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我睜開眼睛,對修女問道,她一笑:“您可以就稱呼我為修女!
我權(quán)當她不愿告訴我,不過沒關(guān)系,我也不在乎她叫什么,當下就說道:“修女,帶我去見元帥吧!
她疑惑的看著我,問道:“您已經(jīng)休息好了嗎?”見我點點頭站起身來,雖然全身還有些發(fā)軟,但是頭已經(jīng)沒有那么暈了,她急忙過來扶著我,帶著我向正義女的營地走去,我與他們之間只隔了一道墻而已,轉(zhuǎn)個彎就看見了。
正如我在液視里看見的一樣,正義女一群人正在能源中心前方研究著什么,我和修女加快了腳步,并且問道:“在正義女旁邊的那個人是誰?”
“您問到是那個中性化的人?”她指向其中一個打扮中性的人,我點點頭!八俏覀冞@次的顧問,具體來歷我不清楚。”
我不再多言,快速的向前走去,正義女她們看的很出神,那位顧問正用著奇特的語言朗讀著能源中心門口建筑物上的語言,每讀完一句,就會用英文再翻譯一遍,這讓我又對這人的身份產(chǎn)生了新的懷疑。
這時修女喊了一聲元帥,他們回過頭來,看見是我們,正義女問道:“你可以行動了!”
我卻沒有理會她,而是緊盯著那個顧問看著,那個顧問也迷惑的看著我,好像對我也很印象,但是又不太確定。
“你小子,元帥問你話呢!”旁邊的一個男子叫道,穿著一聲軍裝,正義女用手阻止了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多嘴。
我和顧問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鐘,她猛的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在她說話之前先喊了出來,:“夏然然,竟然是你!”
她偏著腦袋,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夏然然,嗯,我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你果然是夏然然,你不是……,怎么會在這里?”我驚訝的問道,不敢相信,我們明明看見她在別墅死亡了,她的樣子變化不大,但是改變了發(fā)型,眼睛也比以前往里摳了許多,皮膚變的更白了,還隱隱約約有些發(fā)藍。
“你是亙君對吧!彼粗覇柕溃瑓s用眼神給我打著暗示,讓我先不要多說,我才聽見修女一直在把我們的對話翻譯給正義女他們。
我點點頭,回應(yīng)她我知道了,但是此刻我的心里有太多疑問了想問她,跟貓抓的似的,只好轉(zhuǎn)移目標面向正義女道歉道:“對不起,剛才看到很久沒有見的朋友有些驚訝,請不要介意。”
她用深沉的目光在我和夏然然身上來回轉(zhuǎn)動了幾下,點點頭,說道:“跟我說說你的情報。”我知道她已經(jīng)對夏然然起了疑心,不過當下也沒有什么辦法解釋,只能先把在亞特蘭蒂斯遇到的危險告訴她。
“我們通過夢幻門扉直接來到亞特蘭蒂斯的,在這里一開始遇到了一種黑色小手,凡是被觸摸到,人就會失去意識。但是現(xiàn)在城市亮起了光,暫時不會再遇到了。”我對她說道。
她恩了一聲,問道:“你們的瘋子元帥和其他人去哪里了?”
我把剛說的話補充了一遍,道:“我們在城市里遇見了一種詭異的生命體,它們長著一只小手,小手下面連接著一張臉身體,臉上面全是孔洞,它們對我們有著敵意,一直在找機會襲擊著我們。之后我和瘋子元帥進行了偵查,但是卻出了問題,在一次走岔中,他與其他人一起消失了,隨后他們出現(xiàn)在了亞特蘭蒂斯的海神之塔內(nèi),失去意識被關(guān)閉了起來。”
說完后我提出了關(guān)于透明人的分析,他們明顯不太相信,包括夏然然,她疑惑道:“你說的那種純白房間的確存在,叫做白房,是滅菌的實驗房。但具我所知,亞特蘭蒂斯人除了之前離開的,后來發(fā)生大災(zāi)難的時候沒有一個人逃脫,怎么還會有人存在!”
“也許是塔里的人躲起來了?”我提出想法,她搖搖頭說道:“當時亞特蘭蒂斯為了避免暗影界,將城市大海深處,并且建立了永恒之光,沒想到被有心人偷入了能量中心關(guān)掉了能量法門,引來了影界生物,一夜之間,全部滅絕了。”
我暗自注意到她說的幾個詞,影界,永恒之光,能量法門,沒想到她知道的這么清楚,從這點來看,她絕對不是夏然然,夏然然再學(xué)識淵博也不可能知道亞特蘭蒂斯的辛密,可是她又直接承認了她是夏然然,難道她是被鬼上身了?
“不管亞特蘭蒂斯人是否還有存活,按照你們元帥的實力,絕對沒有可能那么容易被抓走!闭x女一口否決了。
“另外,他們?nèi)绻軐⒛銈冊獛洸粍勇暽呐撸敲礊槭裁床慌呶覀!?br />
我知道此話難以讓人相信,以瘋子的實力,在一瞬間將他掠走的幾乎沒有可能!翱墒牵聦嵢绱,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啊?”我說道。
正義女旁邊的一個黃發(fā)男子說道:“那也不能證明你說的那些就是透明人,甚至不能證明是亞特蘭蒂斯的生命體,再說了,你又沒有進入到里面,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我如何發(fā)現(xiàn)的關(guān)你屁事啊,黃毛!”我沒好氣的回答,一邊要問我,一邊又不相信我,要不是老子現(xiàn)在渾身沒有力氣,早就自己進去了,還等你們這一群混賬問東問西的。
修女這句沒有翻譯,但是夏然然在旁邊竊笑,從我的語氣黃毛肯定聽出來了不是句好話,怒道:“你!”
“腦殼發(fā)硬的外國人!蔽覒械暮退麄儐拢钢茉粗行牡拈T前的那些文字,問道:“夏然然,上面寫的什么?”
她對我望著,片刻才說道:“你小子走運!門上面寫著,需要海神權(quán)杖才能進去此門。”
“這么鬼長的文字,只寫了這么點意思?”我不信的問道,她聳聳肩,“誰讓中國文字博大精深呢,再說,這句話才是重點,要知道其他的做什么。”
“那我們?nèi)绾芜M去。”正義女也在一旁問道。
夏然然伸出手,手心向上,從手掌中浮起了一塊藍色的水晶,扔給了正義女,說道:“這塊海神水晶已經(jīng)耗盡了,但是你將能量沖入其中還是夠打開這這扇門的。”
正義女接過水晶,懷疑的問道:“不可以由你打開!”
“我可不行,這個海水的力量還得靠您的能力!彼齼(yōu)雅的走到我旁邊,盯著正義。
正義女沒有辦法,只能站在門前將能量充入水晶里面,水晶得到能量的補充,散發(fā)出明亮的藍色光芒,能源中心的石門發(fā)出微微的顫抖,升起了一點縫隙。
“你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一會兒我可不方便回答你了。”夏然然突然用方言對我說道,是安徽那邊一個地方的地方語言,我之前在那里住過很長一段時間,所以聽的懂。
我明白她是不想讓一旁監(jiān)視我們的修女聽的懂我們對話,于是也用方言質(zhì)問道:“你究竟是誰。我們可以談多久?”
“大概二十分鐘吧,這耗盡的能量水晶可沒有那么容易打開大門!彼χf道,我看見大門才緩緩上升了一點點。她繼續(xù)說道,表情高傲:“小子,我就是夏然然,當然,我也可以不是夏然然,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份嗎,我是海神!
“海神,你說你是波塞冬?!!”我的腦子一片混亂,在這種亞特蘭蒂斯的特有氣氛中,我能想到的只有他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