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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歷史軍事 > 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 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第118節(jié)
  玩了一會兒撲克,比倍砸了幾個爆機,輸了兩千多塊錢。

  看看時間,魏濤坐在了滿貫財神麻將機的面前,這東西就算不玩贏錢的,也還是有一些樂趣可言的,一旦胡了滿貫,進入到滿貫牌,湊各種最大番的牌,還是很有樂趣的。

  一直到晚上十點,晚餐都是在游戲廳吃的,顏博很像是一個輸多了不肯撒手的家伙,兩眼通紅,頭發(fā)油乎乎,煙不離手,渾身上下充斥著刺鼻的味道。

  魏濤和唐岑都開始玩仙桃樂園,一兩千塊錢的積分,也不大玩,沒想過贏,想的是押中,所以對于多少倍這件事,很佛系。

  顏博則輸了有五千多塊錢,當然這錢是魏濤拿的,到了十點,連線撲克機最大的特點不是一臺輸就在這一臺出,aaakk在別的機器不斷出,大家都等著啃食顏博輸錢的積分了,結果這位將一個雙比倍的同花小順拍錯了之后,剩點分,直接跑沒了就不再玩了。

  門口,三人都是抻腰伸腿,魏濤上去照著唐岑的后腦勺就是一個大比兜,后者也沒躲,早想到了,自己幫隊長的事情可還沒過去呢。

  “這是利息,本錢不跟你收了,換成別的,你幫那狗東西好幾次了,這一次,幫我!

  唐岑側頭不解的看著他。

  魏濤看向顏博:“顏頭兒,有沒有招,設個套,讓那狗東西鉆進來,唐岑幫咱們,我也得削他一頓!

  顏博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喝了一口冰紅茶:“你來真的?”

  魏濤:“廢話,真當老子是好欺負的。”

  顏博看向唐岑:“你怎么說?”

  唐岑笑了:“沒事,隊長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你讓他心服口服,沒事的!

  顏博看了看唐岑:“你能不能打得過他?”

  “不能!

  顏博眼神飄忽,想了很久:“那就干他,機會只有一次,唐岑牽制,我給你弄一個發(fā)射裝置,麻醉劑,你一次打不中,那可不怪我。”

  唐岑皺了下眉頭:“我們受過相應的訓練。”

  顏博打量著魏濤,哼笑一聲:“那就對了,如果一點反抗沒有,還叫什么揍一頓,魏濤,先說好了,這你要是整不過,再讓人家給你揍了,別拖我們倆下水!

  魏濤考量了一下,不再考量,瑪?shù),老子都挨揍習慣了,還怕馬失前蹄再倒霉一次?

  干了,再被他找我十次麻煩,也抵不上我還一次。搏一搏,不為了單車變摩托,單純就是高興。

  ……

  魏濤手機開機,給曹海洋打了一個電話。

  四十八小時,他贏了。

  電話那頭傳來許朗的聲音:“行,這一次算你贏了,不找你麻煩了。”

  魏濤猜到了,對方一定會來,果不其然,嘴上說著不找麻煩了,電話開機,追蹤定位手機信號,第一時間,許朗就驅車追了過來。

  江邊,唐岑坐在巨石上,吹著江風,看著夜幕下的江景和江對岸的霓虹燈閃爍。

  顏博則是一副被魏濤說你馬上就要因為抽煙而死的姿態(tài),繼續(xù)著手指被徹底熏得暗焦黃的抽煙行為,他那一副我對于身體徹底擺爛的狀態(tài),到是讓人不禁聯(lián)想,這家伙也是有故事的人。

  許朗車子停下,人下車,臉上掛著笑容,向著魏濤走過來,那虎目在面部表情微笑的轉換下,顯得格外慈眉善目。

  看風景的唐岑從巨石下跳下來:“隊長,好久沒切磋了。”

  一句哎呦我擦直接脫口而出,許朗眼眉一挑,直接轉身跑向車子。魏濤心道,這狗東西誰要說他是個一根筋的憨逼,他絕地給對方一個大比兜子,看看,就這一萬個心眼的許朗,你要信了他外在氣質和長相,那你注定要倒大霉。

  追上去的唐岑,一記側踢,許朗抬起手臂擋了一下,自己教出來了,什么水平太知道了,不敢有半點馬虎。

  魏濤轉過身,手里拿著一個類似兒童玩具的手弩,笑著走向許朗,似乎感覺現(xiàn)在的距離還不近,要更近一些。

  車上后下來的曹海洋,開口阻攔他不要胡鬧,魏濤根本不予理會,繼續(xù)靠近著許朗。

  橫眉冷目的許朗對著唐岑厲聲說道:“唐岑,我是你隊長!

  “他是我老大。”

  一句回答,態(tài)度表明,現(xiàn)在是不是認真的不重要,是玩鬧也好,是真的有了火氣也罷,總之這氣氛一下子凝固了起來。

  距離許朗只有幾步之遙,魏濤沒有廢話,更沒有占據(jù)優(yōu)勢去展示自己的嘲諷功底,在一個最佳機會,瞄準,勾動手弩的扳機,嗖的一聲,命中目標。

  盡量躲開,沒能全部躲開,被射中了右下腹的位置,許朗迅速的拔掉插在身上的針頭,很迅速的一種半身麻醉感覺襲來:“我擦……”

  視線掃過顏博,對方望天躲避。

  唐岑站到一旁,魏濤卻沒有第一時間沖上來,而是示意她繼續(xù)進攻。

  直到許朗已經一個咧嗆站不穩(wěn),他才作勢要往前沖,只是做做動作,人沒動,也沒沖,嘴角掛著笑容。

  許朗見示弱讓對方接近的方案沒奏效,心里暗罵一聲,這么多年大風大浪都見過,今天是小陰溝里翻了船,還是大意了,沒將這小子當回事,哪知道這小子報復心里這么強。

  明知道這一次動了手,以后就要承受十倍百倍的報復,依舊動手,這樣的家伙屬實不多見。審時度勢是優(yōu)點,但在某些特別關鍵的時候,像是許朗看中自己教導出來的小隊指揮官,更看重他們不去審時度勢的選擇是什么。

  這一次是真的身體不受控了,唐岑下意識去攙扶他,沒讓他直接摔倒在地。

  “小唐,你完了!痹S朗在自己內心的小本本上,狠狠記了唐岑一筆,怪不得那小子不上當,不讓你做最后確定,他不動手。

  一記通天炮,那叫一個街頭把式,正常情況下的許朗有一萬種方式去應對,現(xiàn)在,他只能感受到下巴處傳來的絲絲陣痛,這被麻醉了也是有好處的,挨揍,沒那么疼。

  可面對魏濤,是身體疼痛的問題?

  要的是傷害嗎?

  第199章 歸根結底是我們的

  “叫你打我!

  “別瞪我,我這個人膽小,你嚇唬我干什么?”

  “從小到大,別人一嚇唬我,我就手抖!

  手抖能做什么?

  哎呦,手不能打了,那就腳吧。

  打十幾拳了,手也累了,換個項目,上次他怎么對我來著,對,一頓爆踹。

  大飛腳,對著已經被打倒在地的許朗,這頓爆踹,也算是報了一箭之仇,不,是數(shù)箭,這狗東西最近打我?guī)状瘟,真當老子是泥捏的?br />
  蹲下來,沒有用手去拍打對方的臉,而是伸出手,啪的一下,彈了許朗一個重重的腦崩。

  “以后,記得,離你爺爺遠點,不然下一次,還教你做人。”

  說完,魏濤拍著手,一副我徹底舒服的樣子,太過癮了,才不管以后再被對方揍多少次,現(xiàn)在先報仇再說,當下先過癮再說。

  做低伏小就不是魏濤骨子里的性格,有機會他是不會錯過的。

  看到差不多了,顏博也不攔著曹海洋了。實際上他們都是工具人,這也不是什么故意侮辱,更像是一種熟人之間的較勁,只是沒人像是他們這樣較勁罷了,全世界也找不到這樣的一對熟人。

  “行了。”曹海洋適時的過來,魏濤也停手了,甩了甩拳頭,甩了甩腿,呵呵一笑:“過癮!

  “那什么,老許啊,下次有機會再碰?還是你恢復過來,直接來找我麻煩?”

  他也沒要對方去回答,轉身走了。

  當晚,他回家住的,還專門到樓下,將正在打麻將的母親給喊回家,這些天選擇了徹底大睡一場來彌補這些年缺覺的關錦月,睡的迷迷糊糊,屋子里放著水和食物,除了上廁所,基本不出屋,睡的是醉生夢死。

  魏濤睡了一夜好覺,今晚的他還打了呼嚕,聲音不大,可這樣的天氣,開窗睡覺,又是二樓。

  站在樓下的許朗,突的哼笑搖頭:“行,癟犢子,你也算是個人物,能屈能伸,還知道給自己找擋箭牌。算了,這一次,算你占便宜了,我給你記著呢,你要知道,打我一次,可不止要被我打回來十次,你別的代價拿少了,可不行,好好給我賺錢,需要你的時候,你得是擁軍模范,到時候,讓他捐個訓練場?嗯,再加一個宿舍,少一分,小雞蛋黃我給你捏出來。”

  這么一算,我這頓打,挨的還挺值,光是揍他沒意思,下次應該跟他說,歡迎來揍我,嗯,不花他百八十萬,能知道心疼嗎?

  這心疼,是不是比肉疼,更能讓他牢記教訓呢?

  ……

  “去省城,幫我給韓虎補一刀,花了那么多錢做手術,咱得讓人白做。你幫別人這件事就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了!泵钐漆鍪拢簼稽c心理障礙沒有,就像是祝喜春一樣,在他心里,有些關系客套就是對自己的不尊重,待到我對他們好的時候,再好也不算好,都是應該的。

  顏博那邊雷厲風行,三天時間,就拿到了馮源的一處把柄,抓到一個,拿出所有,正是他擅長的,閻王出名可不單單是處理事情抽絲剝繭的能力,他的審訊能力才是最恐怖的,是那種我能讓你不受任何皮外傷,精神創(chuàng)傷差點人造毀滅的水準。

  有曹海洋在暗中幫忙,有顧長順這樣多年的老油條,再有師兄弟們的幫忙,你馮源除非什么沒做過,不然在這些人的消息渠道里,這些年來多多少少不管真假肯定有屬于你的黑料消息。

  真假不重要,有方向就好,顏博就有辦法撬開相關人的嘴,拿到想拿到的消息,進而針對一點,直攻馮源的軟肋,拿到能脫掉他身上那套城市管理衣服的把柄。

  先下手為強,曹海洋也是這風格,既然兩天你都沒反應,那就意味著都在積蓄力量,等你對我出手,不如我先來。

  在顏博的操作下,兩個商戶實名舉報馮源,一個是舉報其糾結江湖人士,欺壓商戶,致使他兒子被毆打,如今還留下了跛腳的后遺癥;一個舉報曾經給馮源送禮……

  水果批發(fā)市場三位老板,聯(lián)系中間人,擺酒謝罪。

  劉大龍選擇站出來,當初韓虎誤中副車,魏濤悍然出頭,劉大龍此時不能裝看不見了,他手里也有馮源和韓虎的東西,這么多年他也留了一點心眼兒。

  現(xiàn)在看到有下手的,明顯是要直接對他們出重拳,他也沒閑著,手里的東西往上一交,馮源是在辦公室被帶走調查問題。

  至于韓虎,在省城剛剛做了手術,當時效果不錯,結果晚上傷口出現(xiàn)問題感染,之前做的手術效果大打折扣。唐岑的手法可不是魏濤那粗俗的說法再補一刀,能神不知鬼不覺,讓事情變成意外,那才是真正的本事。

  唐岑留在省城幾天,被許朗抓了壯丁,一是教訓她不要‘助紂為虐’,不要跟地方的事插手太深,一是看看她這段時間的自我訓練有沒有出現(xiàn)退步。唐岑知道,這也是一種保護,盡管概率很小,可誰知道未來這件事翻出來的時候,她突然從松江離開,會不會被聯(lián)系到韓虎的‘意外’。

  關于那個小赤佬如何,許朗不太關心,縱然吃點虧也是好的,但自己手下愛將,不能出一點問題。

  ……

  “來來來,三位老板,喝酒,喝酒!

  誰能想到,魏濤那狗臉變了,沒有端著,沒有抻著,更沒有拿出勝利者的姿態(tài)讓三位批發(fā)商賠禮道歉,到了約定好的飯店,他表現(xiàn)出了很主動的熱情。

  劉大龍是冷著臉,即便自己老大哥先對不起自己,由他出手也不合適,但他更不愿意讓替自己出頭的魏濤為難,這件事必須做,這個社會也沒人在意什么江湖道義,有錢才是王道。更何況,先缺這道義的不是我。

  劉磊看著魏濤狗臉一變,跟人家推杯換盞,也是愣了半天,還以為這一次跟過來,能看一場笑話,能看到一個以后裝13名場面的談資,什么大老板,在我兄弟面前,不還是要擺酒謝罪。

  結果呢,什么也沒有,魏濤以后輩的姿態(tài)先敬酒,表現(xiàn)出我們這是正常交往的結識過程,哪有什么之前矛盾的事情,沒有,絕對沒有,今天能和三位前輩在一起喝酒,是我的榮幸。

  劉磊剛開始稀里糊涂,可到后來當他看到幾個人聊著聊著,兩家和三家,變成了五家,成為了一家,批發(fā)市場的‘管理’也被幾個人三言兩語搞定,不清一色,也不貪圖別的批發(fā)商賺的錢,只是你賣誰都是賣,先賣給我們,先讓‘鮮時光’和‘宏!娜颂,放心,你批發(fā)多少,給你多少,不跟你講價,不讓你少賺。

  有這四家,在大批發(fā)商內,已經占了接近50%份額,剩下的零星小批發(fā)商,在魏濤的體系里,從來不去壓榨小門小戶,大家都混口飯吃,我定的規(guī)則不為難你們,大家一起吃口飯。再有魏濤的兇狠,父親‘反水’自立門戶,三家批發(fā)商的鼎力支持。

  看著父親和好友跟三個老板在那一副我們很仁義的模樣,劉磊默默的點了一支煙,服了,現(xiàn)在是徹底服了,自己跟老同學根本不是一個段位的,我還看著三樓風景呢,人家已經站在二十八樓看風景了。

  什么不讓你們少賺,一個先挑,就已經占盡了便宜,不是強買強賣勝似強買強賣,不講價占一個道義上的制高點,以前韓虎在,還收你們一點管理費,現(xiàn)在不用交了,市場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是我們大家的。

  劉磊暗自翻了一個白眼,是的,歸根結底是我們的。

  這特么跟清一色有什么分別?

  韓虎,就這么被拋棄了?他都能想象得到,這幾個人敲定了,回去之后,那韓虎就是那個不是人的人,看自己兄弟賺錢了,不安分了,安排人在南邊對自己兄弟下手了,不是人的事都是他做的,這老東西你‘退休’就安分點。

  你兄弟對不起你嗎?連鎖超市,你跟著開了兩家店,全都是好位置,周遭有對手你兄弟出手打價格戰(zhàn)將對方打跑,給你的貨物都是進貨價不賺錢,這還不夠江湖嗎?你韓虎就不配當人家大哥,也就不要怪人家‘反水’你。

  三個批發(fā)商在酒桌上拍著桌子表示,剩下瑣事,他們回去搞定,那些邊緣的人,他們負責歸攏,韓虎的人,他們負責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