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琛不明白談的好好地怎么就在簽合同這步就沒有后話了呢?
禹琛親自去找了那個項目負責人,負責人鼻青臉腫的一臉苦相,差點當場給禹琛跪下,“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還求求您放過我這個小公司吧,我一家老小的就指望我了,我一開始是真不知道您和安家交好啊...總之我這小廟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您千萬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前灌您酒是我豬油蒙了心,您就饒我這一次吧...”
聽到“安家”兩字,禹琛立刻就明白過來怎么回事。
安南這是在逼自己去找他。
但禹琛極其厭惡安南這種野蠻的做法,絕不會輕易低頭。
在禹琛依舊沒來找安南的第七天,安南沒去找禹琛,他去找了白初言。
白初言正在忙著工作室裝修收尾的事情,安南邁著步子款款走進來了。
白初言心知肚明,今天的安南來者不善。
安南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點起一根煙,長腿隨意疊放,他伸了個懶腰,假笑里綻放出一絲狠意:“你幾次三番的在禹琛面前刷存在感,覺得我會一忍再忍?”
白初言也坐了下來,一派云淡風氣,他攤手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安南冷眼看著,“別裝了,你這樣上趕著有意思嗎?一會跟著跑海港,一會送特產(chǎn),一會又去吃粥,在他脖子上故意啃了痕跡,你真以為我對付不了你?”
安南越憤怒,白初言越平靜坦然,白初言當然知道安南的憤怒來自沒有安全感。
白初言心里竊喜,他難掩面上得意:“禹琛知道你來找我嗎?”
安南無所謂道:“知道怎么樣不知道又怎么樣?”
白初言聳肩,面上不掩挑釁:“我勸你還是不要這樣做,不然你和他只會分道揚鑣的更快!
“哦,是嗎!卑材涎鄣讋澾^一絲危險的精光,他臉色鐵青揪過白初言衣領,“老子認真談場戀愛,你們非得給我整出這,一個你一個陳子陵,攪得我不安生,既然你們先搞事情就別怪我無情了!
此刻白初言才面露警惕,“你想做什么?”
安南不屑的嗤笑一聲松開白初言后又捏上他下巴左右打量一番,一開口就是冷嘲熱諷:“沒想做什么,我安南沒別的,就是有點錢,有點權(quán),還有點地產(chǎn),你們不都說我大少爺脾氣么,那可不能辜負了你們的評價!
白初言開始后怕,他本來只是想讓安南知難而退,都忘了安南處在這北城的上端。
安南抬手輕輕劃過白初言的纖細的頸子,然后握住,白初言緊張的干咽了一下。
“皮膚真是細膩!卑材蠍鄄会屖值哪砹讼轮讣,接著他語氣輕佻,“我開個條件,你跟我,我讓你在這北城待下去,你要不同意,我就讓你在北城永無出頭之日,更無落腳之地!”
白初言睜大眼睛,臉上凈是駭然之色,可他根本無法掙開安南,他掙扎著大叫:“你瘋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啊,怎么會不知道,禹琛的初戀啊。”安南一把把他從椅子上扯到自己懷里,讓他做自己腿上,“所以我也想嘗嘗你什么滋味,你還別說,現(xiàn)在仔細看來,你這長相和身材還真是我以前喜歡的那一掛,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和他們叫的一樣、浪!
白初言簡直難以置信安南會說出這種話來,他惱羞成怒的要給安南一巴掌,“你這是在故意羞辱我?”
“我還以為是褒獎。”安南提前預知了白初言的手,白初言這一巴掌沒打下來,還被安南禁錮在了手里。
白初言還不知道禹琛和安南已經(jīng)分開,他仍舊把禹琛當做最后的底牌:“你不怕我告訴禹?”
聽到這兒安南笑出聲,語氣更是毫無在意:“你去啊,我還就怕你不告訴,最好你清清楚楚一字一句的告訴他,我對你做了什么,我也蠻想知道他會是什么表情!
白初言厭惡的別過臉去,他惡狠狠罵道:“你簡直無恥混蛋!禹琛怎么會和你在一起!你松開我,我是不會同意跟你的!”
“那就可惜了!卑材吓d致缺缺的推開白初言,他起身站到窗口俯視大廈下的一切,垂下的睫毛在眼底投下重重陰影,他姿態(tài)傲慢的插著兜,“不同意?那也沒關系,對了我一直忘了說,你現(xiàn)在所處的大廈,它姓安,只要我想,你現(xiàn)在就得從這里滾出去!
白初言聞言驚起回眸,頭頂猶如驚雷閃過,他為這個工作室付出這么多心血!
白初言似乎明白安南要怎么報復自己了,“...你不能這么做,我已經(jīng)簽過這里的租房合同了!”
“那又如何?”安南轉(zhuǎn)身勾起白初言一縷發(fā)絲在手里把玩,上位者的氣壓頓時壓住了想要掙扎的白初言,“現(xiàn)在知道怕了?是不是驚覺比起禹琛,還是你的工作室比較重要?是不是想求我不要這么做?”
“我求求你,不要...”
白初言驚魂未定,但安南并沒打算就這么放過他。
安南笑容殘忍,他攫起白初言下巴,逼迫驚恐的白初言抬頭看著自己,內(nèi)心沒有一絲波動,“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想清楚要不要跟著我,不然…那我只能請你出去了,這辦公室我也讓人拆了!
......
安南離開沒多久,白初言就給禹琛打了電話,一派楚楚可憐,“對不起打擾你,安南可能誤會了什么,我已經(jīng)和他說清楚了我們之間沒什么關系,可他好像不太相信,還要逼我從這大廈搬出去,當初租房的合同已經(jīng)簽好我這辦公室都快裝修完了,他又不肯讓我租這間房子,還要逼我...逼我跟他在一起,禹琛你幫幫我吧,我以后絕對不會和你再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