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精力充沛的顧白夜完全釋放之后,妘燕歌早已昏迷過去,肚子被精液灌滿高高隆起,粘稠的濃白濁液沾滿她的大腿。
即便顧白夜已經(jīng)抽出了雞巴,可是她的穴口還是連綿不斷地吐出老公表弟的精液,一副淫靡的尤物姿態(tài)。
如果不是憐惜她,顧白夜恐怕會繼續(xù)坐下來,直到生生把她肏醒為止。
自我感覺良好的男人對著老婆的穴口接連拍了好幾張照片,美滋滋地發(fā)給了兩個情敵、也是曾經(jīng)的摯友親朋來彰顯他的所有權(quán)。
他深知自己已經(jīng)犯下不可饒恕之罪,便破罐子破摔一道黑路走到底,幻想著以前楚然關(guān)著老婆都能肏到老婆心軟,憑什么更年輕持久的他不可以呢?
殊不知他已經(jīng)被妘燕歌判了死刑,他此時沾沾自喜都會成為不久之后打臉的痛苦。
而現(xiàn)在求而不得的醋意都變成了幸福的甘甜,急不可耐地半場開香檳,向楚然和黎修河找存在感。
可故意放跑老婆的楚然早已和黎修河達(dá)成了協(xié)議,誰也奈何不了誰的兩人各自戳破對方計劃的同時點出了對方的漏洞。
短暫的沉默讓他們做出了一個難以想象的計劃:共享。
如果放在顧白夜擄走妘燕歌之前,恐怕這倆人是不會走到這一步的。
偏偏楚然挖的坑想讓老婆知道他的好主動回到他的身邊依靠他,偏偏黎修河指出了妘燕歌只會利用這一點借由其他男人離開他。
而黎修河想要效仿他的金絲雀囚籠卻早已被顧白夜搶先一步,而現(xiàn)在只有根本沒有失去記憶的楚然知道顧白夜的藏身之處。
最后他們決定把顧白夜也拉下去,都那么多年的好兄弟了,實在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走到這一步。
聽到兩個敗犬想出這種理由妄想說服他,顧白夜氣笑了:
“老婆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我什么要管你們兩個。如果她跟你們其中一個在一起,你們也說得出區(qū)區(qū)一個女人這種騙人的鬼話嗎?”
氣急敗壞的顧白夜掛斷了電話,他根本沒打算浪費(fèi)時間繼續(xù)聽兩個人在那拖延時間,自信心爆棚的他抱著被他清理干凈的妘燕歌,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黑衣中,他是突然被巨大的力氣脫下床,拳頭才砸中偷襲他的人,他就被另外一個瞅準(zhǔn)時機(jī)的狠狠揍了幾拳,都在他鍛煉良好的腹肌上,不至于出人命但也讓他好收不到哪里去。
淦!
只看見兩個人影,看不見人,但是顧白夜也知道組團(tuán)打他的能是誰,從小一起長大,身形都互相熟知了。
只是一時之間想不通這兩家伙是怎么摸到這里來的,明明他已經(jīng)特別周密小心了!
大概是累壞了,這樣激烈的打斗聲都沒能吵醒妘燕歌,她失去了顧白夜這個溫暖源之后,她仍不安地蜷縮在床上,看起來無比凄慘可憐。
看硬了的兩個人又是抓著顧白夜揍了幾拳。而知道大勢已去的男人也是硬生生地熬了兄弟的幾拳,之后就開始躲避了:“那、出去說吧!
他率先躍出房間,楚然和顧白夜也緊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