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們身上的火焰一下就滅掉不見了,反而濕婆的身形一模糊,就受到了莫名的傷害,濕婆眉頭一皺,也被這突然攻擊傷到了,不過情緒更加高漲起來,鼓點更加密集,無數(shù)的赤風和閃電已經(jīng)將長歌的空間射的密密麻麻的。
從鼓中敲出的閃電和赤風也附加了更強的力量,閃電帶上了空間的規(guī)則之力,所擊中的地方都一陣陣的扭曲,面對歷史家的攻擊,他已經(jīng)有了應對的方法,只要不斷的快速的攻擊長河領(lǐng)域,歷史家就沒有空來使用這種攻擊,而密集的攻擊也使得夜?jié)摵桶禋⑹Я送狄u的機會,只能顯出身形抵擋著濕婆的攻擊。
而赤風卻變了顏色,渾濁起來,這是濕婆附加上的劇毒,這赤風頓時變得比閃電更加難防,無處不鉆,別說眾人,就連渾身是毒的幽靈邪巫都只能避其鋒芒。
預言家,煽動者相互看了一眼,對其他人說道:“我們來制造機會,歷史家配合。”
其他人點點頭,歷史家此時已經(jīng)沒有一開始那么穩(wěn)了,在濕婆的瘋狂攻擊下,頭上都是汗珠子,但還是百忙之中抽出空來說道:“是造就了歷史,還是被歷史造就!”
長河之中圍繞著濕婆的空間一下子變得空白的了起來,所有的影像都消失了,像是在給預言家和煽動者騰出場地,兩人也相繼發(fā)動了技。
“吾安排了你的未來!”
“我煽動了戰(zhàn)爭!”
無數(shù)的字從圍著預言家卷軸上飄出,一出來就消失,下一刻就出現(xiàn)在了濕婆打出的身旁,隨之射出的每一道赤風都消散開來,煽動者的箱子里則是飛出了無數(shù)的錢幣,這些錢幣竟然從歷史的長河中喚出了無數(shù)的人影馬匹,這些人影馬匹一出現(xiàn)就被錢幣砸進身體,與閃電戰(zhàn)到了一起,一時間竟然將赤風和閃電都擋了下來。
“上了!銀河只中唯有星光燦爛!火,寒如冰霜,冰,如巖漿橫行,冰焰!蒼穹夜色,只有昏暗的隕悄悄落下,無盡的隕災!!”建筑師看機會來了,一串串咒語從口中飛速飆出,歷史長河一下鋪上了晶瑩的星光點點,如同銀河一樣,無數(shù)的光線從銀河中射向濕婆,天空中出現(xiàn)了無數(shù)落下的火紅的水晶般的隕石,隕石之中流淌翻滾著剔透冰流,往濕婆砸去。
穆慕簡直看呆了,超天體魔法,性質(zhì)轉(zhuǎn)換魔法,大元素召喚魔法,還進行了組合魔法,這就是強人冢大魔法師的實力嗎,簡直和她認知的魔法師不在一個次元上的,她一邊驚訝著一邊也產(chǎn)生了疑惑,這種大招不是會打散掉其他人的招數(shù)嗎。
但明顯是她多想了,歇口氣的歷史家此時也緩了過來,嘴里說道:“歷史,包容百川,海納百河!”這招一出,歷史長河整個的氛圍頓時都變了,建筑師的魔法竟然穿透了預言家和煽動者的技能,直截了當打在了濕婆身上。
夜?jié)摵桶禋⒁惭杆俪霈F(xiàn)在濕婆的身邊,建筑師的大招并傷害不到他們,也從他們的身體穿透過去,夜?jié)摰墓羰值筱@,無數(shù)把帶著詭光的匕首不停的從詭異的角度刺向濕婆,暗殺的短劍卻和夜?jié)摬灰粯,暗殺揮動短劍的速度根本讓人看不見,明明就一把短劍卻同時做出了刺削砍劈挑切割等等等等各種招式,濕婆周圍頓時被淹沒在兩人的刀光劍影之中。
站在一旁幽靈邪巫也沒有停下來,他揮舞著他手中古怪的小杖,杖上出現(xiàn)了三個頭顱,掛蘭微微一愣神,那三個頭顱正是當初與二長老對持時,二長老所召喚的魔人,現(xiàn)在三個頭顱,惡魔之首,天使之首和妖精之首,囂張的不可一世的魔人,吞噬了無數(shù)的妖精和天使才練出了兩個神級的腦袋,沒想到到頭來卻給他人做了嫁紗,還陪上了自己的性命,現(xiàn)在的魔人已經(jīng)完全成為了幽靈邪巫法杖上的裝飾,再也沒有自己的意識了。
看到魔人這種下場,掛蘭倒也沒有感慨,這家伙殺人如麻,妖精之國和天使軍團有一半都死于他手,如今算是遭報了,此時她的主意力還是放在濕婆身上,幽靈邪巫的法杖一出,三個頭就開始哼起了惡魔的誘音,天使的低語,妖精的旋律,三種或者魅惑或是美妙或是輕靈的聲音交織成一片美妙的樂章,不停的幫助其他戰(zhàn)士增強攻擊力,又削弱著濕婆的力量。
“為什么這些人的攻擊不會傷害到自己人?”九嬰已經(jīng)在掛蘭的幫助下,將神焰壓制住了,看著戰(zhàn)士們的攻擊,嘴上疑惑地問道,穆慕點點頭,表示她也有同樣的疑惑,兩人此時在掛蘭細銀鎖鏈的保護下,看起來特別的閑。
“這就是歷史家的厲害了,在他的長河領(lǐng)域里,他可以將其他戰(zhàn)士都劃分在不同的空間,而這些空間卻都通往一個終點,就是濕婆,所以就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睊焯m解釋道,兩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說道:“戰(zhàn)士們果然厲害,竟然可以壓著濕婆打。”
“小姑涼,濕婆一直都在還擊,還是濕婆厲害!本艐氩环䴕獾恼f道。
“恐怕兩方人馬都沒有出全力!睊焯m看著打斗中的雙方,反而說道。
“不會吧?”穆慕和九嬰看著激烈的戰(zhàn)場,雙方你來我往的毫不客氣,這還不是全力?
“戰(zhàn)士們?nèi)绻谷,怕是會直接破了歷史家的領(lǐng)域,所以一直都留了幾分力,而濕婆應該就是玩嗨了,以他的表現(xiàn)恐怕早就知道如何破除歷史長河了,只不過好不容易碰到對手,才不想施展全力打破!睊焯m看著濕婆一臉興奮的樣子,手腳卻有點故意收斂,明白了這神的想法,嗜戰(zhàn)好斗,故意和戰(zhàn)士們打了個平手,想逼出戰(zhàn)士們更多的實力,掛蘭這個局外人都看明白了,戰(zhàn)士們又怎么會不知道,何況戰(zhàn)士中來的預言家,煽動者這兩個特別有腦子的人,眼下的戰(zhàn)況他們只會越來越乏力,但之后濕婆的力量則會比現(xiàn)在更強。
煽動者看了一邊看戲的三人,悄悄對預言家使了個眼色,預言家看在眼里,知道他的意思,停掉手中的技能,轉(zhuǎn)身飄向了掛蘭三人,轉(zhuǎn)眼就到了他們身前,穆慕立刻戒備起來,掛蘭倒是無所謂的看了他一眼,聲音柔和的問道:“預言家,你想做什么!
“做你所想的!鳖A言家說道。
“我想的是你想的,那我想的可是你想到的!睊焯m反問道。
“可以!鳖A言家說完又飄回戰(zhàn)場,留下三人中穆慕和九嬰面面相覷,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他們在說什么?我怎么一句都沒有聽懂?”
“戰(zhàn)士在尋求我們的幫忙,走了,上!睊焯m說道,心如明鏡的她在戰(zhàn)斗進入僵持后就算到戰(zhàn)士們會設(shè)計她的加入,來打破平衡,他們想借用她的力量,她何嘗不也是呢,所以就有了上面一番對話。
掛蘭解開細銀鎖鏈的防御,立刻沖向了戰(zhàn)場,穆慕和九嬰雖然一肚子疑問,但也還是緊跟其后,一進入戰(zhàn)場,三人就有了不同的感覺,首先身體好像進入了不同的空間,雖然可以相互說話,但是卻是看得見,聽得見卻摸不著的感覺,其次由于幽靈邪人的神之樂章的加成,三人明顯能感受到力量高出了一截,掛蘭看了一眼歷史學家,喊道:“人數(shù)增多了,承受的住嗎?”(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