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江酩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陪那個影帝。
沒一會敲門的聲音響起,他那賢惠的嬸嬸安南端著水果過來了。
“我該叫你簡隨還是禹隨...”安南話都沒說完,就在簡隨的眼里接收到簡隨對“禹”這個字的厭惡。
“好的好的我明白,簡隨,是簡隨!”安南趕緊改口,因為他感覺再說個“禹”字,簡隨要把晚飯給吐出來了。
簡隨臉色這才好了點,他頭也沒抬的問道:“什么事?”
安南神色嚴肅:“你可以和我說說‘白白’嗎?”
簡隨下意識說道:“你是說白初言?”
…
沙發(fā)上的禹琛在看著無聊的綜藝節(jié)目,見安南出來他主動的攤開胳膊讓安南靠進來。
禹琛看著電視問他:“他和江酩怎么回事?”
“好像吵架了!卑材想S口說著。
小情侶之間吵架再正常不過,禹琛自然也不會去多問,一是作為長輩問太多會無形中給簡隨壓力,二是感情的事旁人最好不要插手。
倆人一時無話禹琛繼續(xù)看著電視里的節(jié)目,安南微微抬眸看著禹琛的臉,沒表情時禹琛的臉真的冷如冰山,但就是這樣不近人情的禹琛也會為了所愛之人不惜和整個禹家作對,也會寧愿跪祠堂挨揍都不肯改口說分手。
安南終于知道禹琛為什么會和家里坦白自己的性取向了,與其說是禹琛出柜,更準確的一點是為了白初言出柜。
安南要嫉妒死白初言。
妒火在胸腔燃燒,安南跨唑到禹琛身上,發(fā)泄的撕咬禹琛的嘴唇,他不停的問禹琛愛不愛他。
禹琛驚恐抬眸,按住安南的手,“回臥室再說,簡隨還在呢萬一他推門出來…”
第43章 在忙嗎媳婦
安南沒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動作自然也不會停,他繼續(xù)追問:“問你呢禹琛,愛不愛我?有多愛?”
禹琛身體頓時緊崩,一把橫抱起在他懷里撒野的安南回臥室。
他哄著安南,“聽話我們先回臥室…”
禹琛把安南壓向自己,親吻著他的眼角,認真地回答了安南剛才的問題:“我當然愛你!
一晚上禹琛都在捂著安南的嘴,雖然禹琛和的房間和簡隨的房間一個在南一個在北,可禹琛還是怕簡隨聽到點什么。
安南故意使壞舔禹琛的掌心,禹琛癢的不行要松開手,在安南哼唧出聲前又趕緊俯身下去吻住他,將那些聲音悉數(shù)堵在嘴里。
...
在簡隨因為失戀連續(xù)泡在酒吧一周后,禹琛忍不了了。
本來失戀這種事禹琛是不想管的,畢竟這種事情有多難熬禹琛自己也體驗過,但簡隨變本加厲,之前還回兩趟家,現(xiàn)在是干脆家也不回直接在酒吧住下了。
被簡隨的自暴自棄氣狠了,禹琛去酒吧找人,畢竟是在酒吧,人多眼雜的,一肚子火的禹琛二話不說直接將簡隨塞進車里拉回了家。
簡隨想掙開禹琛的手臂,但因為整個人都暈頭轉(zhuǎn)向掙了幾下沒掙開,他罵道:“滾開,你以你是誰?憑什么管我!”
禹琛狠揪著簡隨的衣領(lǐng)不松,對喝醉的簡隨失望至極,“我是誰?不認我沒關(guān)系,但我今天就替嫂子教訓(xùn)你!你那是彈琴的手,能酗酒嗎!一點不珍惜自己的天賦!為了個不愛你的人把自己作賤成這個鬼樣子!對的起誰?”
禹琛看著簡隨,好想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為了白初言也把自己搞得異常狼狽,因為酗酒根本沒法畫稿子,可即使這樣,白初言也沒有回來看他一眼。
“他不愛你,你明白嗎,你這樣他不會有半點心疼!”禹琛要拉起簡隨,就像是拉起當年的自己。
簡隨戾氣很重,完全不理會禹琛的話,他扯了兩把衣領(lǐng)沒扯開,“要你管!別頂著一副長輩模樣來教育我,你們禹家人都惡心!”
禹琛瞪著簡隨的雙眼,似乎要把簡隨看透,僵持片刻禹琛失望地松開了他,落寞道:“你可以不認我這個叔叔,但在我心里你母親永遠是我嫂子,你是她兒子我就必須要管!”
回來的安南被眼前兩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嚇一跳,“你倆打架了?”
禹琛和簡隨一個坐南邊一個坐北邊,關(guān)鍵是一問一個不吱聲,安南搖頭去了樓下藥店買了碘伏和創(chuàng)可貼,回來的時候倆人依舊還是一個南邊一個北邊。
打架的原因安南也能猜出來一點,大概就是最近的簡隨酗酒厲害。
禹琛見安南拎藥回來,他意安南先給簡隨上藥,自己則轉(zhuǎn)身回了臥室。
上藥的時候簡隨還有點抗拒,但被安南齜牙警告了兩句,簡隨又安分下來。
不過安南也有點搞不懂禹琛為什么發(fā)這么大的火。
安南不懂,簡隨卻明白。
當初的禹琛為了白初言低迷了很長一段時間,酗酒嚴重導(dǎo)致手都不穩(wěn)根本沒法畫稿子,如今自己因為江酩每天喝個爛醉鋼琴也彈不了,禹琛是怕自己步了他的后塵。
給倆人上完藥,安南因工作的事情需要回公司,他指著倆人叮囑:“不要打架啊,我很公平,禹琛要是對你動手我就揍他,你要是對他動手我就揍你啊!
等安南回公司房間又只剩了簡隨和禹琛,
聽見房門關(guān)上的聲響,沉默的簡隨想起之前安南問他的事情,他撕扯了下嘴角提醒禹琛,“安南最近因為翻出來你和白…叔叔的照片很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