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暄說:“不殺它,還能留著它嗎?它借月光精華成目前的樣子,也怪我,無意中用八卦鏡照了它一下。<-》”
我說:“這事也不能怪你,如果小黑真的要吸收月光精華,就算你不用八卦鏡照它,這么好的月光,它也遲到會醒!
“它吸收月光精華,我竟然忘記了這一點!比~子暄說。
“它最早吸收月光精華就是見李紅衣時,那時還沒有那么明顯。”我說:“不過后來它不是改了嗎?誰會想到今天出現(xiàn)這種事情?對了,再砍掉它一條尾巴怎么樣?”
“就算把它的尾巴砍光也沒用,因為它現(xiàn)在已與幽冥靈珠合為一體——剛才它喵了一聲,眾多孤魂野鬼不是馬上就出現(xiàn)了嗎?”葉子暄頗感無奈。
我也嘆了一口氣:“沒想到,走到最后,竟然走到了現(xiàn)在!
葉子暄也嘆了一口氣:“我更后悔一開始救它,如果當初王魁把它打死的時候,我不用尸丹救它,也不會釀成今日之禍!
葉子暄剛說到這里,小黑又沖葉子暄發(fā)出了怒吼。
葉子暄不再多說什么,提刀沖向它,不過這次不是奔尾巴而去,而是直奔它的腦袋。
小黑異常敏捷,在葉子暄手起刀落之時,竟然躲了過去,同時跳到一邊,看著葉子暄,眼神之中帶著嘲弄的意味。
我們目前就在小黑布置的鬼障之內(nèi),猶如一道墻一樣,把我,葉子暄還有狗老板將外面的世界隔開。
不過這一點小黑真的小看我與葉子暄。
這些孤魂野鬼雖然擋著我們,但我寶印一出,便讓他們馬上跪地臣服,至于葉子暄可能會暴力一些,只要那些孤魂野鬼能忍受他的天眼之火,那就隨便布置障礙。
葉子暄也冷笑了一下,繼續(xù)向小黑追去。
于是你跑我追,好不熱鬧,本來貓就是靈敏的動物,更何竟是小黑?
每到葉子暄快追上它時,它就躲進了廢車之中,然后再從另外一個地方冒出來,看著葉子暄。
這個藏貓貓的游戲被小黑玩的爐火純青。
葉子暄也索性不再追它,隨它跳去吧,但小黑突然之間張開嘴巴又向我跑來。
我此時終于明白,什么叫做養(yǎng)虎為患。
此時已不能再猶豫,當時便默念出骷髏杖手眼。
手持骷髏杖就像手持寶戟一般,在小黑跑到我面前時,沖小黑的面門便打了過去。
就在骷髏杖接觸小黑的一瞬間,我感覺虎口被震的一陣生疼,同時向后退了數(shù)步。
小黑也不禁晃了晃腦袋,向后退了一些。
葉子暄看準時機,從它的后背持刀砍來。
小黑卻回頭向他的胸前撞去,在葉子暄還沒有來得及下手之時,幾條尾巴已經(jīng)像蛇一樣緊緊地纏住了他的手腕。
看葉子暄的表情,他似乎愣了一下,估計沒想到小黑竟然會出這招。
不過,他只是愣了不到一秒鐘,突然使出全力,直接甩開了小黑,小黑當時被甩到了一個廢棄的車前,撞在了擋風玻璃上面,直接把玻璃撞碎了,進了車內(nèi)。
一時之間,四周又恢復(fù)了寧靜。
“小黑?”我又試著叫了一遍。
車內(nèi)沒有聲音。
葉子暄說:“不要靠近車,我剛才只是甩它一下,應(yīng)該不會受很大的傷!
果然,小黑從車內(nèi)又鉆了出來,然后又“喵”了一聲。
這一聲喵,又有孤魂野鬼出現(xiàn)。
不過它們出現(xiàn)之后,不是設(shè)置鬼障的,而是鉆進了這些廢車內(nèi),頓時這些廢車有發(fā)動機開始嗡嗡地響動不說,車燈也一閃一們地亮了起來
狗老板此時完全嚇呆了,竟然不顧葉子暄剛才對他說的話,向自己的車跑去。
說時遲,那時快,小黑已撲向了狗老板。
狗老板一看小黑撲來,跑的更快,結(jié)果砰的一聲,撞在了一面平常人看不到的墻壁上,一下子反彈回來數(shù)步。
這道墻壁就是小黑借幽冥靈珠之力設(shè)的鬼障。
其實就算沒有這道墻,他又哪里能跑過小黑?
就在他被反彈到地上的那一刻,小黑頓時撲上去就咬了他一口,一股血頓時從他的后背流了出來。
嗷,狗老板又是一陣痛苦的哀號。
看到這里,我與葉子暄急忙跑了過去。
小黑又喵了一聲,這時那些廢棄的車向我們開來。
葉子暄起身跳起從這車頂上向狗老板跑去。
我無法像他那樣,只有在這些車向我撞來時,揮起骷髏杖便打了過去。
隨著骷髏杖打出,車當時就散架了,過程很炫,但是效果不佳,這么多車一起跑來,我一個一個地打,打到何時,萬一一個打不中,還不被撞飛啊、
于時我便默念出寶印手眼。
隨著寶印一出,果然百鬼歸順,不論是鬼障,還中鬼車,皆無影無蹤。
我急忙向葉子暄跑去。
就在葉子暄扶狗老板之時,小黑突然咬了葉子暄一口。
隨后又用尾巴纏住了葉子暄,葉子這時全身起火,小黑方才退去。
看到這里,我瞬間感覺不能淡定。
葉子暄急忙坐在地上,用嘴吸尸毒,說:“大龍,你給我五分鐘時間!
我點了點頭。
小黑再次撲來,我又用骷髏杖打在它的腦袋,但小黑似乎練了鐵頭神功一般,竟然沒有多大作用。
看著小黑虎視眈眈的表情,我心中一直暗想這該怎么辦?狗老板與葉子暄都已中了尸毒?難道下一個會是我?
心中一急,反倒平靜了下來,隨后又以為大悲咒為引,希望再那個廢了寶瓶手眼之上,再出現(xiàn)一個新的手眼。
果然,手中的骷髏杖不見了,出現(xiàn)了軍持手眼。
軍持手眼,與寶印差不多,都是字符型的。
不過軍持與與寶印的字符完全不一樣,估計是喵星文。
當小黑再次撲來時,我伸手按在了小黑的腦袋上,很快我感覺小黑的抵抗力在降低,最后竟然又溫馴了下來。
看到這種情況,我又氣又喜,氣的是為何不早有軍持手眼?
喜的是小黑竟然又好了起來,那么有這個軍持手眼,另外一個小黑是不是也能應(yīng)付?
看著小黑又恢復(fù)常態(tài),葉子暄也沒在說什么,只是在自己為自己去尸毒。
他去掉尸毒之后,又將狗老板也除去尸毒,并且恢復(fù)了狗老板的正常視力,不再看到靈異之物,至此,改運完畢。
我們坐上甲殼蟲回去——
小黑目前暫時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不過我這一夜也沒睡,就怕它萬一再發(fā)狂了把我咬了怎么辦?
剛想到這里,突然又聽到窗戶邊輕微的響動,我急忙打開電燈,就見一人我床邊走來。
不過此人仔細一看,哪里是人?分明是柳條編成的。
我瞬間明白了上次的那個膽大包天的賊是怎么回事,果然有人知道我這里有水晶蘭之事。
不過這柳條人還未出手,就被小黑撕了一個粉碎。
只是知道我這水晶蘭除了葉子暄,還有曾佳,葉子暄如果真的想要,他一定會從地府帶些出來,曾佳也是如此。
就算他們當時沒帶,如果問我要,我肯定會給,更何況這水晶蘭究竟有什么作用,他們也未必知道。
所以,肯定不是他們。
但不是他們,又會是誰?
我想到這里,看了看手機,現(xiàn)在才一點多鐘,不知江娜睡覺了沒有,但我還是打了電話給她。
江娜很快就接了電話,問我有什么事。
我說:“我這里有個人從樓下跳了下去,砸了一個面包車,不知你聽說了嗎?”
“沒聽說,這件事應(yīng)該是附近的片警管吧,怎么了?”
“我想問一下那個人的近況怎么樣?”
江娜說:“你稍等一下,我?guī)湍銌枂!?br />
掛掉電話,等江娜的消息。
隨后,我看了看小黑,小黑依然很乖地回到窩內(nèi),那個柳條人則被它帶到窩內(nèi)當席子用了。
哎,小黑要是永遠這么乖該多好?
剛想到這,江娜打來電話,告訴我:“根據(jù)調(diào)查,那個人并非你們住的那里的房客,是一個慣犯,他為什么會從天而降,本來應(yīng)該能問清他,不過在還沒送醫(yī)院時,他就死了!
“死了?”
“嗯,那天是你報的警吧?”江娜問。
“沒錯,我看到了,所以我才報的警!蔽乙贿呎f一邊暗想:尼煤的,這都什么賊啊,我靠,既然當賊,心理素質(zhì)就要好,不能因為我那一招:“隔空打!本蛧樑芰税?這心理素質(zhì)還當賊?就***會欺軟怕硬。
就算心理素質(zhì)不行,技術(shù)也得好吧,從三樓跳下去,應(yīng)該像玩似的吧?結(jié)果摔到了,摔到就摔到,結(jié)果還把自己摔死了。
這都什么人才啊?渣一樣的貨色還想玩空中飛人,不死才怪。
“你問他做什么?”
“我想知道結(jié)果啊,看看他死沒死,把車都給人家砸壞了,這種人真是害人精,死前也要做點缺德事”我說。
“死了,案子也結(jié)了!
“就這么結(jié)了?”
“沒錯,警方認定他是偷東西時,失足墮樓而死!苯日f。
隨后,我掛了電話,看來是死無對證了。
是誰想來偷水晶蘭,暫時成了一個不解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