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什么變態(tài)。!”秦轅破了音——依他這個動靜,怎么著也該有下人聽見他的動靜了才是。
可現(xiàn)在身周竟是一片死寂,除了他的呼號跟叫喊,外面沒有任何聲音傳進(jìn)來——往日惱人的青蛙和秋蟬像是統(tǒng)一噤了聲,像是此時天地之間,除了自己便只有這黑蛇一個活物了。
“別費(fèi)勁了,這里我下了結(jié)界!焙谏呗唤(jīng)心道,“除了我,沒人能聽見你的動靜,哪怕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黑蛇的尾巴尖撥弄起秦轅菊門的軟肉,逆著他臀肌的力量,很是下流地磨蹭著那一圈褶皺,激得秦轅陣陣惡心干嘔,不住惡寒,更是努力地……夾緊了屁股。
原以為叁年前被阿梓欺辱那一夜已經(jīng)足夠屈辱了,沒成想今天——現(xiàn)在,他秦小王爺竟還要…拼死保護(hù)自己后庭的貞操。
秦轅想好了,今天晚上哪怕他不被這黑蟒弄死,明天早上他也要去投湖以死明志了。
“變態(tài)?被你發(fā)現(xiàn)了……”黑蛇被秦轅連罵數(shù)句,非但不生氣,反倒是更興奮了,竟停下了動作,有些認(rèn)真道,“我可真是對你們?nèi)祟惿砩系难蹆禾信d趣了…屁眼兒…肚臍眼兒…嗓子眼……哪一個不是直通精元的好地方…
“你且莫急,我玩完你的屁眼兒,自然會去你的嗓子眼捅一捅……”
急?急你大爺?shù)!畜生玩意兒?br />
黑蛇的尾巴尖似是有一點點擠進(jìn)了秦轅的菊門,卻是受到了莫大的阻礙,無法捅得更深。
“看你這小屁股,夠翹的,也夠勁兒!焙谏咄轮抛釉谇剞@胸口磨蹭,笑嘻嘻道,“我喜歡——”
“滾。。。。
下一秒,還沒等那黑蛇反應(yīng)過來,刺目的金色光芒從秦轅身上浮現(xiàn),帶著巨大的沖擊力,竟是將那黑蛇瞬間震飛,直到撞上墻板才停下。
一口老血噴在地上,黑蛇有些惱了——
按著情報,這小王爺該一點法術(shù)也不會才對,怎么現(xiàn)在竟然……
只是剛剛那一下力道實在是太大,沒個上百年功力該施展不出來才對——難道說……那冰晶人參效用竟是真如傳說中一般驚人……
黑蛇的眼睛倏然亮了不少——本以為是份珍饈小菜,沒成想竟是滿漢全席。
這……他可就不想分給別人了,非要將秦轅獨(dú)獨(dú)霸占了、吃干抹凈才行。
秦轅也不曉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聽著黑蛇一聲慘叫從自己身上飛走,撞開了圓桌圈椅,砸到墻上發(fā)出悶響,掛畫古董落了一地發(fā)出極刺耳的聲音。
重新回復(fù)自由,秦轅忙先用個毯子裹住了自己——手邊沒個趁手的兵器,只床頭掛著把辟邪用的木劍——
可這黑蛇剛都能把自己壓在床上欺辱了,怕是這木劍也確實沒啥大的用處。
冷汗順著脊柱往下淌,將手中這不足兩尺的木劍攥緊,秦轅心一橫——反正今天自己是難逃一死了,大不了跟這黑蛇魚死網(wǎng)破。
而不遠(yuǎn)處,那黑蛇似是從剛剛的意外中恢復(fù)了過來,扭動著身子,慢悠悠重新往床這邊靠近。
他吐出黑紫色的信子舔掉自己嘴角的血跡,表情極為陰鷙可怕——本來,還是想好好跟這凡人玩玩的……既然這樣不配合,可就怪不得自己心狠手毒了。
想要直接手刃了秦轅,黑蛇卻又心懷忌憚——若是秦轅再給他來這么一下,怕是自己會元?dú)獯髠?br />
思忖了幾秒,黑蛇在不遠(yuǎn)處站定,沒有冒然靠近,而是引起一股黑煙往秦轅身邊涌去,想要探探秦轅的虛實。
剛剛的金光不再出現(xiàn),秦轅持著桃木劍瘋狂劈砍了數(shù)下,似也沒能起到任何作用。
黑煙如同一只有力的手卡住了秦轅的喉管,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也無法抵抗。
脖頸上青筋暴起,秦轅因為缺氧而極痛苦的掙扎起來,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淌,無助地嗚咽。
看到秦轅現(xiàn)在的模樣,黑蛇更加確定了剛剛只不過是個意外——誰知道這凡人是如何瞎貓碰上個死老鼠,無意間施展出了什么仙法,巧合而已,不構(gòu)成什么威脅。
好痛苦……好痛苦。
秦轅腦子愈加混沌,身體開始不住抽搐。
在妖怪面前,凡人竟就真如此不堪一擊嗎。
眼前陣陣白光閃過,秦轅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離死亡如此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