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便見傅苓躺在沙發(fā)上,好像神志不清的模樣。
他連忙走過去,瞧見她臉頰上有不正常的紅暈,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有些燙。
“傅苓、傅苓?你醒醒!
葉清允按住她的肩膀,輕輕晃了晃,口吻含著不易察覺的焦急。
傅苓聽見耳邊有人在叫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看清楚了眼前人是誰,她略顯虛弱地說道:“你怎么回來了呀?”
葉清允俊朗的臉龐微沉,“別操心這些了,你生病了知不知道?”
傅苓遲鈍地點了一下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況好像比下午時還嚴(yán)重了。
她聲音很小,“知道,之前吃過一次藥,但是又更加嚴(yán)重了。”
葉清允觀察了一下她的癥狀,找出溫度計給她量了一下體溫。
他的職業(yè)就是醫(yī)生,很快就得出了結(jié)論。
“應(yīng)該就是普通的感冒,再加上由此引起的低燒。”
幸好傅苓家中常備了藥,葉清允扶著她坐起來,細(xì)心地幫她吃藥。
等她吃完藥躺回沙發(fā)上,葉清允重新給她蓋好了毯子。
他嚴(yán)肅地問道:“傅苓,你是不是又饞嘴了?吃涼吃冰弄出感冒了吧。”
不得不說他很了解她,傅苓有些心虛地躲開了他的視線。
一到夏天,葉清允便得監(jiān)督她少吃點涼的東西。
正好前段時間他出國了,這么一來傅苓就有機(jī)會放縱自己了。
這幾天天氣熱,她喝冰水、吃雪糕、吃冰激凌,一次性吃了很多,加上下午睡著吹了涼風(fēng),可不得感冒了嗎。
傅苓只心虛了一下,隨后便理不直氣也壯。
“你這么嚴(yán)肅干什么?我可是病人,你作為醫(yī)生應(yīng)該照顧我,而不是教訓(xùn)我!
葉清允黑沉的眸子盯了她片刻,直盯得傅苓在心里抱怨他兇。
他嘆了一口氣,像是拿她沒辦法。
“傅苓,如果只是作為你的醫(yī)生,我不會用這種口吻來訓(xùn)你,更別說喂藥、量體溫這點小事都親力親為!
傅苓覺得腦袋又暈了,大腦仿佛轉(zhuǎn)不過彎來了。
她怔怔地開口:“你什么意思?”
“你覺得我七夕連夜飛回來見你是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閑著沒事做,國外進(jìn)修每天都忙得腳不著地,為了回來見你我還特地請了假!
葉清允注視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
傅苓半晌無言,張了張嘴,“我不明白……”
“不明白沒關(guān)系,你可以慢慢想!
葉清允摸了摸她的臉頰,一觸即分,收回手以后留戀地摩挲了一下手指。
傅苓沒再說話,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
片刻后,她才終于轉(zhuǎn)了過來,眼里隱含點點淚花。
“你得先告訴我你有什么難言之隱,要不然一切都免談!”
葉清允溫潤地笑了笑,大大方方地道“難言之隱就是皮膚饑渴癥。”
傅苓微愣。
“嚴(yán)重嗎?要怎么治療?”
葉清允牽起傅苓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處。
“不用治,你就是我的解藥!
我一生的解藥。
傅苓推了推他,抱怨道:“那你之前還拒絕我那么多回?”
“對不起,是我的錯!
他之前沒想明白,現(xiàn)在倒是想清楚了,只要傅苓接受,他就沒什么好躲避的。
“知道是你的錯就好,你這個混蛋,拒了我那么多次!”
傅苓邊說邊瞪著他。
“別生氣,等你病好了想怎么罵我都行,打我也可以!
“誰要打你罵你了,我才舍不得呢。”
后一句被傅苓以極小的音量說了出來,但還是讓某人聽得一清二楚。
葉清允眼底含著淺淺的笑意,與她對視片刻。
隨后,他雙手捧著傅苓的腦袋,低下頭欲吻她的唇瓣。
兩人的唇即將相貼那一刻,傅苓側(cè)頭躲過了,她提醒道:“我還感冒呢,會傳染給你的!
葉清允溫聲哄她,“沒事,就一下下!
話音一落,他便強(qiáng)勢地吻住了她。
傅苓感覺自己像泡在溫泉里一樣,暖洋洋的很舒服。
她發(fā)現(xiàn)葉清允是騙她的。
說了只親一下,這都多少下了還不夠……
算了,隨他去吧。
番外4:傅總帶娃日常(完)
傅氏集團(tuán)大廈。
總裁辦公室。
傅斯年坐在辦公桌前,修長的手指敲擊著鍵盤,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腦屏幕。
他專心工作,俊臉冷冷淡淡,一派不近人情的模樣。
突然,他的腳背上趴上了一個軟趴趴的東西。
傅斯年看著屏幕的視線絲毫未動,渾然不在意腳上多了什么。
被他叫做軟趴趴的東西,也就是小冬冬,見自己爸爸不理他,頓時想辦法吸引爸爸的注意力。
小冬冬手腳并用,抱上了傅斯年的小腿,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他口齒不清又奶聲奶氣地道:“爸爸,冬冬要抱抱——”
傅斯年終于低頭看了他一眼,也不擔(dān)心他會摔著,畢竟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
看著這雙像姜檸的眼睛,傅斯年忍了又忍,還是把小冬冬抱了起來。
自從這小子會說話以后,就越來越懂該怎么和他搶小妻子了,每天霸占姜檸的時間越來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