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漾咬了咬牙,有種想要揍他一頓的沖動。
他待會兒是不是就要和哪個女人上床了?還是說來接她之前就在床上?
果然是花花公子,談?wù)撈疬@種事就像家常便飯,也不知道和多少個女人有過關(guān)系,才能這么熟練。
她還以為盛則安能收收心呢,像他這樣的花心大蘿卜怎么可能安于本分,她就不該對他抱有期望!
徐漾胸口悶悶的。
她帶著點陰陽怪氣地說道:“喲,原來盛少還挺貼心的呢?茨銣蕚淞撕脦缀校欠矫鎽(yīng)該很厲害吧!
盛則安聽徐漾夸他貼心,心神瞬間又蕩漾了起來,連她陰陽的語氣都沒聽出來。
他頗為自傲地開口道:“那當(dāng)然啦,你可別質(zhì)疑我作為男人的能力!
徐漾見他一句解釋都沒有反而還很自豪,頓時更加氣悶。
她再也待不下去了,沒心情和他討論那方面的能力。
她就不應(yīng)該和盛則安多做糾纏,最后被傷到的也只有她一個人。
徐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祝盛少有個美好的夜晚,再見!”
她打開車門下了車,用力關(guān)上了車門,發(fā)出“砰”的一聲,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盛則安還有些摸不著頭腦,怎么感覺徐漾生氣了?
他哪里又做錯了嗎,還是他買的這個牌子她不喜歡?
可是他也是第一次買啊。
徐漾越想越生氣,悶著頭往前走,踩著高跟鞋依舊走的飛快。
死男人盛則安!整天沾花惹草,這么會玩也不怕翻車,遲早有一天會死在床上!
早知道她先打盛則安一頓再下車,這樣還能解解氣,不至于這么憋屈。
她一邊氣一邊走進電梯,按下了她家所在的樓層。
眼看著電梯門就要合上了,一只手阻止了電梯門關(guān)上的趨勢。
徐漾心下一驚,已經(jīng)預(yù)感到這是誰了。
果不其然,盛則安單手插著兜,漫不經(jīng)心地收回手,看了她一眼后走了進來。
他站在徐漾旁邊,電梯門上的反光照出兩人并排站著的樣子。
徐漾直視前方,一個眼神都沒留給旁邊的人。
她在想,盛則安不是該去和其他女人見面嗎,他連t都準備好了怎么還不去?
她煩躁地捏緊了手提包的帶子,出聲問道:“你跟著我干什么?”
她的聲音透著明顯的不耐煩。
盛則安這會兒已經(jīng)確認徐漾真的生氣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我哪有跟著你,我們不是要回家嗎?”
徐漾是真的搞不懂他了,不是要去和女人上床嗎,怎么又回家了?
還是說他只是提前準備那些東西,不是今晚要干那種事?
搞不懂索性不再去想,他愛去哪就去哪,她反正也管不著就是了。
電梯停在了他們的樓層,徐漾率先走了出去,自始至終沒再理會過盛則安。
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在樓道里發(fā)出聲響,一步步的像是踩在某人心上。
盛則安糾結(jié)得不行,一時半會兒弄不清楚徐漾的真實想法。
他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他哪里惹徐漾生氣了。
難道她臨時改變了主意,不想和他……
徐漾掏出鑰匙,正要開門。
她握著鑰匙的手就被盛則安攥住了。
他抓的力道剛好,既不會讓她掙脫又不會弄疼她。
徐漾這才看向他,沒好氣地說道:“盛則安,你干嘛抓著我?”
盛則安擰著眉,表情難得正經(jīng)。
他斟酌著用詞,仿佛在思考應(yīng)該如何開口才最恰當(dāng)。
“你……不想在今晚嗎?還是不想和我了?”
他話說的猶猶豫豫,讓人云里霧里的。
徐漾自然沒聽懂他在說什么。
“亂說什么呢?你先放開我,我要開門!
盛則安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松開了手。
她剛才是否認了吧,她還是想和他那樣的吧。
他靜靜地等著徐漾開門,內(nèi)心深處忐忑了起來,比任何時候都緊張。
徐漾把門打開,瞥見一旁的盛則安還在這站著,奇怪得不行。
她開口道:“盛少,天色不早了,你在這傻站著干什么?”
她就差直接把盛則安趕走了。
也不知道他今晚到底犯了什么病,明明家就在隔壁,不回自己家非要站在她家門口。
盛則安卻以為徐漾在催他動作快點。
他點了點頭道:“好!
他按在門板上,抬腳往前,一只腳邁進了徐漾的家。
徐漾連忙堵在他面前,“你進來干什么?還要我提醒一下你家在旁邊嗎,快走啊!
她推了盛則安一下,想把他推出去,結(jié)果沒推動。
盛則安捉住了徐漾推他的手,“那是要在我家嗎?你怎么不說清楚,我還以為你更想在自己家!
徐漾甩了甩讓他捉住的手,被他氣飽了,說道:“什么在你家在我家?你今晚到底吃錯什么藥了!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你,快給我走!”
盛則安不知道她怎么又變臉了,變來變?nèi)ニ灿悬c脾氣了。
先給他發(fā)那樣暗示性極強的消息,又莫名其妙地對他生氣,現(xiàn)在還不說清楚到底要不要做。
這死女人是不是在耍他,覺得他很好玩。
他干脆一只手抱住了徐漾,單手抱著她進入了屋內(nèi),順手把門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