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陌可能是遭到了邪祟攻擊,才忍不住變身的。不過,能讓靈狐控制不住脾氣,說明邪祟大了去,很有可能是人胎鬼仔。
問清了他們在哪兒,慌忙招呼老閻他們扯呼。曲陌和王子俊現(xiàn)在在鎮(zhèn)上,兩個人見我們白天嘀嘀咕咕一副神秘樣,知道今晚肯定會有所行動,所以都趕過來找我們,不料我們先行一步。他們以為我們在墳地,又跑到鎮(zhèn)西郊,結(jié)果出事了。
我們沿著河堤往回急匆匆的奔跑,因為這兒附近村子之間,沒有一條正兒八經(jīng)的大路,開車不好走,還不如步行速度快。這條河是民用渠,直接通往水庫的,F(xiàn)在正值灌溉時期,五六米寬的河道內(nèi)蓄滿了水,我們小時候經(jīng)常跳河捉魚玩。
到了中途,忽然看到小白旗在前面,不過在河面上來回飄蕩,似乎目標消失,讓它無所適從。我們心頭一緊,小鬼們跑到了這兒,說不定就在附近。我們各自立刻準備好了家伙,讓沈冰拉著我衣服跟在后頭。
“救命,救命!”
那邊又響起了求救聲,聽著怪耳熟的,沈冰奇怪的說:“怎么聽著像表哥的聲音?”
靠,我聽著也像,三步并作兩步,趕到前邊一看,水里有個人影正在撲騰,濺起一叢叢水花。手電照射到他身上,還真是張云峰這小子。我就納了悶,你上午都走了,怎么晚上掉這邊河里了,不會是喝多來了個南轅北轍吧?
此刻這小子滿頭滿臉的水,在水里不住的用力撲騰,一沉一浮的,非常狼狽。沈冰脫了鞋子要下去,但我知道他們省城里的人,無非就在游泳館玩兩下,水都不是很深。而這條河有七八米深呢,下去萬一灌了水,非沉底不可。
我讓她讓開,鞋都顧不上脫,一個猛子扎下去了。媽的,河水竟然刺骨的冰涼,凍的我渾身打個顫。拉住張云峰,給拖上了岸。這小子灌了一肚子水,平躺在地上,沈冰幫他按壓肚子,跟鯨魚噴水似的,張嘴往外射噴泉。
把水吐的差不多了,我急著趕回去找王子俊和曲陌,催他們趕快走。小白旗也沒找到目標,我索性把它收了。路上沈冰問起表哥,怎么會掉在河里的?
張云峰一臉的忸怩,支支吾吾的說,上午喝多了,到了高速口,他也不知道怎么會心血來潮,又想著回來找我們,就下車了。可是,縣城高速口可不比大城市,附近都是村莊,連個出租車都看不見。他也迷迷糊糊的鉆了幾個村子,最后才找到一輛私家面包車,把他送到了鎮(zhèn)子南邊。
這個時候天也黑了,酒也醒的差不多,不過卻迷路了。竟然順著河堤一直往南走,走到這兒,忽然覺得一陣寒氣飄過來,緊跟著聽到了上午在酒店那種嬰兒的啼哭聲。四處黑漆漆的,一聽到這聲音,嚇得汗毛直豎,往前撒腿就跑,結(jié)果一不小心,滑到了河里。
本篇是小說陰陽鬼探 第二百七十二章 驅(qū)鬼不成(1)章節(jié)內(nèi)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