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說道:“徐漾,你有種再說一遍!”
徐漾在他的臉龐上摸索,手摸到了他的嘴唇,說道:“我忘了剛才說了什么,嘻嘻。盛則安,這里怎么軟軟的?”
盛則安嘆了口氣,懶得和醉酒的人計(jì)較把他當(dāng)成馬這件事。
“你這里也一樣,很軟!
徐漾疑惑地問:“你怎么知道?你又不像我一樣,摸過我的嘴。”
“忘了剛才說過的話就算了,怎么連今天和我親過也忘了。”
盛則安心情和過山車一樣,一會兒高一會兒低。
徐漾原本還將手指放在他唇上,聽他說完后,瞬間把手指移開。
她聲音飄忽,不確定般道:“我今天和你……和盛則安親過?”
“需不需要本少爺幫你回憶回憶?”
徐漾突然膽小了起來,連忙拒絕,“不、不用了!
盛則安遺憾地“哼”了一聲,正好這時也找到了訂的房間。
他背著徐漾,兩只手都不方便。
只能對身上人說道:“房卡在我的口袋里,拿卡出來開門!
徐漾伸手,在他的西裝口袋里掏來掏去,終于找到了一張卡。
她身體朝前,想要刷一下卡。
這樣一動,她的前胸更加貼緊了盛則安的后背,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折磨。
等她開了門,盛則安才好受了些。
徐漾又吵著鬧著要下來,他不理,走近大床邊,將吵鬧的人丟到大床上。
這么一摔,徐漾腦子清醒了一點(diǎn)。
酒店大床有彈性,徐漾倒是沒覺得他摔疼了自己,只是覺得他動作很不客氣,像憋了一股氣。
她隨口埋怨道:“盛則安,你這么粗魯干什么,把我慢點(diǎn)放下來會死?”
盛則安傾身,單膝跪在床上,壓迫感十足地將徐漾困在身前。
他的背彎得像一把蓄勢待發(fā)的弓,早已鎖定好目標(biāo)獵物,只等一聲令下,就能將對方捕獲。
“我已經(jīng)忍了很久了,你要是覺得粗魯,待會兒我可以輕點(diǎn)!
即使喝醉了,徐漾也不可能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嫣紅的臉蛋更紅了。
雖然是她喊盛則安來酒店的,但怎么感覺他比自己還要急,一進(jìn)門就要步入主題?
她的小腳輕輕踢了踢盛則安的胸口,像在撓癢癢。
“你先讓開,我要洗個澡!
盛則安盯了她半晌,最后讓開了半個身位。
徐漾晃晃悠悠地進(jìn)了浴室。
盛則安見她這副模樣,都擔(dān)心她洗澡途中摔倒,一直聽著里面的動靜。
幸好一直到水聲停了,她都沒在浴室里摔倒。
盛則安慵懶地靠在床頭,眼眸深邃。
徐漾穿著浴袍出來,瞥見他手邊有幾盒計(jì)生用品,暗道他果然是花花公子,經(jīng)驗(yàn)這么足。
她從另一邊上了床,盛則安順手將她拽到了身下。
盛則安輕而易舉地解開了她的浴袍,在她臉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他抓著她的手到自己的腰帶處。
“來,幫我脫衣服。”
徐漾強(qiáng)忍著困意,暈乎乎地應(yīng)了一聲。
第154章 若我想對你負(fù)責(zé)呢?
離譜的是,徐漾解到一半就實(shí)在撐不住了,閉上眸子睡了過去。
盛則安察覺到她突然沒了動靜,從她的頸窩處抬起了頭。
感覺到徐漾胸口有規(guī)律的起伏,一看就是睡死過去,盛則安狠狠皺起了眉。
深深呼吸幾口氣,好不容易抑制住了想繼續(xù)下去的想法。
他咬牙切齒地說了幾句臟話,道:“徐漾,老子上輩子欠了你的!”
盛則安一股郁氣堵在心頭。
今晚又是被徐漾搶杯子,又是被她當(dāng)成了馬,到了酒店以為能干正事,結(jié)果她半路睡著了。
盛則安越想越氣,忿忿地咬了一口徐漾的嘴唇。
不解氣地用上了點(diǎn)力,又啃咬了幾下。
徐漾“唔唔”了一聲,還是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可見她睡得有多沉。
盛則安眼睛都憋得發(fā)紅了,從徐漾身上起來后,余光看見了幾盒計(jì)生用品。
他煩躁地揉了揉眉心,眼不見為凈,統(tǒng)統(tǒng)放進(jìn)了抽屜里。
不管什么是怒火還是什么火都沒有降下去,盛則安進(jìn)了浴室。
徐漾的衣服零零散散地被她丟在浴室地上。
他認(rèn)命般一件一件地幫她撿了起來。
十一月的天氣,盛則安像是無知覺一樣,沖了個時間很長的冷水澡。
……
徐漾迷迷糊糊睜開眼,頭痛欲裂。
宿醉后的后遺癥讓她完全記不清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只記得盛則安要送她回家。
她揉著腦袋坐起身,潔白的被子從胸前滑了下來。
感受到一股涼意,她懵懂地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什么都沒穿。
徐漾趕緊躺下蓋住被子,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熱熱的身體。
她動作僵硬地轉(zhuǎn)頭一看。
“。。!”
盛則安被徐漾的尖叫聲弄醒,不耐煩地道:“死女人,大早上叫什么叫!”
徐漾看清楚了他也露著胸膛,而且她嘴唇上還痛痛的。
周圍的環(huán)境顯示著到這不是在她家,而是在酒店。
徐漾意識到了什么,抓起枕頭就往盛則安身上砸去。
“盛則安!你個趁人之危的小人,我真是看錯你了!你昨晚為什么要對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