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所謂的脫衣舞也只是安南脫了個上衣,解開了一點腰帶,在臺上舞了一段,可就是這種半露半不露,人魚線隱約露著的狀態(tài)最能給人視覺沖擊。江酩憑著良心說,能把脫衣舞跳的情色又不色情,勾引里又帶點慵懶從容的,還真只有安南一個,當時安南一下子就在圈子里爆開身邊再也沒斷過人,所以說安南是海王,他也確實有那個資本。
安南心虛的看了眼禹琛的方向,“可別,我這都多久沒跳過了,那時候差點被我老爹知道,我可是花了不少錢壓下去,幸好當時光線暗看不清臉不然我都得被我老爹拎到祠堂里去揍!
江酩笑安南怕禹琛怕的縮頭縮尾。
不過是錯覺嗎,安南總感覺禹琛好像往這望這看了一眼,安南不自覺的把自己襯衣的扣子又扣緊了兩顆,好像在彰顯自己的男德。
這時江酩手機來了個電話是簡隨打來的,在安南面前沒有什么好躲避的,反正這角落安靜也沒什么人。
江酩簡單聊了幾句又對著手機親了親才掛了電話。
等江酩掛掉電話,安南學著江酩砸吧兩下嘴,語氣還有點欠,“哎呦你倆酸不酸啊,就這一會不見還得親?”
江酩嫌棄道:“不懂了吧,這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是是是您情圣…還隔三秋,你倆分開連兩個小時都不到,你以后可要好好對簡隨啊,這簡隨和我可是一家人,以后我可是他長輩,要真論起來輩分,你得和簡隨一起尊我為長輩,都得叫叔叔!”
“呦呵還長輩,你這胳膊肘還能再往外拐一點嗎,這才剛和禹琛在一起就是禹家人了?”
“媳婦太好看我也沒辦法,不趕緊定下個名分老怕他跟人跑。”
“安大少爺,您以前的那些出息呢?”
安南攤手,“出息是什么?那玩意又不能暖床還不能親嘴抱著睡覺的!
江酩豎起大拇指,他真想給禹琛送錦旗,實在訓夫有道。
段暄從里間七大姑八大姨的魔爪中逃出來,他看到江酩先叫了聲“酩酩哥”,又轉眼邪笑著看安南,“呦表哥,近來身體怎么樣?煙抽不到酒也喝不到了吧,妻管嚴啊!
安南可沒忘這小子關鍵時刻倒戈到禹琛那邊了,“多謝表弟關心,表哥身體可是好得很,抽空咱得找時間算算之前的舊賬!
從那之后禹琛就不讓他碰煙碰酒,酒柜里的酒他都只敢看一眼,多看一眼就會飄來禹琛的眼神警告。
“那抽一根?”段暄掏出煙分。
安南剛要接過煙,下意識的往禹琛那里瞥了眼,禹琛眼鏡上反光,那光線刺進安南眼里,安南移開手轉頭拿起旁邊的水果,他清清嗓子,“不好意思,戒煙了!
段暄一臉得意,他笑著對江酩說:“怎么樣酩酩哥,我就說我哥妻管嚴吧,干什么都得聽指示,禹教授不發(fā)話,他就只敢吃水果!”
三人從小玩到大,江酩素來知道安南和段暄兄弟倆說話喜歡陰陽怪氣,看著不太對付,但江酩心里也清楚的很,安南和段暄要是真遇到點什么事那是絕對的團結,他才不參與倆人的爭斗。
江酩打個哈哈,端過香檳抿了口,只笑不說話。
安南毫不客氣的盡力給段暄翻了個白眼,“你懂什么,媳婦管你是疼你,不管不問的那肯定是不喜歡更不在意!”
這話戳到了段暄心口窩里,他掏出手機,一大堆未接電話和未讀信息,偏偏沒有一個是池宣的。
這時安南手機收到信息,點開來看,是禹琛問他在樂什么。
隔著人群安南看向對面的禹琛,禹琛正和朋友一起抽著煙也看向他那邊,縹緲煙霧里的禹琛身影綽約,身上的西服還是早晨安南挑選的,安南特意挑了一件和自己同色系的西裝,算是安南的小心思。
禹琛松了松頸間的領帶,清俊的面孔一如既往的沒什么多余表情,安南懷疑禹琛根本就是個面癱,好在對他不是面癱,因為禹琛看他的時候嘴角在上翹,眼睛彎彎的像月牙。
靠!禹琛這小子在誘惑他。
隨著煙抽完,禹琛掐滅煙頭,朝安南眨了下眼就和朋友一起轉身去了廳內。
剛走兩步,禹琛手機震動,是安南發(fā)來的信息,“你能抽煙我就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來走廊。”禹琛給他回信息。
安南前腳剛進拐角,后腳就被禹琛扯到懷里,一個帶著煙味的吻就這么充斥了安南的口腔。
作者有話說:
目前都挺甜蜜,除了媳婦不管的段暄
第39章 我醒著等你
不是一觸即開的吻,是極致糾纏不肯分開的吻,昏暗的光線下倆人都有點沉浸在這個吻里。
應該是前幾天倆人天天天膩在一起,現(xiàn)在雖然分開不過半天,禹琛隔著人群看安南就莫名覺得想念。
情到深處禹琛說了聲“我愛你”。
安南眼睛登時圓了,他張嘴要回應但被禹琛堵在了這個吻中,安南更加摟緊了禹琛的腰,沒有比這更好的回應,禹琛感受到了安南也是如此,這樣就好。
禹琛一向不信安南的“我愛你”,畢竟剛認識沒幾天安南都能給他扯出來這三個字,所以安南的“我愛你”聽在禹琛耳朵里,就像是問你吃了嗎,或者吃的什么。
安南一時癡迷這個吻追著禹琛不肯換氣,禹琛笑著松開他,但分開的距離也僅僅一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