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李盈的手下之一,洪明是知道一點李盈的八卦消息的,現(xiàn)在李盈已經(jīng)是女皇了,而陳家俊這個很明顯的就是女王的男人,現(xiàn)在他跟這個外族的新王大玉兒,關系似乎又是曖昧不清。
洪明有點不敢拿注意,這個消息是上報還是不上報呢,或者自己直接當成是失憶?剛才有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么?他洪明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陳家俊皺起了眉頭,但是沒有把大玉兒從自己的大腿上挪開,“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會引起誤會的!”
“如果我這次不是幾個人過來,而是帶領大軍過來,你怎么辦?”
大玉兒笑了起來,“我知道,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郎君你過來,肯定不會帶領什么大軍,因為我手里的兩支軍隊可都是聽候你的命令的。”
“如果是其他人,那他們絕對不敢選擇在這個時候,輕易跟我們開戰(zhàn),尤其還是在我們沒有任何的動作的時候。”
對于大玉兒的觀點,陳家俊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在今天,就在現(xiàn)在,李盈她在京城登基稱帝,你可知道我有多少的事情需要處理么?”
大玉兒忽然是笑盈盈的說道,“那不是說,我直接就是把李盈姐姐給得罪了?她有那么大的事情,我還把郎君從她身邊帶走,這簡直是太過分了!
大玉兒轉頭問道,“三長老?昨天用訊鷹的時候,有沒有通知我們在京城的使者,讓他把我們準備好的最好的禮物給新女皇送去?絕對不能夠耽擱時辰!”
三長老立刻躬身說道,“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完畢了,一定不會誤了王你的大事的!
“金銀珠寶,名貴毛皮,還有兩國較好的文書,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大玉兒笑呵呵的對陳家俊說道,“你看,我給女王陛下準備了那么多的禮物,郎君你就在幽州陪我?guī)滋彀伞!?br />
“她剛登基,肯定是有非常多的事情要做,所以我們就不去打擾她比較好,郎君這里,就由我來負責吧!
“對了,我這次還帶來一張非常稀有的毛皮,放在我的房間里面,我?guī)Ю删^去看看!
站起來牽著陳家俊的手,他們兩個就是去了大玉兒后院的房間。
洪明非常的尷尬,他現(xiàn)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倒是曾靜是非常的淡定,“洪太守,你的工作肯定是非常的繁重,回去處理其他事情吧,這里交給我來等著就好!
曾靜當然是知道大玉兒帶著陳家俊進房間是要做什么的,她也是沒有阻攔,而是笑瞇瞇的就是坐在這里喝茶,安安靜靜的等著。
曾靜的話給了洪明一個臺階,他立刻點頭,“是啊是啊,這幾天我那邊還有一堆的事物需要處理!
“晚餐我會安排好的,曾大人可以先休息一下!
說完話之后,洪明是轉身就走,他可不愿意在這里多待。
大玉兒拉著陳家俊一起去她的房間去看什么稀有的毛皮,這一看估計沒個把小時肯定出不來,洪明可不敢繼續(xù)待在這里,要不然絕對會惹禍上身的。
這種事情,讓他不報告上去,他也不敢,但是讓他報告上去,他可更加不敢,還是趁早走了為好。
洪明離開了之后,曾靜又是開口說道,“三長老,麻煩幫我填一杯茶水,順便在準備一點小零食之類的。”
“我就在這里坐著休息一會兒,三長老有事您可以先去忙,我這里不需要照顧的!
雖然這里是被大玉兒買下的地盤,但是曾靜也是跟著陳家俊李盈一起,在幽州生活了好幾年了,在加上曾靜自己的身手,在這里,她不需要害怕?lián)鷳n任何人。
看見曾靜的樣子,三長老當然是笑呵呵的點點頭,立刻吩咐人去準備了,曾經(jīng)幽州的三夫人,三長老當然是認識的。
陳家俊跟大玉兒在里面看這個稀有的皮毛,足足是看了有一個時辰,這才踉踉蹌蹌的走了出來,衣服上面還有很多被壓出的褶皺的痕跡。
大玉兒呢,走出來的時候是滿臉紅光,挽著陳家俊的手臂,笑的是非常開心。
看見他們的樣子,曾靜也沒有故意打擾他們兩個人的興致,只是淡淡的說道,“俊哥,幽州洪知府已經(jīng)是安排好了豐盛晚宴,邀請大玉兒國主一同前往。”
“還有,陛下那邊剛登基,事情那么多,為了防止有什么動蕩的事情發(fā)生,這里既然是沒有什么事情,那我們還是得早些回去!
大玉兒挽著陳家俊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這當然有事了,而且還是非常重要的是,怎么可能會沒事呢!
“這可是關系到兩國邦交的大事,關系到貴國北方邊境的穩(wěn)定,難道這不重要么?”
曾靜可不是普通沒有見識的女人,會被大玉兒三兩句話就給糊弄住了,而且這是關于什么兩國邦交,就是你大玉兒想男人了而已。
不過曾靜當面肯定是不能夠這么說了。
曾靜假裝思考了一下,“既然是事關兩國邦交,那么就我們兩個留在這里肯定是對國主的不夠重視了!
“正好,我的手里掌握了原先黑石組織留下來的一批殺手,到時候我讓他們一起過來歡迎歡迎。”
看見大玉兒有點目瞪口呆的樣子,曾靜也是“呵呵呵”的笑了起來,“俊哥,你不會是沒有跟國主介紹過,我就是曾經(jīng)的黑石第一殺手細雨吧!
“說真的,自從我混跡江湖開始,十幾年來,執(zhí)行過一百八十二次任務,總共死在我手里的超過八百人,不分男女老幼!
“想想以前的生活,一天到晚就知道殺人,這是多么無趣啊!
瞥了一眼大玉兒之后,曾靜端起茶杯,輕輕的又是咪了一口,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地方的茶葉真心不錯,回去的時候得讓洪明給我?guī)弦稽c!
曾靜表達的意思很清楚,她就是威脅,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威脅,你武功不行,就別在我面前瞎嘚瑟,一個不小心,我就給你制造一個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