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老太太自然是做主座旁邊是安遠喬夫妻和段暄父母,剩下的就是依次排開,安南坐在了禹琛對面,他往下一瞥就看見對面禹琛的腳踝,當初見面時就被這腳踝吸引住了,安南抬起腳尖點上禹琛腳踝,在上面摩挲幾下很快就蹭到襪夾處。
安南轉(zhuǎn)動著手里的刀叉看向?qū)γ娴挠龛。龛]事人一樣還在游刃有余的和安父聊著天。
安父端起酒杯,一臉欣慰,“以后你們幾個年輕人多走動走動聯(lián)絡感情,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我啊就喜歡和你們這些年輕人打交道!
禹琛面不改色的夾住了腿間不老實的腳,從容的回敬了安父的酒,只是下放酒杯時眼尾的余光掃了下安南。
那是一種只有倆人知道的暗號,或者說是安南當方面知道的禹琛的一個小習慣,每次禹琛要收拾他時,會先用眼睛警告的暗示一番,禹琛的眸子會在眼眶了轉(zhuǎn)半圈,看似嘴角勾著笑毫不在意的放過安南,但那眸子轉(zhuǎn)了半圈又轉(zhuǎn)回到他身上,停頓下后眼神一勾眼睛一眨才又恢復常態(tài)。
安南頓覺屁股一緊,立馬收斂幾分,腳也老實的歸回原位,安夫人都還納悶自己兒子今天怎么這么安靜。
席間禹厲因為公司出了點急事需要臨時回公司一趟,禹琛本來也想跟著回去,可無奈老太太太過熱情,拉著禹琛不讓他走,禹厲也樂的禹琛留在這,拉攏關系的重任交給禹琛后就匆忙離開。
禹琛本來就不勝酒力,再加上外面下雨,和禹琛相談甚歡的老太太一直要留禹琛在這過夜,禹琛百般拒絕,奈何老太太說房間都已經(jīng)收拾好了,安南也一直附和老太太讓禹琛留下,禹琛視線掃過安南,安南正朝他眨眼,禹琛也就留下了。
入夜后,心懷鬼胎的除了安南,還有段暄和江酩,段暄偷溜出去找池宣,江酩自然是跑出去找簡隨,剩下的安南嘛...
安南洗完澡換上睡衣,還不忘給自己噴上香水,發(fā)型也是特意抓好的,接下來嘛…
安南偷摸去了禹琛的門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沒有人,正想弓腰掏出鑰匙開門進去,身后傳來腳步聲,安南做賊心虛后背的鑰匙串掉在地上,發(fā)出“嘩啦”一聲響。
身后的管家恭聲道:“少爺,我是來給禹先生送睡衣的!
安南一看這不天助我也嗎!他從管家手里拿過睡衣,“交給我就可以了,你先回去睡吧,有事在叫你!
對于安南的話管家是從來不會拒絕的,把睡衣交給安南后管家就下樓了。
等管家走遠,安南有了正當理由,那就是給禹琛送睡衣,敲門的時候都直起了腰桿。
浴室里的禹琛以為是過來幫他送睡衣的管家,但現(xiàn)在他沒穿衣服也不方便出去,就開了條浴室的門縫朝外說了句:“進來吧睡衣放床上就可以!
禹琛說完也沒看來人,直接又把浴室的門拉上。
安南進來房間里空無一人,只聽見浴室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雖然隔著門啥也看不到,但只聽聲音,也足以讓安南浮想聯(lián)翩。
安南開始后悔。
后悔為什么當初沒安一個透明的門。
作者有話說:
安南:我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簡隨和段暄都是年下,怎么到我這成了年上呢?
酒:很好,兒子,你發(fā)現(xiàn)了盲點。
第40章 你是男菩薩
安南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的變態(tài)全用在禹琛身上了,他用了極大的力氣去說服自己不要貼門去聽,可是腳步還是走到了浴室門口,吃不到肉,聞點肉香也能解解饞,等聽到浴室里面吹風機的聲音,安南才跑到窗戶邊,裝作自己一直在這里等著的樣子。
又吹了下冷風才稍微平靜了下來。
好在沒多久禹琛就從浴室出來,胸肌勻稱,腰間堪堪掛著條浴巾,水珠都在往人魚線下走,那腹肌一點也不輸自己專門去練出來的線條,安南恨不得化成那顆水珠鉆進去。
安南干巴著解釋:“我來送睡衣,沒想到你正好洗澡!
空氣一時安靜,面對禹琛考據(jù)的視線,安南索性也不再遮掩,禹琛還能不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
出來的禹琛看見對面的安南稍稍愣了一瞬,接著就邁著步子款款向前走去,一步步逼近安南,安南沒料到禹琛會是這么個反應,這么直接的就過來了,他本能的往后退了兩步,可后面就是床,哪有退路,結果就是被床腳絆倒直接摔倒在了床上。
安南心怦怦跳,快要跳到嗓子眼,這也導致安南聲音聽起來在發(fā)顫,他極為不害羞的一笑:“…你要干嘛?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我抵死不從的…”
“哦,好吧。”禹琛就沒往那邊去。
“...”安南勾住他腳,“不是,禹教授,你好歹也隨便對我為所欲為一下吧,我都還沒開始抵抗你就先撒手了!
“不隨便?”禹琛盯著伸到自己腰間的手,“你這算怎么回事?”
安南嗅著禹琛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水汽,和自己身上是一樣的,他開始胡說八道:“你是男菩薩,隨隨便便現(xiàn)個身就能救我一命。”
“你這隨隨便便是這么用的?”禹琛已經(jīng)欺身下壓,手撐在倒下的安南兩旁,“怎么救?這樣救?”
禹琛距離越貼越近,安南輕咽了下,睫毛都在顫抖,快要閉上雙眼,身上一輕,手里一空,禹琛已經(jīng)起身把他身下的睡衣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