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苓能瞧見他脖子上的青筋,她剛想湊近點看。
便看見男人的喉結上下滑動幾下。
她幾乎看癡了。
傅斯年右手臂被砍傷了,鮮紅的血看的嚇人,暈濕了黑色的風衣。
助理上前想要接過他懷中的姜檸。
“總裁,我?guī)湍湛唇〗惆伞!?br />
傅斯年抱的更緊,沉聲道:“不用,我自己來!
他仿佛感覺不到手臂上的痛,滿心滿眼都是懷里嬌柔的女人。
傅斯年步伐沉穩(wěn),抱著姜檸上了直升機。
到了飛機上,他才有心思處理手臂上的傷口。
助理草草地給他止住了血,換下來的風衣上整個衣袖幾乎都被血浸透了。
助理一個大男人看著都覺得心驚肉跳。
偏偏總裁像個沒事人一樣,一直注視著姜小姐,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姜檸醒來的時候,入目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
她花了幾秒時間反應過來自己是在醫(yī)院。
她剛側過頭,傅斯年就發(fā)現(xiàn)她醒了。
傅斯年手掌輕撫姜檸的臉頰,“寶貝,你終于醒了。”
他眉眼間溢滿了疲憊,清峻的面容閃過一絲溫柔。
“嗯!
姜檸從喉嚨里艱難擠出一個字,聲音沙啞得不行。
傅斯年察覺到她聲音不對勁,緊張地問道:“是不是嗓子不舒服?”
她說不出話只能點點頭。
傅斯年扶起她上半身,拿起水杯給她喂了一口水。
姜檸喝的急,大口吞咽著清水。
嘴角沾了水漬,傅斯年眸子微瞇,幫她擦了擦。
潤了嗓子,姜檸舒服多了,唇上也有了水光。
她張開口想要說話,傅斯年便低頭在她唇瓣上舔了舔。
姜檸剛醒沒多久,傅斯年還不至于太過喪心病狂。
他只舔了會兒,然后就放過了她。
姜檸已經忘了要說的話,她傻愣愣地看著傅斯年。
直到臉蛋被他捏了捏,姜檸才回過神。
“老公,你的手臂怎么樣了?”
她柔柔的聲音中帶著沙啞,格外好聽。
傅斯年勾了勾唇,道:“沒什么大礙,就是要養(yǎng)一段時間。”
姜檸眼神心疼,她都不敢想象那刀砍在手臂得有多痛。
她軟軟地拉過他的手臂,仔細地瞧了瞧。
傷口已經纏好了繃帶,看不到血跡。
可當時她暈倒前,那流出來的血那么多、那么多。
“老公,是不是很疼。繂鑶鑶琛瓕Σ黄,老公嗚嗚嗚……”
她眼淚一顆顆地往下掉,和珍珠似的。
一張小臉上,細眉微蹙,眼里蓄著淚水,弱弱地看著傅斯年。
傅斯年知她心疼自己心疼得哭了起來,又憐惜又寬慰。
他拭去她眼角的淚珠,輕嘆道:“寶寶,我不疼,你說什么對不起?”
姜檸抽抽嗒嗒,嬌聲嬌氣道:“是我被人綁架了才害老公受了傷,對不起嗚嗚嗚!
傅斯年摟她入懷,摸著她的腦袋,安慰地說道:“不怪檸檸,是老公沒保護好你!
她搖了搖頭,靠在他肩上抽泣著。
傅斯年見她實在哭的傷心,怕她哭得要暈過去。
他低頭吻著她眼尾處的淚珠,“不哭了,寶寶。我的手臂有點痛!
姜檸一聽,果然止了哭聲,緊張地看著他的右臂。
她還對著他的手吹了吹,吹完后只覺自己有點傻。
姜檸擔憂地說道:“哪里痛?是不是要叫醫(yī)生來看一看?”
傅斯年故弄玄虛,低聲道:“我知道一個辦法,比讓醫(yī)生來更管用!
他眼里含著不易察覺的笑意,誘導著她一步步往下跳。
姜檸信了他的話,當即眨著水眸問道:“什么辦法?”
她無辜又全然信任的模樣讓傅斯年愉悅地挑眉。
想到眼前就是他的小女孩,他一顆心便仿佛泡在蜜罐里,甜滋滋的。
他先是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然后抬起頭直視著她。
黏稠的氛圍漸漸鋪開來。
“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姜檸耳垂染上了粉紅,傅斯年抬手輕輕揉弄著。
她忍不住哼了聲,又柔又嬌,像某種可愛的小動物。
她也回味過來,傅斯年是在逗她了。
但她這會兒乖順地不行,點了點頭,“好,只要老公不疼,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檸撐起身子,去尋傅斯年的嘴唇。
傅斯年沒說親哪里,但她已經自覺去親嘴了。
傅斯年遷就她,微微彎低了身子。
他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托住了她的后頸。
姜檸細長的脖頸顯得脆弱又易折。
她學著傅斯年,努力讓雙方都很享受。
傅斯年揉著她的耳后,聲音暗啞低沉,夸贊道:“寶貝,做的很好!
一開始是姜檸掌握主動權,之后她漸漸沒了力氣。
傅斯年低笑,霸道又強勢地掌控著節(jié)奏。
第106章 我會覺得你愛上了本少爺
姜檸眸底又蓄起了淚,這一次是因為太舒服了。
她盡力調整呼吸,想要堅持的久一點。
但傅斯年重重地吻著她,不給她一絲緩和的空間。
過了片刻,傅斯年退后些許,兩人額頭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