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晃著杯子里的紅酒,“這位先生拿刀的姿勢表明他是學醫(yī)的人,身上明顯有軍人的風度,那就清楚了,他是一位軍醫(yī),臉曬成黑色的,但是本身的皮膚并不黑,關節(jié)處白著呢,因此他在熱帶的地方待過一段時間,再看他的氣色并不是很好,面容枯槁,顯然有傷,傷在左臂,因為他的左臂看起來有點僵硬,那么問題來了,在熱帶的什么地方能讓一位軍醫(yī)負傷呢,這不用說,只有阿富汗了唄。”
“無懈可擊的推論,看來這輪打賭我只能認輸了!睆埡愕馈
“別這么著急放棄,”福爾摩斯道,“如果你能贏下這個賭局的話我就把之前整理的那些剪報案件都拿給你看,你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隨時來問我!
“這話當真嗎?”張恒揚了揚眉毛,有些意動。
“沒錯,”福爾摩斯道,“但如果你輸了的話……唔,有空幫我一起做做實驗就好!
“一言為定,”張恒沒有轉身,直接開口道,“他的名字叫“約翰·h·華生,畢業(yè)于倫敦大學國王學院,曾在第六十六步兵旅任職!
“…………”福爾摩斯瞠目結舌,“你蒙的?什么都沒看怎么猜出來的,你不要騙我,我可是恰好認識他對面桌的人!
張恒做了個請的手勢。
福爾摩斯被勾起了好奇心,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到了軍醫(yī)那一桌前,片刻后他重新回到座位上。
“太不可思議了,我問了那位華生先生,他說和你并不認識。”
“實際上我也是從朋友那里知道的他,從阿富汗回到倫敦的軍醫(yī),左臂有傷,并不多見不是嗎?”張恒道。
華生作為《福爾摩斯探案集》中僅次于福爾摩斯的二號男主角,整部書的第一人稱敘述者,張恒對他的了解還在福爾摩斯之上,說起來《福爾摩斯探案集》探案集中華生貌似就是在這家飯店里和人聊起租不到合適的房子的,他也是在這之后經(jīng)人介紹認識的同樣想找人合租的福爾摩斯,不過現(xiàn)在看樣子他要去別的地方找合租者了。
“你贏了!备柲λ拐J輸?shù)故呛芨纱,“我回去就把那些剪報案件給你!
“還有你說正在寫的職業(yè)對手型影響的論文,寫完能給我看看嗎?”張恒問道。
“你真的很好學,我的東方朋友,”福爾摩斯舉杯,“不過現(xiàn)在讓我們先將其他事情放在一邊,好好享受一下這頓晚餐吧!
…………
吃完飯回去的路上,張恒閉上眼睛,靠在車廂中小寐了一會兒,按照老慣例檢視了一下他的角色面板。
姓名:張恒
性別:男
年齡:20
玩家編號:07958
已經(jīng)歷游戲輪數(shù):6
當前游戲積分:1005
持有物:瘟疫骨弓(b)、無限積木(b)、過濾鏡片(d)、帕里斯之箭(d)、惡念之墻(d)、陰影之匙(e)、幸運兔腳(e)、貝蒂的貝殼(e)、獵人的祝福(f)、水融金屬(f)、誓言戒指(f)
掌握技能:帆船航海lv3、刀術lv3、語言精通lv2(八門語言達到日常交流水準)、樂高組裝lv2、箭術lv2、野外生存lv2、汽車駕駛技術lv2、改裝與維修lv2、射擊lv2、宇航lv2、極客lv2、鋼琴lv1、滑雪lv1、攀巖lv1、
評價:該玩家樂高大師,具有略高于普通人的幸運值與遇敵幾率,受到陰影、風暴與惡念的庇護,為大地帶來瘟疫,同時擁有出色的帆船航海經(jīng)驗、擅長使用刀、箭、槍械,可以駕駛汽車、飛機、航天器等載具并能適應野外環(huán)境、技能儲備豐富,具備出色的戰(zhàn)斗力,信守誓言,在玩家中引人矚目。
…………
是的,沒錯,在泄密者副本中,除了lv2的極客技能外,張恒最大的收獲就是382點游戲積分,其中俄羅斯方塊的小游戲就為他貢獻了300點,堪稱是他游戲到目前為止最大的彩蛋。
當然更引人矚目的還是他入手的第二件b級道具,來自白馬騎士的【瘟疫骨弓】,效果非常霸道,用這把弓射出的箭只要劃破血肉,哪怕只是一丁點也會立刻讓目標感染隨機兩到五種瘟疫。
至于同期另一件c級道具【白馬之冕】的用處張恒則還在摸索中,這件道具的的文字說明很簡單,只是說可以召喚白馬騎士的白馬,維持一個小時,使用次數(shù)為3次。因為外表過于拉風,張恒這次沒有把它帶入副本中。
其實【瘟疫骨弓】的外觀也有點太過引人矚目,尤其是它的材質,就這么直接扛著上街不排除直接被抓的可能,張恒不得已之下只能用白布把它纏了起來,另外他還用【誓言戒指】代替了泛用性比較低的【天氣彈珠】。
而值得一提的是【惡念之墻】,現(xiàn)在也只剩下了一次的使用次數(shù)。
以上,就是張恒在新一輪副本中的狀態(tài)更新。
回到家后福爾摩斯把張恒請進了自己的屋子里來,和想象中不太一樣,福爾摩斯的臥室還是收拾的很干凈的,所有東西都被有條不紊的歸納到了相應的地方,當然,這是模范室友狀態(tài)下的福爾摩斯。
如果原著中描寫不差,福爾摩斯還會有間歇性的頹廢模式,一天到晚都窩在自己的房間里,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靠著小藥丸和注射器續(xù)命,堪比一條中毒的咸魚,那是在沒有案子的時候找不到刺激和樂子的福爾摩斯。
他的身上,或者說我們絕大多數(shù)人的身上都有這樣矛盾的兩面性。
福爾摩斯從柜子下面拖出兩個紙箱,吹掉上面的灰塵,對張恒道,“借給你啦,反正我平時也基本用不上,大多數(shù)案子都在我的腦子里裝著!
“謝謝!睆埡愦蜷_簡單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里面有著五花八門的剪報和記錄,時間跨度很大,甚至甚至還有一些很早的案子,那時候福爾摩斯也沒出生,他只能憑借新聞報道進行推演,在旁邊空白的地方寫下自己的見解。
這些東西對于現(xiàn)在的張恒來說,倒是正派的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