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看我表情不悅,便問我怎么回事。<-》
我說沒事,便把電話交給了她,然后又返回村口的站臺前。
公交車是不等了,一站一停鬼才知道何時到。
便伸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去中環(huán)的寫字樓:新創(chuàng)大廈。
坐在車上,撥打葉子暄的電話,但他現(xiàn)在的手機根本無人接。
陰陽手眼89
他怎么樣了?也未知,哎!
此時心亂如麻。
掛掉電話之后,只能默默地祈禱姣兒,葉子暄,葉子暄他爸,所有好人不要出事。
如果姣兒真的出事,那個二皮臉,不管它有多少,見一個拍一個,而且當(dāng)初那句話我一定會實現(xiàn)——就算追到豐都鬼城,也要將它殺無赦。
想是這樣想,但是那個幽冥之地的小口,我們都無法通過。
這一路之上,一會一個紅綠燈就不說了,處處堵車,還不如自己走著去。
于是這又下車直奔姣兒所在的寫字樓。
這樓上面全部都是小公司,有搞渠道銷售的,有搞辦事處的,還有做代理記賬與會計考證的。
四通財務(wù)就是做一行的,它與紅中賬務(wù)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如果說那里面工作的都是混子,這里面工作的全是會計。
我現(xiàn)在也才明白,姣兒的職業(yè)是會計,難怪那么心細(xì)又果斷。
準(zhǔn)備坐電梯直奔十樓時,卻不想一股腦的涌進(jìn)來一群人,電梯便開始超重報警,但是誰也不愿意下,我看了看,還是我下吧,十樓而已。
在上樓的途中,突然聽到“嗵”的一聲響,似乎這整棟樓都顫抖了一下,我當(dāng)時便愣了一上,我靠,又要地震嗎?
不過只震了一下,我也不在多想,抱著小黑急忙跑向十樓。
來到姣兒的公司,門內(nèi)一片歡聲笑語。
這與我剛才在電話中聽到的完全不一樣,不由心中又生疑惑,于是敲了敲門。
走出來一個戴眼鏡的小姑娘,問我有什么事,需不需要代理記賬業(yè)務(wù)。
我說不需要,請問這里面有沒有一個叫姣兒的會計,我想找一下她。
小姑娘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問:“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鄰居,我叫趙大龍,不過可以叫我趙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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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你等一會!
我站在門外,但可以聽到屋內(nèi)談話:“姣姣姐,外面有人找,抱只黑貓,說是你的鄰居!
稍后,姣兒便走了出來,看到我,她有些驚訝:“子龍大哥,你怎么來了?”
“我剛才聽到你在電話中聽到你驚叫,所以來看看。”我說。
她不禁笑了,說:“剛才我們正在開會,不知從哪里跑出一只巨大的小強,有手指頭那么大,公司里的女生們就非常害怕,于是就叫了起來,現(xiàn)在沒事了,把小強踩死了!
聽到這里,才知是虛驚一場,不由松了口氣說:“你沒事就好!
隨后又說了些注意安全尤其是二皮臉出現(xiàn)的時候,要馬上打我電話的話。
我們彼此交換電話號碼之后,我便離開新創(chuàng)大廈。
本來還想坐電梯,但想起剛才那一幕擠電梯的情景,還是走下十層吧,就當(dāng)鍛煉身體。
我與二皮臉的之間的契約:它把武則天給我,我把幽冥靈珠給它,但如今它繞過了我,直接去要幽冥靈珠,我們之間的契約也算是作廢。
它現(xiàn)在沒有找姣兒的麻煩,應(yīng)該不會再找了。
不過,那顆珠子依然在進(jìn)豐手中。
先前葉子暄曾經(jīng)說過,在武則天真龍現(xiàn)世前期,進(jìn)豐會幫武則天,那么也就是說,目前在進(jìn)豐那個泰國和尚會同袁天罡合謀。
他們合謀不合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二皮臉找我,說起姣兒的事,它想做什么?難道想問我要點什么?畢竟它真的帶走姣兒也沒什么用,要她命?她不過是一個平凡的人而已。又不是唐僧,吃過之后可以長生不老。
但是它如果以此要挾我給它東西,我確實也沒什么好給它的,剛才已給了它一金鋼杵。
它害怕了,所以不會帶走姣兒?
我一邊想一邊返回302,在返回的途中,經(jīng)過了楊晨的醫(yī)院,又拐了進(jìn)去。
楊晨依舊在忙。
我坐在外面,等她忙完之后,將小黑交給她:“它的尾巴還能再生長嗎?”
楊晨笑了笑說:“它的尾骨早已愈合。若是其它貓,一條尾巴之后就不可能再長了,而小黑則不知為什么,愈合之后依然可以再長,確實是奇跡。”
聽完楊晨的話,我更盼望小黑的第七條尾巴能盡快長出來,至少再見到那個小黑時,它不會吃虧,要不然的話,六尾對七尾,很容易就被打敗。
此后在醫(yī)院中也沒有多逗留,而是又回到東風(fēng)渠,看著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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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兒沒事,心情才略有放松,但是壓抑的感覺依然存在,躺在草地上,望著天空中的小鳥,才感覺做小鳥其實也不錯,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已是天黑。
在回302的途中,又遇到了姣兒。
姣兒看到我,笑道:“子龍大哥,今天上午的事,真不好意思!
我說:“沒事,只要二皮臉不騷擾你就行。”
姣兒說:“對了,今天我們樓中發(fā)生了一件事,挺嚇人的!
“什么事?”
“電梯掉了,當(dāng)場就摔死了數(shù)十個人!辨瘍赫f:“而且我打聽了一下,電梯掉下去的時間,就是你來的時間,幸虧你坐電梯沒事。”
姣兒說的雖然很輕松,但我聽的卻倍感冷汗,我感覺到樓顫抖時,莫非就是電梯掉下去的時候?其實那樓梯不掉,也真對不起他們,那么多人要擠進(jìn)去,電梯報警也不出來,這就像明明紅燈,偏偏還要闖的人,被撞死了,能怪誰?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生命。
就這樣一邊說著一邊回到三樓,二龐兄弟也回來,看到我們,這兩人又開起玩笑來。
大龐說:“子龍大師,今天你們,怎么解釋?”
小龐也說道:“子龍大師,你真厲害,我聽你屋內(nèi)還有女人的聲音,不像姣兒的呀!”
花魁的聲音莫非被小龐聽到了?
尼媽,小龐你就算是聽到了,你就不能不說嗎?不說會死?我靠。
但我依然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小龐,我不太明白你說的!
姣兒也笑了笑,然后說:“我還有些事情要做,你們慢慢聊!
隨后進(jìn)屋,關(guān)門。
我看了看二龐,說了一句:“你們要是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說完也要進(jìn)屋,小龐又說:“子龍大師,姣兒似乎生氣了啊!
我沒在理他,關(guān)上門。
屋內(nèi)依然一片花香,不過花魁沒有出現(xiàn),這樣也好,以免再被姣兒聽到,以后就更沒戲了——
由于白天睡的較為充足,所以第二天醒的有點早,準(zhǔn)備出去晨練之時,卻卻猛然發(fā)現(xiàn),姣兒的門上竟然黑色的手印。
我急忙叫來包租婆,把這房子打開。
包租婆有驚訝:“子龍大師,你讓我開姣兒的房門,她要是昨晚睡的晚點,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睡覺吧?”
我非常著急:“房東太太,你可以看這門上的黑色手印,你就應(yīng)該知道,我不是隨便說的。”
黑手印,在哪?”
“這樣吧,房東太太,如果你開門,姣兒沒有問題,發(fā)生法律責(zé)任的話,我來背,與你沒有一些關(guān)系!
包租婆說:“子龍大師,我相信你,但你不要害我。”
隨后她打開了門,然后就“啊”的叫了一聲。
我急忙走了進(jìn)去,房內(nèi)沒有姣兒,不過墻壁之上,哪怕是在明星畫上,卻到處是那些二皮臉,看到我們到來,仿佛在嘲笑我們一般。
“子龍大師,這……”
“你能看到?能看到就更好了,這說明我不是騙人的!蔽艺f。
“這是什么?”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一邊問它們姣兒在哪里,一邊施出金鋼杵手眼。
它們看到這里,馬上消失了。
我來到墻前,卻毫無辦法,想了想,只好繼續(xù)撥打葉子暄的電話,但依然未通。
看來只有靠自己了,于是我來到東風(fēng)渠,人們晨練之處,尋了一個通風(fēng)透氣,地勢開闊的地方,然后向葉子暄一樣,口中念念有詞,同時左腳向地面跺去,希望可能叫出孟婆,但是叫了關(guān)天,孟婆沒見,倒引來一群圍觀者,問我做什么。
我說自己老寒腿發(fā)作在治療,沒想到我這樣一說,竟然有人加入了進(jìn)來,也要鍛煉。
突然感覺人生真的就像一場戲而已,這種別人不解,而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的心情真是五味陳雜。
只好一遍又一遍撥打葉子暄的電話,希望他能聽到。
直到下午時,他終于回了電話,問怎么回事。
我問:“你找到你父親了嗎?”
“沒,他們二人被我跟丟了,我現(xiàn)在喘口氣,準(zhǔn)備回財務(wù)公司,不再跟了!
我便把二皮臉有事說了一遍,
葉子暄嘆了口氣:“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曾佳!
“找曾佳?”
“沒錯,當(dāng)初王魁就是利用她穿過幽冥之地的小口,我們現(xiàn)在也只能讓她帶入,不過她要同意我們幫她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