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望白癡的眼神望著我,又口氣略帶恨恨的說:“那么大的家族企業(yè),怎么會跟黒勢力沒有關(guān)聯(lián),就算沒有提供技術(shù),至少也提供了機器材料等等,這種關(guān)系他們自然不方便親自出面,那不是堵自己的財路!不過就是他們這種態(tài)度,害我每年工作分量至少加重了三倍!不,五倍才對!你一定要泡到他們家女人,哈哈,那老不死的老太婆要是知道自家的嫡系女子被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小家伙給泡上了,估計會從那個區(qū)域爬出來吧!”
這樣說來我也聽明白了,這個醫(yī)學世家看來給國暗組帶來了許多好處也惹了不少麻煩,那個老太婆是邵韶的奶奶嗎?
“我已經(jīng)泡到了。!”我得意洋洋的點點手指,然后說道:“而且我也不是無權(quán)無勢的小子!我是國家最高安私局特殊事件處理暗組的新人,高級公務(wù)員,是吧!”
然后就看見他鄙視的望著我道:“你是個屁!
“......”
準備了幾天后,我和邵韶坐上了開往y省的車,在幾番考量之后,我們打定主意到照片里的地方去游玩。
和瘋子打了聲招呼就出發(fā)了,他本來說要一起來的,卻查到了一些關(guān)于那幾個突然冒出來的人的資料就耽擱了下來,不過他保證跟邵韶一起絕對安全。這家伙,和女孩子一起也是我保護她才對!
那個地方冷倪曾經(jīng)和邵韶提起過,是她的家鄉(xiāng),那邊民風樸實,自我,封建,都是一個個小村子部落組成,這張照片,就是她在別墅提起的那個朋友所在的地方附近,那時候冷倪已經(jīng)走了將近兩個月了,她非常擔心她那個朋友可能出了什么事情,照片留給了邵韶。
我們出發(fā)將近一天多的時間,到了k市,然后在轉(zhuǎn)火車到縣城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再轉(zhuǎn)乘汽車,開了一會就進入了山區(qū),車子越來越顛簸起來,我摟著她一起看著窗外,似乎在學校憋久了,看見久違的大自然,她很高興,臉上一直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亙,整片山林都不對勁!痹谑昼姾笏D(zhuǎn)過頭在我耳邊親昵的說道。
而我的身邊也同時有個小聲的聲音嘀咕著:“這座山怎么這么奇怪?”
我側(cè)頭看了旁邊的人一眼,是一位三四十歲十分和氣的胖大姐,帶著副眼鏡,正皺著眉頭盯著窗外的山。
我轉(zhuǎn)回頭,對邵韶問道:“怎么了?”
她再次深深看了大山一眼,悄悄地對我說:“我能看見了一些別人看不見的東西,這是異能覺醒的初兆,具體大概是作用于感官上的某種能力。而且最近我的視力越來越好,兩只眼睛都2.0以上了!
我透過她的鏡片,看見她晶亮的眸子上浮著一層朦朦的光芒,回想起從吃藥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幾個月了,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變化,只不過太微小了,如果不是有心留意,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
“這個是平光眼鏡!彼詾槲以诳此难坨R,解釋了一句接著對著窗外說:“我該如和跟你形容呢,你看,這山表面的顏色翠*滴,看起來生機勃勃,那么應(yīng)該充滿了綠色的生氣,而在我的眼睛里,看見的都是些四處飄蕩的黑霧”
“在哪里?我什么也沒有看見,說不定是誰燒的煙!蔽乙苫蟮,在我眼里看見的是碧山藍天,沒有一絲雜色,她搖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道:“笨,煙你怎么會看不見呢,我的能力也才激活不久,還有許多不明白的。”
我笑著點點頭,兩人不再深究。
車上的人沒有坐滿,大概二十來個左右,地方很偏僻,知道的人之又少,如果不是在那里有幾個旅游型的小村落,除了本地人根本沒有人前來。
山路崎嶇,汽車一直在蜿蜒的路上顛簸不定,我靠在邵韶肩膀昏昏欲睡,邵韶則盯著窗外沉默不語,旁邊的大姐用筆在紙上畫著什么。
突然,汽車猛的一個急剎車,車廂里的人頓時人仰馬翻,有人直接滾到地上,有人喝水嗆的直叫喚,我則撞到了前面的靠背,邵韶更是一頭撞上了玻璃窗,大姐倒是處事不驚,但手中的紙閃落一地,我隱約看見是幾張地形圖。
我扶起邵韶,發(fā)現(xiàn)她的眼鏡碎了,眼角的地方被碎片劃破了一道血絲,我連忙幫她摘掉眼鏡,用紙巾幫她擦拭干凈血跡一邊罵道:“司機,你特么怎么開車的!”
其他人的罵聲也跟著此起彼伏。
司機黑著張臉不說話,打開車門就向外面走。
“沒事,別擔心!鄙凵貜碾S身的包里掏出了一張創(chuàng)口貼貼上,我隨意的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里面有數(shù)十種醫(yī)療用品,各種小藥瓶,夸張的是我瞅見了還有一套大小不一的針管,開玩笑道:“你這是旅游還是就診呢,設(shè)施挺齊全的嗎!”
她斜看了我一眼,又掏了一副眼鏡出來,認真的說道:“出門在外總要小心點,何況這里又是叢林,防著點總是沒錯的。”
“姐姐,這就是職業(yè)病嗎?”前面滾到座位下的少年爬了上來,拱出了一個腦袋對我們望著,大概十二三歲左右,頭發(fā)亂糟糟的跟雞窩似的,長的很靦腆,脖子上掛著一個金色的甲殼蟲掛墜,穿著鄒巴巴的校服,看起來是當?shù)厝思业暮⒆樱蛟谧,胳膊肘放在背椅上問道?br />
“小同學,姐姐只是準備周到而已,有句俗話說的好,晴帶雨傘飽帶干糧嘛!鄙凵馗忉尩,然后我小聲道:“就是職業(yè)病!
他看了下我,開心的笑道:“你們也是來山里考察的人嗎?”
“不是......”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道。
“小朋友,你告訴阿姨,你見過人來這座山考察嗎?”蹲在地上撿散落紙張的大姐聽到這句,立馬抬頭問道,那小男生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是有還是沒有?”我問道。
“我沒有見過,但是我聽阿爸阿母說過,如果再碰到進山來考察的人,他們要是問我問題,會給好東西給我。”聽完我跟邵韶相視一笑,現(xiàn)在的大人都這么教導(dǎo)小孩的。
邵韶微笑著對小男生說:“哥哥姐姐雖然不是考察隊的,但也許你可以幫我們帶路喔。”說完,她從我的包里拿出了一大袋悠哈的奶糖,又從口袋里拿出了那張照片給小男生。
“我知道你想到冷倪照片的地方,但你怎么不拿你喜歡吃的阿爾卑斯......”我對她嘀咕道,她賊賊的一笑,小男生看見她手中的糖,吞了吞口水。
“小朋友,你先帶阿姨去這個地方好嗎?”大姐看我們先下手了有點著急了,連忙用手指著地形圖的某處,一邊從皮夾里掏出了幾張紅票票,對小男生說道:“這些可以買好多糖糖喔!
小男生明顯動心了,放下手中的糖,接過了紅票票。
“這位大姐太不厚道了!蔽倚睦锇迪氲,著急的從包里又拿出了兩袋糖在他前晃了晃:“小弟,你做我們向?qū)У脑,哥哥這袋大白兔和阿爾卑斯也是你的喔!”
別看我在這里費盡心思爭取小男生的關(guān)注,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當時邵韶從冷倪得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她憂心忡忡來不及解釋什么,就丟下幾句話就火急火燎的離開了,其中有句就是叮囑我們上山小心,一定要找個本地人做導(dǎo)游,不然不光找不到照片的地方,還會迷路在山林之中。(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