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順著山路走了一兩個小時左右到了一個轉(zhuǎn)角處,轉(zhuǎn)過之后,一抹純白色的圍墻跳如眼簾,配著淡藍色的天空和郁郁蔥蔥的綠色,顯得非常清雅秀閑。
在鷹子的領(lǐng)路下我們走進了寬大的鐵門,踏著鵝卵石鋪過的路徑,欣賞著四周名種造型奇藝的名貴樹木,小路邊錯落有致分布著池塘,花園等等,走了數(shù)十分鐘,才看見白色的房屋和寬大的落地窗,一面墻上爬著碧青的爬山虎,在清澈的天空下,與白云相連,仿佛鑲嵌在其中,干凈的如同一幅畫卷。
眾人發(fā)出了羨慕的驚嘆聲,一邊拿出手機拍照留念,他司空見慣的笑了笑,彎腰伸手,紳士模樣得邀請我們進入。
別墅門前并排站著六個女傭,見我們來了,彎腰行禮,接過眾人所帶的行李,帶領(lǐng)我們進了屋子。
等我們就坐好后,她們也安置好了行李,端茶倒水,擦鞋按摩,無微不至地招待著,讓我們都種土豪的感覺了,興奮不已。
而這種興奮在午餐的時候,就到達了最高點,加長版的餐桌上放著數(shù)十道佳肴,各種精致的餐點都散發(fā)著色香味的美妙,再倒上了充滿異香的果酒,醇厚透明的液體在玻璃杯里蕩漾,仿佛在誘人端起酒杯。
鷹子舉起酒杯,大笑道:“哈哈,相逢便是緣,大家好吃好喝,來,干!”
他這人就是這點好,雖然家里有錢,但是很少表現(xiàn)出以財欺人的那副嘴臉,也很懂得和大伙打成一片,拉幫結(jié)派,見他端酒,我們連忙站起身來,舉杯回敬道:“干,干!
幾杯酒一下肚,在酒精這種神奇液體作用下,男人們立刻發(fā)作了,他們扯開衣領(lǐng),解開扣子,不是扯著個嗓門吹著牛皮,就是拽著旁邊人大喊道,“干杯!”,偶爾出個臭什么的,惹得女生們一陣嬌笑。
女生們也逐漸放開了拘謹,被酒精侵蝕的臉孔布滿了紅暈,熱氣催使她們拉開淡薄的衣衫,粉肌若隱若現(xiàn),看的人心蕩漾,發(fā)間的香味因為熱氣一起飄散在空中,四張臉孔都在閃閃發(fā)亮,充滿了青春的氣息,的確都是美女。
“倪倪說給傭人放兩天假,這個做飯的事情交給我們姐妹好嗎?”這時,有個細細軟軟地聲音響了來,我望向聲音的方向,是叫做錫蘭的害羞女孩子,正是如此的軟妹子,才讓鷹子給盯上了吧!
錫蘭眼中流露出曖昧情懷,多半已存好感,鷹子這都得手了哪里需要幫忙,想到這,我連忙悄悄拉著旁邊的小三仔問道:“鷹子是如何勸你來游玩的,多半也是用把妹的借口吧?”
“除了把妹外還能說什么。”他喝了一口酒,眼神里顯露出一絲鄙夷,繼續(xù)說道:“我倒也沒想到你會來,那件事應(yīng)該對你的影響比對我要大的多吧,這次如果不是我的死黨李襄,和鷹子是堂兄弟,非要拉我一起來玩,我才不會趟這場渾水!
我搖搖頭說道:“我正是因為那件事才來的,總歸疑心這事與他有關(guān),對了,他不是說在倒追那女生嗎,看現(xiàn)在這個情況,根本是兩情相悅啊!
小三仔呶呶嘴,小聲說道:“他想追的是旁邊這個,一直不甩他的女生夏然然,這個是倒貼的。不過這也好,這次本來就類似相親的形式,這鷹子有了錫蘭,我倒是可以大膽追求然然了。”
有錢人,不缺女人,我在心里唏噓了一句,轉(zhuǎn)頭觀察起他說的這個女生,夏然然。
圓圓的臉蛋白白凈凈的,有點嬰兒肥,雙頰粉嘟嘟地鼓著,看著就想捏一把,一笑起來,眼睛就瞇成了好看的月牙兒,煞是可愛,身材玲瓏有致,看起來豐韻,卻絲毫找不到一絲贅肉,的確是有追求得價值。
不過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海能聊,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停,從學習說到明星,從政治說到科學,天南海北的聊個沒完沒了,誰說的話都能接上,說的啥都能講出一番所以然來。
具了解,她可是一個厲害的角色,每次考試基本第一,參加的比賽基本前三,運動細胞了得,天才般的人物,情書收到手抽筋,次次都拿獎學金。正是因為如此,明明不是鷹大少喜歡的類型,卻引起鷹大少的征服欲。
相比之下我最有好感的,是正在被夏然然灌酒的女生,她叫做邵韶,帶著副眼鏡,斯斯文文靜的女孩子,皮膚不白,但是顏色很健康,細致潤滑,毛孔細膩,個頭不高,瘦瘦小小的,頭發(fā)帶著點亞麻色,不知是天生還是染得,長度及背,跟以前姐姐頭發(fā)長度差不多,氣質(zhì)上讓人覺得很舒服,所以這樣的才是我的菜嘛。
“對啊,我們都這么多人了,不需要傭人的啦。”搭腔的是最后一個女生,冷倪。
她給人的感覺最為奇特,明明臉蛋身材一流,個性豪爽秀逗,惹人喜愛,本應(yīng)該讓人記憶深刻討喜的角色,可是一旦聊完天,卻又記不清她長什么樣,是什么性格的人,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存在感低吧。
冷倪,邵韶,錫蘭這三個女生都是夏然然的同學,被她拉過來聯(lián)誼的,三個人個性長相皆不相同,但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看的出夏然然是有用心了,至少調(diào)查過了鷹大少的喜好,三種都是以前鷹子喜歡過的類型,估計是想找一個被鷹子追求的代替品。
“行,你們喜歡就行!柄椬庸嗔艘蛔斓木乒緡5溃斎徊粫芙^了,他本意就該是如此,順水推舟就好。
吃完飯后傭人清理好一切,鷹子就讓她們散了。
女生們和傭人一起下山,在超市里買些食品,別墅雖然儲存了諸多食材,但偏偏沒有準備零食,這讓她們好生失望,只好借著促進消化的理由,親自邁腿下山采購了,反正是鷹子出錢。
女生們離開后,男的都在牌桌上戰(zhàn)斗了起來。
大概三四個小時后,女生們才踏著疲憊的步伐歸來,一個個神色萎靡的倒在沙發(fā)上躺尸。
冷倪靠在沙發(fā)上,側(cè)身用手揉著纖細的腳踝,抱怨道:“鷹子,你這里離市區(qū)太遠了,上趟街太累了,腿都要走腫了!”
其他的女生贊同地點了點頭。
“依我說都是鷹少太懶了,有車也不知道送美女上街。”夏然然正坐著,手握拳捏著雙腿兩側(cè),白皙的皮膚上還隱隱有著汗?jié)n,責備道。
“然然,是你說飯后要運動運動,不然會長肉的......”錫蘭瞪大眼睛,幫他辯解起來。
夏然然一竄,爬到她身邊,瞇起眼睛捏著錫蘭的臉蛋道:“小蘭蘭~~~!這還沒有嫁出門,就重色輕友啦~~哼哼!
“然然!你好壞!”錫蘭抓住夏然然搞怪的雙手,兩個臉頰被拗地紅彤彤的,格外的嬌艷。
“好啦,不早啦,我們準備做飯......”邵韶在旁邊提醒道,但很快就被其他三個女聲的話語給淹沒了。
“都是冷倪說想去市區(qū)逛逛,路上又要吃冰淇淋,才走了那么多冤枉路!”
“某蘭,你知道你吃了幾份不?三份!”
“就是,某蘭在路上一會就走不動了,結(jié)果光休息了都用了半個小時。”
“做飯了......”微弱的聲音又響起,很快再次被淹沒在七嘴八舌中了。
“某然,你還說我,你一路看見帥哥就發(fā)花癡,有半個小時都是你看帥哥賴著不肯走用掉的!”
“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吧啦吧啦……”
吧啦吧啦吧啦……”
女生們的嘴巴跟機關(guān)槍似的,三個女人一臺戲,四個女人差不多能把房子抬走了,俗話說的好,有戰(zhàn)場的地方就有男人,那么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zhàn)場。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