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底含著因刺激而蓄積的淚,空著的那只手撫上傅斯年的臉。
她膽戰(zhàn)心驚,稍微彎了點(diǎn)腰,輕輕吻了一下傅斯年的唇角。
濃密的睫毛不停顫抖,吻完后,她討好似的用柔軟的唇瓣蹭了蹭他的。
姜檸撒著嬌,聲如蚊吶,“老公,檸檸求你了,快點(diǎn)起來好不好嘛!
傅斯年笑了一聲,“好。”
他的寶貝都主動這樣做了,他也就不再逗弄她了,如姜檸所愿地直起了腰。
之后他便讓服務(wù)生換了雙筷子給她。
姜檸還在埋怨他剛才的行為,悶頭吃著飯,也不想著理他。
一直到飯局結(jié)束,姜檸都在生悶氣。
時(shí)間還早,幾個(gè)人意猶未盡,商量著轉(zhuǎn)場到其他地方。
最后決定去傅斯年的別墅。
走到飯店門口,姜檸突然想起自己的圍巾還落在包廂。
傅斯年讓助理回包廂拿回來之后,當(dāng)即要給姜檸戴上。
她嘟著嘴拒絕道:“不要你來,我自己戴!
傅斯年還沒說什么,一旁的盛則安開始幸災(zāi)樂禍,看熱鬧不嫌事大。
“嘖嘖嘖,小兩口吵架了,傅總被拒絕了呢!
傅斯年睨了他一眼,糾正他道:“沒吵架,鬧別扭而已!
盛則安一噎。
他回頭和葉清允說道:“你覺得這是吵架還是鬧別扭?”
葉清允抱著雙臂,觀察了一下姜檸和傅斯年之間的氛圍。
“可能姜檸性子比較軟,看起來像是鬧別扭?”
盛則安不知說什么好了,閉上了嘴。
他自己的事都沒搞清楚,去管人家的事干什么。
傅斯年沒理會他們,低聲對姜檸說道:“寶寶,老公給你戴圍巾!
說完,他拿著圍巾想要系到姜檸的脖子上。
見她躲了躲,傅斯年聲音沉了一點(diǎn)。
“不許躲,再躲罰你一周不許吃小蛋糕。”
姜檸鼓了鼓臉頰,他拿她最愛吃的小蛋糕來威脅,她的確沒辦法了。
于是她只好站在原地不動,讓他給自己戴上了圍巾。
她心里有個(gè)小人在默默地捶著傅斯年,把他捶的扁扁的。
吃飯的時(shí)候?qū)λ菢,現(xiàn)在還威脅她,他壞死了!
一行人到了傅斯年的別墅,管家吩咐仆人準(zhǔn)備了一些點(diǎn)心和水果招待客人。
傅斯年和葉清允去書房了。
剩下的人包括姜檸在客廳玩游戲。
盛則安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副紙牌,四個(gè)人剛好可以湊一局。
姜檸好久沒有玩紙牌游戲,這會兒興致也很高,完全沒有在傅斯年面前的悶悶不樂。
本以為自己能贏一局,結(jié)果她玩了幾局就輸了幾局。
傅苓放了兩張牌在桌上,“我出完牌了,到嫂嫂了。”
姜檸看著手里的紙牌,眉間輕蹙,不停找著有沒有能出的牌。
幾秒鐘后,她搖了搖頭,“我不出了。”
過了一會兒,盛則安興奮地道:“哈哈哈,這把是本少贏了!
“才贏一把而已,這么高興干什么?”
徐漾不太客氣地說道。
盛則安回道:“你給我等著,待會兒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少的厲害!
傅苓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然后困惑地看著姜檸。
“欸?嫂嫂是一局都沒贏嗎?”
姜檸不好意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
“那嫂嫂還玩嗎?”
“玩!”
姜檸越輸斗志越高,她就不信一局都贏不了。
十幾分鐘后。
她有點(diǎn)欲哭無淚,杏眼都快沒有了靈動,眉眼沮喪地耷拉著。
到現(xiàn)在為止,她依舊一把沒贏。
這局結(jié)束了,她又輸了。
姜檸揉了揉自己的臉,郁悶不已。
耳邊突然聽見一聲熟悉的輕笑。
她轉(zhuǎn)過頭,意料之中的是傅斯年,也不知道他什么時(shí)候下來的,又在旁邊看了多久。
之前生他的氣還沒消,現(xiàn)在又被他笑話,更加氣了。
她自以為兇巴巴地瞪了男人一眼,實(shí)際奶兇奶兇的。
“笑什么笑,我就輸了幾局而已!”
傅斯年眉梢微挑,“幾局?而已?”
姜檸氣呼呼地哼了一聲,不知該如何反駁,轉(zhuǎn)頭叫大家繼續(xù)。
發(fā)完牌以后,姜檸專心地整理著自己的牌。
等她回過神之后,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了傅斯年懷里。
她整個(gè)人被他半摟著,他的下巴輕輕搭在她的腦袋上。
她手臂往后推了推他,沒有推動分毫。
傅斯年摟緊了一些,聲音略含一絲寵溺,“到寶貝出牌了,出這張。”
他修長的食指點(diǎn)在一張紅桃a上。
姜檸賭氣,故意出了另外一張牌。
但傅斯年并不生氣,反而依然告訴她該出哪張牌。
漸漸地,她也按照傅斯年說的出牌。
最后還真的贏了。
傅斯年摸了摸她的腦袋,夸道:“寶寶能贏一局就很棒了!
姜檸看出他是真心夸獎(jiǎng),心里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贏了一局之后,她就不玩了,她能贏完全靠著傅斯年的指導(dǎo)。
她原先的位置讓傅斯年代替。
傅苓那邊玩累了,換成了葉清允。
姜檸在旁邊看著他們玩,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傅斯年一直在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