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生苦笑道:“那是驢尾巴吊棒槌,拐了幾道彎,我妹夫都沾不上他的光,何況是我呢。他見著我客氣,那是因?yàn)榈胗浿沂掷锏氖欠裼胸,不然像他那樣看不起窮人的吊樣,怎么可能搭理我這種窮人!
沈冰一撇嘴:“姐最討厭這種人模狗樣的人!
我笑了笑沒說話,你討厭不管用,是社會不討厭,你改變不了的現(xiàn)狀。對張金生說:“你回去吧,我們進(jìn)村看看,說不定中午就能趕回去!
“已經(jīng)都來了,我?guī)銈冞M(jìn)去吧!
我搖搖頭:“你還是聽我的,回去買好牛肉等著!
張金生見我神色嚴(yán)肅,就點(diǎn)頭道:“好,那你們快去快回。”說完他往回走了。
我跟沈冰對望一眼,小聲交代她不要亂跑,一切小心,才往村口里走去。村子里輕悄悄的,小土街上一個人影都沒有,讓我們感到很奇怪。此時忽然刮起了一陣風(fēng),感覺涼涼的,樹葉嘩啦啦的往下飄落,抬頭一看,樹葉凋零,有些甚至枯黃,跟到了秋季似的。
這村子太詭異了!
按照林夢希所說的大概方位,我們沿著這條土街,又轉(zhuǎn)入一條小巷,就看到了那座孤零零沒有院墻的屋子。心頭忍不住一震,就是在白花谷看到的那種景象,屋門左側(cè)有只石磨,此刻卻是靜靜的停在那兒,散發(fā)這一股詭秘的味道。
“這不是那個死老太婆的屋子么?”沈冰氣呼呼的說。
我伸出食指放在唇邊噓了聲,拉住她的手,往前慢慢走過去。
風(fēng)勢變得猛烈,吹的大樹搖曳不止,大有一副攔腰折斷的架勢。沈冰的衣角和長發(fā)也隨風(fēng)飄起,顯得非常飄逸,宛若一位仙子。
屋門咣當(dāng)一聲被吹開,讓我們同時心頭一顫。腳步就停在門口兩米之外,探頭往里瞧。屋子里光線很陰暗,但看得清楚擺設(shè)依舊,那張古老的八仙桌,以及桌后條幾上供著的一張空白牌位。
似乎沒人,我又壯著膽子往前走了兩步,到門口外站定,把腦袋探進(jìn)去瞧看。土炕上也沒人,老太婆不在!
我在手心里攥了幾枚銅錢,又拿出兩張辟邪符遞給沈冰一張都貼在胸口,念了咒語,才走進(jìn)門。巡視一周,沒找到什么惹眼的東西,只不過炕上多了兩只睡袋,那是我們留下的,老太婆倒會撿現(xiàn)成,自己用上了。除此之外,就是門一側(cè)放著一只帶著泥土的鐵鍬,沈冰提起來看看,一臉的憤怒。估計(jì)活埋她,用的是這把工具。
“死老太婆怎么不在?”沈冰咬牙切齒的問。
“可能去串門了!蔽乙恍。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
我們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就要出門,但我忽然覺得那個牌位有問題,就掉頭走回桌前。拿起這張用黃紙折成的牌位,翻過來看看。頓時心頭一凜,字在背面寫著:“愛女張雪寒之靈位”!
原來供奉的是女兒亡靈,這也不是啥機(jī)密的事,為毛要躲躲藏藏,寫在背面呢?
還有牌位左下角,用紅筆畫了個圓圈,其中寫著一個大大的“冤”字。這不由讓我發(fā)揮聯(lián)想,想到了白花谷那位冤死的女人,難道就是張雪寒?就算是,能有多冤,莫非比竇娥還冤,一下讓花朵全變成白色。
要說冤死這種事,世上是太多了,數(shù)不勝數(shù),分不出什么最冤和更冤,都有一個冤屈凄慘的故事。最多死后變成厲鬼,或是像形成稀有的映月之煞,想到這兒心頭一動,難道這只映月之煞就是張雪寒?
可是就算變成這種煞鬼,也不可能有撼天動地的能力,造就一座兇墓,殺人無數(shù),還能讓母親支使鬼推磨,簡直聞所未聞。
正想著,沈冰用手臂杵我一下小聲說:“外面有人!”
本篇是小說陰陽鬼探 第七百四十七章 詭秘的村莊(2)章節(jié)內(nèi)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