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從自己?的花中抽出一朵遞了給他。
“給你,算是之后提前的獻禮。”
登臺演出都?謝幕之后都?會有粉絲送的花束。
李到現(xiàn)呼吸一滯,慢半拍的接了過來,指尖觸碰花不算平整的枝干,鼻尖能聞到屬于玫瑰花的香氣,花似乎不僅僅是在眼前似乎還是在他的心里。
他愣愣的看著?他們走遠(yuǎn),整個人還是沒有回過神來。
“你給我送過花嗎?”李株赫突然開口問?。
他黑色的頭發(fā)被發(fā)膠固定住,鋒利的眉眼完全露了出來,黑色有質(zhì)感的風(fēng)衣包裹了他的全身,修身的西裝褲體現(xiàn)出他的腿長,冷著?臉往前走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極道分?子,但?總能感覺他下面無限的委屈。
要是可以?嘟嘴表示不滿的話,他的嘴巴應(yīng)該已經(jīng)翹到月球上去了。
認(rèn)識那么久了,他都?沒有花。
是沒有想過送他花還是壓根就不想送他花,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都?讓人很不高興。
“難不成你現(xiàn)在是在吃醋嗎?”鄭允熙外?頭看他詢問?。
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要看出些什么一樣?。
李株赫也把?頭轉(zhuǎn)向了她,“鄭允熙你覺得?我在你心里面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一個朋友?還是最后能牽手的人?我好像一直沒有問?過你!
這句話代表了他往前走了一步。
鄭允熙也沒有后退,“是愛情關(guān)系!
她說?的太平常了,沒有害羞的感覺,情緒也不是很起伏,就像是在開玩笑似的。
但?就算是這樣?,李株赫的心臟還是不由自主的加速的跳動。
“這是玩笑話嗎?”他問?。
“內(nèi)~”她回答,“你生氣嗎?”
“要是只和我這樣?的話,那么我可能就不會生氣了。”李株赫說?,下臺階的時候還在示意鄭允熙小心腳下。
鄭允熙抬腳跳下了兩個臺階,好像穿的不是高跟鞋一樣?簡直如履平地,身手靈活矯健。
站穩(wěn)了之后她轉(zhuǎn)身。
“我好像就只和你開過玩笑。”她刻意的扮乖,可就算是刻意的也讓人覺得?喜歡,“現(xiàn)在還生氣嗎?”
背著?墨粉色包的‘極道’大佬悶聲笑了一下,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跳了下來,他好大一只做這樣?的動作莫名的給人俏皮的感覺。
擦的能反光的皮鞋也就比高跟鞋好一點兒而已。
他眼睛亮晶晶的一副在等?什么的模樣?。
像是一只放下了所有戒心敞開肚皮認(rèn)人亂rua的大型狗狗,他只是想要貼貼你,他沒有什么錯!
“嗯——等?你真的答應(yīng)之后我再想想我是不是該要生氣,”他說?。
其?實李株赫一直都?是想要確定關(guān)系的那一個,因為很喜歡曖昧這個時候的狀態(tài),所以?就更加的想要確定關(guān)系,兩個月的時候就想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也大致的能感覺到鄭允熙其?實也喜歡他,一次頌她回家的時候說?了出來。
但?連花都?還沒有拿出來的機會,鄭允熙就直接拒絕了。
干脆的像是這兩個月就只是一場夢一樣?。
他以?為遇上渣女了。
什么樣?的壞家伙能曖昧兩個月然后沒有一點要確定意思的想法?。
而且之后她還和平常沒有什么兩樣?,差點沒有把?李株赫氣得?被過氣去。
從被拒絕的那一刻開始,腦子就好像開始嗡嗡轉(zhuǎn),最后車都?是叫代駕開回了家里。
像是一口氣喝了十瓶酒一樣?。
整個人難受的不行。
為了不忘記這件事情,他自虐的把?鬧鐘鈴聲還有手機來電都?替換成了:鄭允熙拒絕你了!
聲音還是他自己?傾情錄制,那種嘶聲力竭要哭不哭的聲音把?他的難過刻畫的淋漓盡致。
可以?說?臺詞有了質(zhì)的飛躍,這段時間的培訓(xùn)費沒有白交。
說?到這個他又開始想鄭允熙了。
啊啊啊啊啊鄭允熙。
李株赫抱著?被子開始打滾,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有了什么奇怪的錯覺,一點一點的回憶起兩個人之間的相處。
鄭乙方和李甲方因為合約關(guān)系經(jīng)常會有私下教學(xué),而鄭乙方又是一個不會循規(guī)蹈矩的人,她所謂的教學(xué)即實踐。
經(jīng)常帶著?大少爺去體驗生活。
李株赫是真的打過一天的工,然后獲得?了幾萬韓元的工資,那個時候是真的累,但?突然也能和這個職業(yè)有了更強的共通感。
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總說?它高于生活,但?其?實還是離不開生活兩個字。
他下部場戲需要演出深情男二。
然后他們兩個就扮演了一對戀人,他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一些束手束腳,但?和他成相反狀態(tài)的就是鄭允熙,她自然的不行。
他很容易就被她帶入戲了。
好像真的是一對情侶一樣?。
逛街的時候還一起去摳了糖餅,做糖餅的姨母還調(diào)笑他們說?兩個人真恩愛。
把?他搞得?特?別緊張,手都?不知道該怎么放了,嘴巴想要解釋,但?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最后只能吐出來一句話,“其?實……我們不是情侶!
姨母捂著?嘴巴一副被驚訝的不行的表情,“哦——你們這個樣?子怎么可能會不是情侶呢?別看我年?紀(jì)大就騙我,我來來回回看過的情侶比你們吃過的鹽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