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時候,中途楚然接了黎修河一個電話,溫柔地親了親意識模糊的妘燕歌才離開,恐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榨干在床上了。
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的惡毒女配趴在床上,還躺在她房間里的離婚協(xié)議,她欺軟怕硬的天行終究還是抵不過系統(tǒng)在她的耳邊軟磨硬泡的許諾。
但是一想到男主的性器十幾分鐘前還充滿熱情地纏著她,忍不住縮在縮在瑟瑟發(fā)抖,實在太可怕了,無邊的快感都要把人的理智攪碎……
妘燕歌一些惡毒的想法又開始冒頭,但身上殘留的痛苦還是讓她忌憚著不敢亂來,之前她也不是沒有試過傷害這個世界的男主,無論是想要下藥還是下毒,都沒有辦法成功。
失敗就算了,一旦察覺她有傷害男主的意圖,系統(tǒng)就會直接懲罰她,岔開雙腿酸軟無力的她最后都只是便宜了楚然肏地爽快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吱呀了一聲悄悄被打開,又靜悄悄地合上。
察覺到身后有熱源逼近的惡毒女配并沒有起身,她以后欲求不滿的男主處理完事情又飛快跑回來找她犯賤了。
可是身后的男人卻一語不發(fā),一點都不像見到她就會不停發(fā)癲說著騷話的楚然。
知道身后的男人猛地掀開了單薄的被子,一絲不掛身上布滿楚然指印和吻痕的嬌軀徹底映入了顧白夜的眼簾,他破防地伸手掐住了妘燕歌臀上嫩滑的軟肉,忍不住質(zhì)問道:
“我哥都出軌了,嫂子你不是要和我哥離婚的嗎?怎么又那么放蕩地纏著我哥吃雞巴?騷穴那么想要的我的……難道我就不可以嗎?”
這幅聲嘶力竭的哽咽聲,要不是還沒有簽名的離婚協(xié)議在她手里,她都要以為自己的正牌結(jié)婚對象是這個叫做顧家含著金湯鑰匙的大少爺了。
而大少爺此時還一副正夫的表情,看著自己心愛的小妻子出軌而敢怒不敢言,只敢委屈自己默默小聲控訴她:
“想要吃雞巴的話,楚然可以、難道我就不可以嗎?我比我哥大。「螞r哥哥都出軌了,難道寶貝你就不想報復他嗎?小嫂子你就看一眼我的肉棒吧……”
似乎認定了妘燕歌這個拜金惡毒女配不僅貪財,還放蕩,他驚惶地摁了小嫂子想要轉(zhuǎn)身坐起的翹臀,牢牢地把白皙的臀肉桎梏在手心。
顧白夜從未與如此活色生香近距離接觸,便當場血液逆流上頭,鼻子吸了吸想要控制,可是血液怎么可能能被肌肉控制地住的呢?
即便大少爺微微擺頭試圖不去弄臟小嫂子,還是有小部分的鮮血滴到了小嫂子綿軟的翹臀上滑落,讓他的雞兒更加梆硬,只是那個嬌媚的穴口處汩汩流出的濃精分要礙眼。
他要拿自己的精液,好好給可憐可愛的小嫂子洗洗干凈才可以,那些臟男人的惡心東西,就不應該在嫂子體內(nèi)留著!
察覺到身后一根駭人巨物散著熱意的逼近,感覺自己都要被肏壞的妘燕歌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身后的賤人不是男主,而是那個每次她和對方心愛的表哥上完床后,他就痛苦到跑到她面前冷嘲熱諷的賤人顧白夜!
妘燕歌氣急敗壞地吵著身后的男人罵道:“我看你爹的……唔……不準進去你這個……嗯……覬覦嫂子的畜生……”
趁著心愛的戀人謾罵自己的時候,早已將自己也拖得一絲不掛的顧白夜迫不及待就就把龜頭插入了那張微微翕張的小口,安撫著妘燕歌:
“我是我爸生的,給老婆嘗嘗我的雞巴也一樣,我爹那個糟老頭子的就想想都很丑,可不興看啊!寶貝就不要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