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沉默了一會兒,護士回來了,把我們趕出了出去。出了醫(yī)院大門,我問閻相,有沒有辦法拔除夜魔眼?
閻相仍然處于沉思狀態(tài),一直不回答。在醫(yī)院門外臺階上呆了好大一會兒,才招招手,示意我跟他上車。
我最受不了這種城府深沉的人,有沒辦法好歹說句話,這么悶著還不把人悶死了?我跟他也不是太熟,不好意思催問,只有跟著他上車。
閻相始終一句話不說,把車開到了一個餐館門外,這才對我說:“喝兩杯吧,這么長時間沒見面!
餐館整的挺干凈挺別致,現(xiàn)在快九點了,還有幾桌人在吃飯。我們找了個角落坐下,要了幾個菜,一瓶白酒一瓶飲料。閻相今天開著車,不能喝酒,要用飲料陪我整幾口。我也很久沒喝了,這兩天又因為煩心事一件接著一件,不用他陪,我自個倒上先干了兩杯。
火辣辣的熱流經(jīng)過食道淌進胃里,感覺說不出的爽快。我索性不用酒杯,用茶碗倒上,在部隊上喝酒用的都是大茶缸,那一茶缸能倒一斤白酒,喝著更痛快。
等我連喝了兩碗后,有點醺醺之意,閻相才跟我說起了夜魔眼的事。
他說年輕的時候就遇到過這種怪事,為此他師父還搭上了一條命。他老家是河南的,當時他拜師學這行的時候年齡才十五歲,因為家里窮,陰陽先生這門手藝雖然在那個年代發(fā)不了財,但總之能混口飯吃。他師父是當?shù)睾艹雒年庩栂壬,那時有很多人要拜在他門下討飯吃。但這老頭脾氣挺古怪,要擇人而授,也就是看小孩資質(zhì),如果是不開竅的或是沒靈根的,教也白教。
這跟我說王子俊不適合學道法一個道理,并不是你聰明開竅就行了,還要看人的靈根以及性格。道家弟子最忌心浮氣躁,像王子俊這樣的人,就是學上幾十年,也沒什么出息。像閻相,還有譚清,無不是老道沉穩(wěn)之人。但心地邪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閻相在很多拜師孩子當中,成為唯一一個被看中的。他跟師父學了幾年道術后,二十出頭了,家里急著想讓他討上一房好媳婦,所以另立門戶,自己出道掙錢了。他憑著幾年苦學很快在十里八鄉(xiāng)樹起了名聲,掙了一些錢,父母就拜托媒人給說了門親事。
跟姑娘一見面,還算中意,就定在年底成親。過了幾個月,臨近成親的時候,親家母又生了個兒子,生出不過幾天卻染上一種怪病,不吃不喝,瘦的皮包骨頭,跟二毛一個模樣。姑娘家知道他是陰陽先生,所以就請他去看看。
說到這兒,咱們先表表姑娘又多一弟弟的事。在以前那個時候,還沒有計劃生育這個詞,并且受到傳統(tǒng)思想的束縛,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家里沒兒子就無法傳宗接代,是為不孝。姑娘家里已經(jīng)生了五個丫頭了,但他們還在做著不懈努力,最后生出兒子才算完,小弟跟大姐差二十多歲的,在當時比比皆是。
本篇是小說陰陽鬼探 第一百二十二章 慘痛記憶(1)章節(jié)內(nèi)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