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安南和禹琛聊了很多話題,一開始還是聊業(yè)內(nèi)發(fā)展前景,后來就聊的隨意些,會聊些平時的習(xí)慣愛好,也聊的頗有樂趣,總之今天的這頓晚餐是個很不錯的體驗,安南也沒油嘴滑舌。
禹琛客觀評價,要是單純的做朋友,或許安南還真是個非常不錯的人選。
就在禹琛和安南當(dāng)朋友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對面安南的手已經(jīng)勾上他手腕...
安南朝禹琛拋了個媚眼,聲音磁性:“寶貝兒待會去我那怎么樣,我那有夜里會發(fā)光的手表...”
“...”禹琛撤回一條做朋友會很不錯的想法。
從那天開始安南頻繁約禹琛見面,安南逐漸體會到了追人的樂趣。
以前安南一兩天就能把人搞到手,到了禹琛這里就變成了持久戰(zhàn),看似追人的是被動的一方,但實際是恰恰相反,因為這段關(guān)系是結(jié)束還是繼續(xù)全取決于追人的這一方。
被動者才是進退兩難的一方。
前幾次都是安南請禹琛吃飯,大都是些高檔的餐廳,安南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財力、魅力和人脈關(guān)系都展現(xiàn)給禹琛看,希望可以在禹琛那里得到肯定和崇拜的目光。
可這些禹琛也有。
所以他并不稀罕。
盡管禹家比不上安家,有些時候他也確實被安南的一些人脈關(guān)系和專屬特權(quán)震撼,但他從不在感情中夾雜這些,如果不喜歡,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禹琛不是二十冒頭的小年輕,他已經(jīng)三十多了,那些華而不實的追求他根本沒有興趣,禹琛更期待的是一段踏踏實實相處的關(guān)系,如果在這段時間里在安南身上看不到他想要的,那就沒有繼續(xù)下去的必要,純粹是浪費時間。
所以今天安南說要帶禹琛去一家頂樓餐廳時被禹琛拒絕了。
“今天不吃那些,我?guī)闳コ砸患椅兜啦诲e的菜館!
禹琛帶安南去了一家粵菜館。
來這家粵菜館吃飯的人還挺多,但禹琛和這家老板熟識,老板給禹琛安排了個比較安靜的位置,環(huán)境相當(dāng)雅致。
飯前禹琛拿熱毛巾凈手,安南垂涎禹琛那雙手已經(jīng)很久了,雖然知道成功幾率不大,但安南還是開了口:“我?guī)湍悴潦郑俊?br />
作者有話說:
禹琛享受馴服的過程,安南享受被馴服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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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曖昧
本以為禹琛會毫不猶豫的拒絕,安南都已經(jīng)做了吃癟的打算,可超出他所想,禹琛又再一次同意。
禹琛也沒扭捏,默不作聲的把毛巾放到安南手里,抬起眼簾就看到安南壓不住上揚的嘴角。
這有什么好得意的,禹琛不懂,不就是擦個手嗎。
殊不知禹琛正在一步步對安南妥協(xié)。
空間狹隘,因為擦手的原因,安南和禹琛都往餐桌中間傾了下,兩人距離不遠不近,一個男人正在幫另一個男人擦手,從指腹到手心再到手背,循循漸進,仔仔細細,每一處都沒落下,好像擦的不是手,是世上最珍貴的寶石。
令人無法忽視的曖昧融在空氣中、在倆人間擴散開來。
安南溫?zé)岬臍庀⒃谟龛∈滞,像是被羽毛掃過,傳來似有似無的癢。
禹琛抬了下白皙纖長的手直戳安南的額心,嗓音有些暗啞,“你再擦下去,我的手該破皮了。”
安南順勢抓住那手往下一壓,沒忍住在那手背親了口,禹琛像是被蜜蜂蟄了口立馬抽出手,眉毛擰的像麻花,然后就讓服務(wù)員用送來新的熱毛巾把手背重新擦了一遍。
安南也不生氣,咧嘴在那咯咯笑,“至于嘛,等著吧我早晚治好你這毛!”
禹琛沒理會安南這話,拿起菜單開始點菜:“鐵觀音還是普洱?”
“鐵觀音吧。”
禹琛點了常吃的幾樣后又把菜單給了安南,“你看還有沒有其它想吃的菜!
安南對這里的菜品也不了解,看了兩眼菜單,“就這些吧。”
反正安南也不是為了吃飯,他只是想和禹琛待在一塊,反正時間怎么都得打發(fā),不如和禹琛一起打發(fā)。
點的餐很快上齊,其實安南吃飯比較重口,本以為沒多少胃口,但看到禹琛喜歡吃,自己也跟著多吃了一些,這一吃就被菜的味道驚艷了,這么多人排隊來這吃果然有它的道理,食物的擺盤和造型很精致,味道也是一絕,剛上的熱菜飄著蒸騰武器,多了些煙火氣息。
禹琛吃飯的時候基本不說話,吃的安靜又專注,這讓對面的安南也猛夾了幾口菜堵住了想說話的嘴。
在安南悶頭吃飯的空隙,禹琛眼尾余光瞥過去,嘴角漾起小小的梨渦,安南安靜的時候還是有那么一點點乖巧,這讓禹琛有點想起來白初言。
可安南和白初言一點也不像。
白初言會窩在他懷里撒嬌,安南像是會要騎在自己脖子上撒潑。
最簡單直接的形容大概就是,如果白初言是小兔子,那安南就是會蹬腿的兔崽子。
禹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會突然把安南和白初言作比較,難道自己真的是單身太久?
等安南抬起臉來時,禹琛早已把目光移開,對于禹琛剛才停在他身上的視線毫無察覺。
直到禹琛放下餐具開始飲起茶來,安南也跟著端起杯盞,憋了一嘴的話,開口必須要騷一句:“寶貝兒吃飽了嗎?還要不要吃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