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娜這時(shí)問道:“如果真在那里修了斷龍臺(tái)而斷了龍脈,我相信王中皇一定會(huì)告訴我,但是一直未聽到他提起過,這個(gè)真的有點(diǎn)qiguai。<-》”
“對(duì)了,王中皇呢?最近忙什么呢?”我問。
“他現(xiàn)在正忙著調(diào)查那個(gè)進(jìn)豐和尚是怎么死的!苯日f(shuō)。
“他不是病死了嗎?”
“泰國(guó)和尚的死很復(fù)雜,我說(shuō)的復(fù)雜不是因?yàn)樗乃酪,而是說(shuō)如果能查清楚,可以變成打擊進(jìn)豐的王牌!苯却鸬。大主宰
“期待!蔽艺f(shuō)。
車一路向南,直奔北環(huán)。
我想起了姣兒,便問葉子暄:“葉兄,你真的找到她了嗎?”
葉子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shuō):“自從知道了姣兒的生辰八字之后,不愁找不到她!
“她在哪里?”
“花卉市場(chǎng)的一個(gè)角落中藏著!
“這個(gè)狗老板,我們幫他坐上聚義堂堂主,他就這樣對(duì)我們?”
“此事與他無(wú)關(guān),應(yīng)該是那個(gè)少主所為。”葉子暄說(shuō):“不過那個(gè)少主躲躲閃閃,不清楚是誰(shuí)!
“那個(gè)少主說(shuō)認(rèn)識(shí)我!蔽艺f(shuō)。
“我們整天晃來(lái)晃去,被人認(rèn)出來(lái)也不稀奇!比~子暄說(shuō):“但想從這些認(rèn)識(shí)的人當(dāng)中挑出一個(gè)少主來(lái),真的很難!
“此事真的很難,說(shuō)眼前的吧,姣兒呢?她現(xiàn)在在哪?”
“她現(xiàn)在身體狀況有些不佳,所以被我直接送到楊晨的醫(yī)院之中,要了一間非常安靜的住房供她療養(yǎng)!
“她身體狀況不佳,她怎么了?”
“放心,只是天熱被綁的太久而已,并無(wú)大礙,不過我感覺她的性格大變!比~子暄說(shuō)。
“她的性格確實(shí)無(wú)常,這也是我琢磨不透的問題,不知道慧明會(huì)不會(huì)有辦法?”
葉子暄說(shuō):“慧明那日已經(jīng)顯了神通,而且也只能這里,剩下的事情也只有我們來(lái)做了。“
江娜卻在一邊依然堅(jiān)持自己的論點(diǎn):“姣兒的性格沒有問題!
我與葉子暄也沒與她爭(zhēng)論,或許她真的是心理專家吧,能掌握姣兒的心理問題。
很快來(lái)到權(quán)柄之處。大主宰
我們?nèi)讼萝,剛走到鐵皮墻圍成的工地入口處,便看到項(xiàng)目經(jīng)理正在監(jiān)工。
或許因?yàn)樯洗卫顚<叶冀o我面子,這次項(xiàng)目經(jīng)理沒有對(duì)我們橫眉冷對(duì),再加上江娜一套警服,項(xiàng)目經(jīng)理更是不再為難我們,拿出幾頂安全帽讓我們戴上。
随后我们来到断龙台前。
叶子暄前后左右转了几圈,又用手在断龙台上摸了摸,似乎很专业的样子,最后在断龙台根基之处,掏出一块板砖。
板砖是红砖,就是平常盖房子的那种,不过经近打磨,四个角呈弧形。
叶子暄看了看板砖背面说:“这个如果是断龙台,怎么会在断龙台下压着你的生辰?”
“什么意思?”我急忙接过板砖,上面不但有我的生辰,还有我的名字。
叶子暄突然笑道:“你有福了,此断龙台并非断武则天龙脉,而是帮你改运!”
“帮我改运?”
“没错,断龙台,就是断你的运。”
我瞬间明白,为什么我突然之间头疼,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过也终于明白,梅花堂少主以姣儿作引,诱我去哪里,表面上说断龙台伤了武则天元气,而要和谈,实质上这断龙台根本不是断武则天龙脉,而是借断龙台想要我性命。
如此说来,这李二江也是梅花党人。
立场不同,他这样做,我不怪他,不过我福大命大,再有十个断龙台又能怎样?想害我,做梦去吧。
叶子暄这时又拿出一块砖头说:“当然,我也很有福气,这里也有我的生辰八字,我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这几天有些胸闷。”
江娜这时叫来项目经理,问李专家现在在哪里。
项目经理想了想说:“李专家这两天都没来上班,不知道去了哪里。”
江娜又问:“李专家来的时候你们接到什么通知没?”
项目经理答:“朱老板让我们接待他,并按着他的吩咐,把这个断龙台修好。”
朱老板?朱青云?这个名字在我内心也留下阴影,一想起他那长满咪咪的样子,我现在恨不得把他掐爆。今日在那个院子,如果不是叶子暄来,我岂不变成蜂窝煤了?
原来不过是联合做局,断龙台对付毛个武媚娘,对付我们才是正道。
看我越來(lái)越氣,葉子暄說(shuō):“江隊(duì)長(zhǎng),大龍,我前一段說(shuō)一直想去找朱青云談?wù)劊恢豹q豫沒去,但現(xiàn)在與梅花黨有關(guān)系,我不得不去,所以此事就交由我處理,看他知不知道這件事!贝笾髟
“你什么时候去?我跟你一块去找他。”我说。
叶子暄说:“你不用与我一起,去医院看看姣儿吧。”
说完,叶子暄便走出权柄之处,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看着叶子暄的远去,江娜说:“既然叶子有选择,就随他去吧,这个李专家,我们也会查的。”
“这个人,不必查了,不出意外,必是梅花党。”
江娜点了点说:“关于梅花党,我们也会尽快抓获,毕竟此事非同小可,不过我们先去看看姣儿怎么样了,走吧。”
随后,告别大庞与项目经理,我们二人来到杨晨的医院。
见到杨晨之后,问他姣儿在哪。
杨晨领我们来到姣儿的病房之前,姣儿正在睡觉,我也不在打搅她。
本想是不是该留下来,但是想了想还是买点水果放在她床头吧,然后等她醒来之后再吃。
随后,便离开了医院。
这天晚上下班后,大庞过来找我,依然问我断龙台的事。
“你那几天一直问我断龙台,是不是看出什么问题来了?”我问。
大庞笑了笑说:“没错,我早看到那里有两块砖,一块是叶大师的,一块是你的,我当时想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我又不懂,所以一直就问你看出来什么没有。”
我不禁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小子早看出来,为何不告诉我?”
大庞不禁笑道:“你都没看出来,我怎么能看出来?对了,我听说姣儿不见了。”
“没,她现在正在医院中呢。”
他突然仿佛看透人生一般:“子龙大师你也真不容易。”
“你现在才知道?”
“我以前感觉你还挺潇洒,但现在才发现,你根本就没那么潇洒,我反而觉得我与小庞的日子也不错,至少不用操那么多的心。”大庞说完,便离开了。
看着大庞走出去的背影,我突然之间有些心灰意冷。
他说的很对,平平淡淡才是真,我现在竟然有种无根浮萍之感,看似比以前精进了许多,却越来越多的没有归属感。
前一段时间说想找王中皇帮忙,让他的岳父给我谋一个看大门的差事,或许这也是我以后的人生之路。
叶子暄不让我去找朱青云,估计是怕加剧仇恨。
不过现在想想,此事是李二江所造,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找也要找李二江,找朱青云有个毛用。
那个梅花党少主是谁?他躲在哪里?
与我见过面的人太多了,不会就是这个李二江吧?他说他在花园口见过我。
想来想去,却越来越不明白。
于是打开电脑,准备听听歌,舒缓一下情绪,却不想在我的天涯id那里蹦出一条消息。
对方的id是:爹爹给我买了一根红头绳,以下简称红头绳。
红头绳说道:子龙大师,你好,看了你的文章,感受颇深,我最近网购,人家送我一根红头绳。我不敢戴,就随手放在桌子上,邻居孩子过来玩,因为喜欢,就悄悄地拿走了。之后两天,孩子变的异常憔悴,瘦的像个豆芽,但肚子很大,送进医院之后,经医生诊断她是患了血吸虫病,然而吃过打虫药之后,没有丝毫效果,也没有见到血吸虫,我感觉与你先前写到的先天罡气有些类似,因此想请你看看。
看到这里,我便回了一条消息给她:“你现在在吗?”
不多时她就回了过来:“我在线,子龙大师,你现在有空吗?”
随后我们约定了时间,地点,我又趁着夜色见到了红头绳。
其实我很疑惑,很久不见的先天罡气,竟然现身了,现在是越热闹,他越凑热闹,好吧,既然如此,一锅烩。
红头绳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不过又非相亲,见面之后就问她女孩在哪里。
随后,她领着我来到市中心的妇幼医院。
经过红头绳的介绍,见到孩子的父母,以及知道了孩子所在的病房。
孩子父母很焦急,看到我之后,便问红头绳:“小桔,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大师?”
这时一个女医生从病房中走了出来,孩子父母急忙问:“我家小静怎么了?”
“明天手术。”女医生说完,就匆匆远去了。
我把手放在观察窗上,通过玉环手眼看那个小女孩。
果然,情况与上次yīyàng,就是她们的肚子里面有东西正在动来动去,似乎要撑破肚子一般。
但不同的是,那次是已婚少妇,误让人以为怀孕,而这个却只是一个小女孩,目测不超过六岁。
我瞬间愤怒之极:先天罡气之恶,一点也不亚于那些像榨油yīyàng挤碎婴儿,得婴血的梅花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