,看不出來什么,仿似是日常的看新聞節(jié)目,沒有任何特殊的表情。
八點左右,燕隆靖起身先去洗漱,客廳人也散了。
席蓉站在燕惜雨的房間門口,看著正在對屋內窗臺一個小盆栽修剪的燕惜雨,笑著說道:“小雨,能進來坐坐嗎?”
燕惜雨:“當然,隨便坐!
另一件屋子里的燕博文,靠躺在床上,透過開著的門,看到了未婚妻的行為,并沒有阻攔,只是內心中更多了幾絲的陰霾,未婚妻對妹妹顯然是在做無用之功,那自己呢?
父親忙,不提也罷,可母親一句話都沒有問自己工作上的事情,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