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duì)恐獧巵淼剿郧暗姆块g。
姜檸環(huán)顧了一圈,房間內(nèi)只有黑白灰三種顏色,極其簡約,冷硬又直接的風(fēng)格。
她記得,她剛到濱洲庭別墅時(shí),傅斯年的房間和這里差不多。
還是她住進(jìn)去以后房間里才多了點(diǎn)活力。
姜檸晃了晃傅斯年的手臂,嬌聲道:“老公,你的房間看起來好悶呀。”
傅斯年以為她不喜歡,不想睡這里了。
他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溫聲說道:“嗯,是有點(diǎn)。那我們?nèi)ニ头??br />
姜檸搖了搖頭,眨著圓圓的眼睛,“不要,就睡這里!
她松開傅斯年的手,自己往房間里的其他地方看了看,還真沒找出其他顏色。
等她參觀完,傅斯年正站在床邊沉思著什么。
他的側(cè)臉俊美冷冽,神情冷淡又禁欲,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只,高不可攀。
聽見動靜,他轉(zhuǎn)頭望過來,看到姜檸那一刻,眸子里透著淡淡的不易察覺的溫柔。
姜檸覺得他轉(zhuǎn)頭時(shí),那一瞬間還未變換的眼神很難讀懂,就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一樣。
她走近幾步,漂亮的小臉仰著問道:“老公,在想什么呢?”
他拜托葉清允去找心理醫(yī)生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姜檸知道。
她肯定不會同意讓他通過這種方式恢復(fù)記憶。
傅斯年漆黑如墨的瞳孔顏色加深,卻是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沒什么,我先去洗個(gè)澡了!
說完,傅斯年眼底的暗涌瞬間退去。
他抬手食指勾住領(lǐng)帶,隨意的將領(lǐng)帶扯了下來,之后便是一顆顆的襯衫扣子,動作矜貴無比。
傅斯年邊解扣子邊地說道:“寶寶,我洗完浴室里會暖和點(diǎn)!
雖然浴室有暖氣片,但姜檸怕冷,現(xiàn)在又是冬天,所以一般都是他先在浴室洗澡。
“好!
姜檸應(yīng)道,嬌軟的聲音染上笑意,聽起來很開心。
她更像個(gè)嬌柔軟糯的小團(tuán)子了。
傅斯年揉了揉她的腦袋。
老公去洗澡了,姜檸便在房間里乖乖等他洗完。
幾分鐘后,房門被人敲了敲。
姜檸打開門,看見一個(gè)仆人站在外面。
“少夫人,老爺請你過去一趟。”
姜檸撅起嘴唇,有點(diǎn)不太想去。
她下意識看了眼浴室的方向,傅斯年還沒有出來,不過應(yīng)該也快了。
她商量道:“可以等一會兒再去嗎?”
仆人面露為難,“這……”
姜檸深吸一口氣,她今天雖然回了老宅,但只有一開始和傅霆文打了招呼,之后便再也沒有和他說過話。
除了在餐桌上,他好像對自己有意見之外也沒說過什么。
姜檸還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沒想到還是在這里等著她。
“算了算了,你帶路吧。”
路上,姜檸給傅斯年發(fā)了一條消息,順便也給蘇迎雪發(fā)了一條。
仆人帶她到了書房,上次她也是在這里和傅霆文見面的。
姜檸看向坐在書桌前的傅霆文,緊張地揪著自己的衣擺。
傅霆文看她半晌,表情嚴(yán)肅,率先開口道:“姜檸,我叫你過來是想提醒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姜檸撅著嘴,不服地小聲道:“我在傅家不就是傅斯年的妻子,還能有什么身份?”
傅霆文哼了一聲,眼神更加鋒利地刺向她,氣勢十分威嚴(yán)。
“哼,傅氏總裁妻子的這個(gè)身份只是暫時(shí)落在你頭上,一年多以后你就該和斯年離婚了!
姜檸心口發(fā)堵,想反駁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傅霆文也不禁在想自己說的話是不是太重了點(diǎn),語氣緩和了些說道:“記住你的本分,其他的不要肖想。”
“我要說的話就這些,你可以走了。
姜檸抹了抹眼睛掛著的淚,心里面又酸又脹。
她走出書房回房間,快走到房間時(shí)正好碰見傅斯年打開門從里面出來。
傅斯年剛洗完澡,頭發(fā)半干,看到她發(fā)的消息就趕快出來了。
見她這副委屈模樣,他擔(dān)憂地上前問道:“寶寶,是不是他又說什么了?”
姜檸搖搖頭,一言不發(fā)地趴在床上,拿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
等傅斯年想掀開被子時(shí),里面突然傳出了姜檸的哭聲。
第167章 脫起來好麻煩
傅斯年心揪起來,隔著被子將大手放在姜檸的背上輕輕地拍著。
哭的這么可憐,大概又是傅霆文說了什么,要不然不可能一回來就哭。
他用姜檸能聽見的音量說道:“寶寶,不要一個(gè)人蒙在被子里哭,讓我哄哄你。”
姜檸哭聲小了一點(diǎn),悶悶的,聽起來格外難受。
她捂著嘴巴,從被子挪動出來,雙眼通紅又淚汪汪。
傅斯年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把攬過她,柔聲說道:“寶寶,告訴老公,你受什么委屈了?”
姜檸克制著自己,不讓哭聲太大。
她上氣不接下氣,說話時(shí)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老公……我、我從來沒有……妄想過什么,老公對我……這么好,我已經(jīng)很、很滿足了!
越說到后面,越控制不住地眼淚流的更多,像水做成的一樣。
雖然知道傅斯年是她的小哥哥了,但姜檸也不敢想太多,不談其他,只論家世這一點(diǎn),她原本就是高攀了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