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tīng)工程指揮說(shuō)話不是很禮貌,大飛拿著鋼管在一邊指著他罵道:“你小子嘴巴最好別帶屎,要不然的話,你小心走到路上摔死!”
工程指揮又是非常害怕,又要拿出電話報(bào)警。<-》
算了,還是讓大飛走吧,這樣下去,只會(huì)讓事情變的越來(lái)越糟糕。
于是我來(lái)大飛面前:“飛哥,這里的事讓我來(lái)處理吧”
“你能處理嗎?我這小子我看是屬鐵的,不打不行。”大主宰
“我可以,多謝飛哥,一會(huì)我會(huì)告訴楊晨,說(shuō)你幫了我大忙。”
大飛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眾兄弟開(kāi)著面包車離開(kāi)了。
看著面包車的背影,工程指揮終于說(shuō)了一句話:“你以為我怕你?”
原來(lái)這個(gè)工程指揮真是這個(gè)德行。
不過(guò)以和為貴,如果大飛真的打他,一方面警察肯定是要找大飛麻煩,另外,打了這個(gè)傻逼,就等于扇了朱青云的臉,我還想在這里挖肩章?估計(jì)再也無(wú)希望。
我的想法就是,和平解決問(wèn)題,不想去驚動(dòng)大人物,尤其中朱青云。
所以,還是能讓著他,就讓他,畢竟也是求人家的。
于是笑道:“咱們接著變戲法!
然后在小黑耳邊說(shuō):“黑哥,一會(huì)先豎起你的七條尾巴,先讓他開(kāi)開(kāi)眼,如果不行,再變身黑虎。”
誰(shuí)知小黑卻像沒(méi)聽(tīng)到一般,露出很鄙視的表情看著工程指揮、
小黑如此的不屑一顧,我不由又悄悄地對(duì)他說(shuō):”黑哥,你稍稍配合一下,這個(gè)人一看就是傻逼,咱不能與他斗氣是不?”
小黑這次才懶洋洋地豎起了尾巴,望著工程指揮。
我笑道:“領(lǐng)導(dǎo),這下知道我所言不虛了吧,我這真的是伏虎羅漢的老虎,七條尾巴便是明證。”
工程指揮表情略有驚訝。
既然工程指揮感覺(jué)不刺激,小黑突然化身黑虎,沖了吼了一聲。
這工程指揮嚇的后退兩步,然后腳下一滑,不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同時(shí)叫了一聲:“娘呀,原來(lái)是真的!”
我看了一眼小黑,他馬上變成貓,跳到我的肩膀之上,伸出腦袋蹭了蹭我的臉,表明光榮完成任務(wù)。
我摸了摸小黑的腦袋,同時(shí)急忙去扶他:“你相信了吧?”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主宰
然后我說(shuō):“等你爆破完畢之后,將這里清理完,我能去到地基處看看嗎?”
他卻又說(shuō):“我要給朱老板打電話,問(wèn)一下。”
我此时终于忍无可忍,老子一直好声好气对你说,然后又是找熟人,又是变戏法的来求你,却不想还想找朱青云,你这不是彻底要与我过不去吗?
我瞬间有想打他的冲动,这他妈的要逼我出手啊。
我草,傻子也知道朱老板是不会同意的。
我已攥紧了拳头,就等工挰指挥一口拒绝时,准备打他。
如果没有北伐战争,现在国家不知道分裂成什么鸟样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北伐战争,与美国的南北战争是yīyàng的,都是促进统一,单凭这一点,有一点良知的人肯定会帮忙。所以,就算我打他,也合情合理。
打了之后,如果还不让我拿肩章,我可以保证这里,以后天天闹鬼,绝对开不了工。
就在这时,工程领导说:“朱老板已经知道了。”
我此时心提到嗓子处。
他说:“你晚上来吧,我们晚上停工,白天要赶进度。”
瞬间感觉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心情舒畅无比,妹的,虽然低三下四,不过能成就行,总比真的打打杀杀好,便急忙握住他的手说:“多谢领导。”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朱老板。”
随后,我离开了这里,准备晚上来。
在离开之前,我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碧沙岗,然后敬了个礼,同时说道:“白军士,今晚我便将肩章寻回,你们便可安息。”
我又回到医院,去看姣儿。
姣儿还没看到,杨晨却神秘地将我拉到一边,很认真地说:“子龙大师,我给你说一件事,你别生我气。”
我笑道:“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什么事?”
“我怀疑姣儿的性格变了。”
“你也感觉到了?”我此时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高兴的是,姣儿性格变化,大家都认同,这说明姣儿的性格真的需要矫正。
不高興的是,姣兒的性格變了,在任何時(shí)間我都不能接受。大主宰
“没错,她摸我屁股。”杨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纳尼?”我听到这里,直直地盯着杨晨的眼睛看了足足有五分钟。然后才问她道:“你说的是真的?”
杨晨点了点头:“我刚才过去看她,就在离开床前,她摸我,然后我回头看她,她就对着我笑。”
我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这一定不是真的,难道姣儿真的变成了百合?
我想了想问:“她的身体还有哪不舒服吗?”
“营养不良,可以让她回去调养。”杨晨说。
“那好吧,我把她接回去。”随后,我来到姣儿的病床前说:“姣儿,好些了吗?如果好些了,就回去吧。”
姣儿没有说话,但也从病床上下来,向外走去。
一直到她的房间之前,她都没有与我说一句话。
我极其郁闷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姣儿这事先放着吧,依然是先把能解决的解决。
晚上到了。
我抱着小黑急忙来到碧沙岗。
整栋楼已爆破,石料也清理清楚,效率还不错。
不过工程也用铁皮围了起来,我走到铁皮口时,一个保安人员拦住了我的路。
我向保安人员说了一下情况,就要往里面走。
却不想保安说:“晚上工地,我要确保财产安全,无关人员不能进。”
“你们怎么言而无信呢?”我不由一阵着急:“白天说好的啊。”
保安却依然说:“我在这里看门,就这样的规矩,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贼?”
“我只是找一下北伐战士的肩章而已。”我说到这里,已有种想让拳头说话的意思。
小黑似乎已经能体会到我的感受,喵了一声。
幽冥灵珠之力马上出现,唤出周围的魂魄,然后小黑又喵了一声,那些魂魄进入这里已经停止工作的挖掘机之中,就像先前在废弃修理场yīyàng,这些挖掘机马上亮灯,同时发动机传来响声。
这一举动,把保安吓的脸都白了:“你……”
我笑了笑说:“得罪我的后果。”
保安大叫:“有鬼啊,有鬼啊!”
我没在理他,准备进入工地之中,就准备深藏功与名时,一辆红别克停在了我身后,然后从上面走下一个人,叫道:“子龙大师。”
我回头一看,是朱美芸。
保安一看,马上叫道:“大小姐,工地有鬼……这个人是鬼……”
朱美芸让他去一边休息。
我随后让小黑又叫了一声,喝退魂魄,一切恢复常态。
“朱小姐,你好,你这么晚还来这里?”我问。
“这个项目我在跟。”她笑了笑说:“今天我听爸爸说起了你来工地找肩章的事,所以我过来看看。”
“我只是打搅一下,然后马上离开,我不是来搞破坏的。”我说:“希望你们不要误会。”
“上次你与我爸之间的事,我已经知道,站在公平方面。你是对的,但是站在亲情上,你是错的。”
我不由一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也不同意我来这里?
便问她:“你的意思是,帮亲不帮理?”
朱美芸说:“不是,我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你可以去挖,如果你感觉人手不够,我还可以找人帮你。”
“这不是阴谋?”
朱美芸笑道:“我真的是来告诉你可以这样做,我就是怕有人故意刁难你我才来的。”
“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希望你,与叶子与我爸爸之间的隔阂可以消除。”她说的非常认真。
我说:“朱小姐,请放心,我并不是一个是非不分之人,今日之情,我已记下,至于需要人手的事,先暂时不必,我先看看自己能干不。”
随后,我走进工地。
朱美芸跟在我身后。
来到这里这后,我对碧沙岗方向说道:“白军士,请现身。”
我的话刚落音,他们果然出现在我的玉环手眼的视线中。
白士钊有些激动,毕竟多年的夙愿即将完成。
我说:“白兄,不必激动,你说在哪里,我帮你挖出就是。”
随后,依据白士钊与众军士给出的地方,我拿着铁锹开始挖开这里,确实将他们遗失的肩章挖出,不过已百十年,开始腐烂。
尽管如此,白士钊看到这里,不禁热泪盈眶,身后的军士也开始抹起了鼻子。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源未到伤心处,对于外人来说,这只不过是腐烂的垃圾,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包含着多少心碎,委屈与尊严!
这时朱美芸又回到车中,拿出一些纸钱递给我说:“我知道,你应该用得到。”
“多谢,我都忘了这些。”
朱美芸依然淡淡地笑道:“我虽然看不到,但是我能感受的到,英雄们上路也需要带些盘缠,否则一分钱也能难倒英难汉!”
我替英雄们谢谢你,随后我把这些肩章收集到了一起,浇上气油,然后拿出打火机,与纸钱一起烧掉。
随着火起,纸钱与肩章他们陆续收到,不过他们做的事,并非抢钱,而是先把收到的肩章戴在肩膀之上。
等了将近一百年,就是为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