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唐梨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了,不管他說什么都點(diǎn)頭。
把她的衣服換成浴袍,認(rèn)真地、專心致志地……幫她。
她慢慢的不喊難受了,變成了細(xì)聲、柔柔的聲音。
她的聲音簡直是他的催命符,他咽了口唾沫,撇過臉,盡量放空自己。
他掌握得不熟練,不到五分鐘,她倏忽摁住他的手,推開。
“不要這個……”
唐梨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她跪坐起來,細(xì)嫩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頸。
小小的臉貼著他的頸窩磨蹭。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要什么……”
她咬著下唇,咬破了皮,一陣酥麻。
她還是能感覺到痛的,干脆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嗚咽出聲。
“嗯……”
蕭盛庭疼得收緊手臂,把東西扔在一旁,扣著她的肩膀?qū)⑺_,四目相對,他呼吸.急促地望著她。
“寶寶,你想要什么,嗯?”
“要……你……”
蕭盛庭心一顫,額頭貼著她的。
大拇指肚輕輕摩挲著她的臉:“再說一遍,要什么?”
“你……唔……”
他再也克制不住了,攫取她的氣息……
“寶寶,你說過不想和我這種復(fù)雜的人發(fā)生關(guān)系的。”
唐梨咬回去:“你話好多,你行……不行啊……”
“呵,妖精……”
蕭盛庭危險地邪笑,大掌貼著她的背。
“啊……”
這個夜晚無比旖.旎,唐梨后面嗓子徹底啞了。
“不要了……蕭盛庭……嗯……”
跨年夜,窗外煙花綻放,轉(zhuǎn)瞬的光亮照亮室內(nèi)交纏的兩人……
第二天,清晨——
唐梨渾身.酸痛地醒來,蕭盛庭抱著她,她枕著他的胳膊。
昨天的事情她還有記憶,不過那是……那是有原因的,現(xiàn)在清醒過來,她緊張得呼吸都滯住。
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悄悄走……應(yīng)該不要緊吧……
“啊!”
蕭盛庭一把將她撈了回去,聲音慵懶。
“去哪兒,又不認(rèn)人了?”
她縮著手,推了推,沒動。
“蕭……”一開口,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太啞了。
蕭盛庭胸膛起伏,輕笑:“現(xiàn)在還質(zhì)疑我的能力么,嗯?”
“不……不敢了,蕭盛庭,昨晚……謝謝你,不過,我覺得我們還是……”
“還是什么?”
蕭盛庭盯著她,聲音冷了三分:“又想說不要和我這種復(fù)雜的人有關(guān)系?”
“呃……”
她揉了揉額頭:“我們都冷靜一點(diǎn)。”
“怎么冷靜?”
“首先,你松開我�!碧评娲亮舜了训母觳�。
他卻笑了聲:“我這里的布置你都摸熟了,松開你指定跑,就這樣說。”
好吧,那辦法用了兩次,談判賣慘現(xiàn)在都不管用了,唐梨直接放棄掙扎。
“那你想怎樣嘛�!�
蕭盛庭把玩著她的一縷頭發(fā),好久不出聲,仿佛在思考什么。
“如果我不復(fù)雜了,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什么意思?”唐梨立即轉(zhuǎn)頭,頭發(fā)被扯動,她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壓著我頭發(fā)了!”
他低笑著把她的頭發(fā)拿出來,仍然抱著她。
“我是說等我把一切都解決好,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唐梨感覺自己的心被捏住了,一瞬間竟然想點(diǎn)頭。
理智還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她把手搭在他側(cè)腰,說:“我愿意承認(rèn)我對你有感覺,可是這不是愛,又怎么支撐我等你?蕭盛庭,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真的會相信一句沒有任何保障的承諾么?”
“我相信�!彼凵駡�(jiān)定:“只要你回答我,我就信�!�
唐梨一次又一次在他這兒落了下風(fēng),她的眼中劃過神傷。
“可是我不信,我都不了解你,而且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等不了你�!�
真話總是傷人的,蕭盛庭抱緊她,恨不得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
“你就不能騙騙我嗎。”
“我不騙任何人。”唐梨嘆了聲:“而且……你真的是喜歡我嗎?就因?yàn)槲覀兊牡谝淮危俊?br />
“不是,不是因?yàn)槲覀兊牡谝淮危且驗(yàn)槲以缇拖矚g你了,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
在別人看來他和顧源是兄弟,而唐梨當(dāng)時是顧源人盡皆知的未婚妻,她十八歲那年就為了攪黃婚約做了很多努力,那時候,他一直作為一個旁觀者注視著她,看著鮮活的她做著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慢慢的,他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人與人之間,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吸引有時候就是這么的沒道理,有時候他也會問自己,那真的是喜歡嗎?
可不是喜歡,又是什么呢?好奇?肯定有,不過如果只是好奇,他不會為她心甘情愿地做那么多……
外面下起了雪,這是新年第一場雪,雪花飄落在窗戶上,化成水。
“蕭盛庭�!�
“嗯?”
唐梨在他懷里翻了個身:“唔……雖然我給不了你承諾,不過我給了我哥一個承諾。”
“什么?”
“我跟他說,一年之內(nèi)我會止住唐氏江河日下的頹勢,這一年,我會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