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目測今天的天氣不錯。<-》
依照昨天所說,我在村口的公交站牌前,等著江娜與葉子暄的到來。
八點鐘左右,江娜開著她那輛的suv停在我身邊。
江娜今日是便裝打扮,頭發(fā)也盤了起來,同樣是干凈利索,不過比她穿警裝時多了許多嫵媚。
副駕駛上還坐著一個人,是王中皇。
陰陽手眼81
看到我,他沖我擺了擺了手:“趙兄,多日不見,非常想念!
其實我對這鳥人,內(nèi)心還有些成見,本不想理他,不過又想起他火燒進(jìn)豐花園路夜場還有些功勞,便也笑道:“我也是!
江娜這時問:“就你一個人嗎?”
“葉子暄還沒來,不過應(yīng)該也快了!
她點了點頭說:“先上車,等他來!
我上車之后不到兩分鐘,一輛k6停在站牌前,葉子暄從上面走了下來,王中皇又很高興地沖他擺了擺手,寒暄的話與見我如出一轍,葉子暄與他說話,也與我一樣,隨后便上了車。
然后從向北走后前面的十字路口,調(diào)頭向南,再從“權(quán)柄”之處,拐向北環(huán),再上花園路,直奔花園口。
在經(jīng)過麗園時,我又想起夜場的事,不禁說:“那場火真是燒的好,燒的妙,燒的呱呱叫!
王中皇此時也笑道:“進(jìn)豐這幫人活該倒霉,每日都做虧心事,所以老天都收拾他們,那場火是電路漏電引起的。比如上次我在北環(huán)這里買了十斤蘋果,孝敬我岳父,結(jié)果我岳父一稱,只有三斤,非說我騙他,我這一想就冒火!
看來誰放的火已經(jīng)不重要了,當(dāng)事人都不想承認(rèn)自己放火。
這一點并不怪他,畢竟放火與殺人都不是什么光彩事,尤其是王中皇的位置很特殊。
想到這里,我不禁笑道:“皇兄果然是模范丈夫。”
王中皇笑了笑說:“不模范也不行啊!
江娜在一邊答了一句:“他岳父是省里干部!
聽江娜這樣說,我心中暗想這家伙混的可以啊,便說道:“皇兄,原來你的泰山大人還是封疆大吏,你的前途無量,以后一定請皇兄多多關(guān)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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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瞎說亂侃,氣氛倒也輕松,不像上次一樣,還有黃毛偷手機(jī),弄的很不愉快。
車在我上次住的旅店之前停了下來。
從車上下來之后,我感覺這里的氣氛有些不一樣,上次雖然是冬天,但是人還挺多,大人領(lǐng)著小孩,男人領(lǐng)著女人在這里玩,如今這里除了來來往往的各種車輛,只剩下穿著迷彩裝的戰(zhàn)士在這里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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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交通要道,完全封了不現(xiàn)實。
花園口壩內(nèi),漁船也歇了,總之從表面上看很平靜,但是稍稍的再深入看一下,便知道這里絕沒那么平靜。
江娜打了一個電話,然后領(lǐng)我們來到花園口在橋前面一個臨時搭建的小綠皮房前,門上面寫著“閑人免進(jìn),多謝合作”字樣。
江娜敲了敲門。
門打開了,一個國字臉的穿迷彩服的中年人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江娜先向他敬了個禮,然后問:“請問趙愛國同志在嗎?”
國字臉也向江娜回敬了一個說:“我就是,請問你是……”
江娜說:“我就是剛才給你打電話的人!比缓髲男“刑统鲆环庑胚f給了他。
他拆開看了看后說:“幾位同志,請與我一起來!
我們走進(jìn)了小屋內(nèi)。
這個小屋其實只是掩飾,有幾張桌子,有幾個士兵正在看報,在小屋地板上,還有一個像下水道井蓋一樣的東西,掀起井蓋,有一個小梯子,順著梯子下去,便到了他的辦公室,確切一點說,是他們的辦公室。
這里面有電臺,有電腦,還有其他雜七雜八完全看不懂的儀器,還有一些士兵正在操作這些儀器。
趙愛國說:“我們這里主要是負(fù)責(zé)監(jiān)視花園口大壩,如果有敵人出現(xiàn),我們盡快打擊,不會像上次一樣出現(xiàn)失誤!
我伸出手去:“領(lǐng)導(dǎo),咱們可是一家人,我也姓趙,以后多多關(guān)照!
趙愛國也伸出手說:“有啥關(guān)照不關(guān)照的,咱們都是按規(guī)矩做事!
江娜這時說:“趙連長,我把咱們的人介紹一下!
隨后,江娜把我們一一介紹給了趙愛國。
趙愛國很驚訝:“你們真的想要找那個怪人嗎?”
葉子暄說:“沒錯,我們想下水找他!
趙愛國皺了一下眉說:“不是我不想讓你們下水,而是為了你們安全著想,你們不知道那個怪人有多厲害,上次的事,我還歷歷在目,他毀了我們?nèi)v勇士,一輛解放,還打死了三個士兵,打傷十多名士兵,水面上的漁船被他弄沉了一艘,一輛采沙船直接被他打成了兩半,最后我們沒有辦法,才用火炮將他擊沉到了水底,事后我們用水下機(jī)器人去找,找了一遍又一遍也沒有找到,估計是打成渣了吧,直接被魚吃掉了,你們憑什么說,他就在水中,還活著呢?”
葉子暄微笑道:“這個無法用科學(xué)來解釋!
江娜在一邊附和道:“趙營長,就像完顏金湯一樣,也無法用科學(xué)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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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愛國這才點了點頭說:“我隨后給你們發(fā)許可證!
江娜笑道:“多謝趙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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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了許可證,我們從這里走了出去,然后來到上次住店的地方。
老板無精打采,看到有人來,馬上精神起來,又看到我們,更是熟悉,不禁問:“你們又來玩?”
“沒錯,最近生意怎么樣?”我問。
“別提了,沒人了,哎,你說我多倒霉。”老板馬上愁眉苦臉起來:“開個旅館結(jié)果連個人都沒有!
我說:“我們暫時會住下幾日!
“你們要包下來?”
“不是,我們總共住四間!蔽艺f:“你安排一下!
“那好一晚一百,四人就是四百,先交錢。”
我不禁愣了一下說:“上次來不是還單人四十嗎?怎么不到半年就到了一百?你這里的通貨膨脹也太厲害了吧!
“那是以前,人多,現(xiàn)在人少,自然漲價。”老板說。
聽到這里,我不禁暗想,就目前這種情況他還想宰客?于是說道:“本不想給你講價,但如今不得不給你講價,我們每人二十,你讓住,我們就住,不讓住,我們馬上就走。”
老板只好同意。
隨后,江娜單獨住了一間,王中皇,我,葉子暄又各一間,我住的地方,依然是上次住的地方,通過窗戶,就能看到花園口水面,享受“海景房”待遇。
上次在這里發(fā)生情況依然在腦海中很清晰,我本以為,就算我再來花園口,也是純粹游玩,放松身心的,但沒想到依然有重?fù)?dān)在身。
如果真的找到他,他能否接受我們的好意?
我真的不清楚,只是希望他能好起來,但不知道這該有多么艱難。
不過就像那天在車上,我聽到雞叫一樣,黎明之前,雖然黑暗,但是黎明來了,白天還遠(yuǎn)嗎?
想到這里,我又想起了大悲咒。
那日孟婆逼我背,我倒也不是不會背,而是我感覺這東西太麻煩,就像學(xué)計算機(jī)專業(yè)一樣,理論課:像高等數(shù)學(xué),匯編語言,c#這些課程極其枯燥,遠(yuǎn)不如上機(jī)實踐來的舒服。
不過既然張?zhí)鞄熖嵝,我還是要背的。
目前已經(jīng)時不待我,若再無提高,恐怕未來不妙。
我只希望,就算新出手眼之能,無法成為大殺器,能保命就行。
其實我一直就像昨天晚上想的那樣,那個小黑會不會迷路什么的,如果跑丟了更好,不過我感覺應(yīng)該不太可能。
另外,張?zhí)鞄熥蛱焱砩舷胫鲃咏涛覠挼な裁匆馑迹贿^我也不可能學(xué)會,他說一年煉好一顆,那么也就意味著,我要煉上三百六十五年才能煉好一顆,恐怕到那時,早已骨頭都沒了,還如何去煉?這個道理他不會不知道。
他難道意思想讓我成仙?這個完全不可能,先前我求他成仙他都不讓,后來我看他那么辛苦,也沒什么心情成仙了,也早就將我的心愿表達(dá)給了他。所以他絕對不會說讓我成仙,那他
難道只是想要告訴我大悲咒之事?
但他昨晚搞那么多動作,絕對不是只想告訴我悲咒,他究竟想什么?
我想來想去想不明白,他的做法太隱晦,估計是感覺我的智商低,想提高我的智商吧。
一覺睡到天明。
第二天。
我與葉子暄,江娜,王中皇談了一會,我們都將找魁星之王的希望寄托在葉子暄身上,怎么找?找到后怎么辦?
但葉子暄并沒有給出答案,他只是說,他一個人回到房間,靜一靜,仔細(xì)想一想,讓我們先到處轉(zhuǎn)轉(zhuǎn),散散心。
江娜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王中皇也回去了,說內(nèi)心不急,是假的,我實在坐不住,
于是我抱著小黑,又來到了岸邊。
這時我又看到了上一次那個講龍王之事的船老大。
他看了看我,然后說:“我好像見過你!
“你確實見過我,你上次不是給我講這里面有龍王的事吧,還說那些工程兵把龍王的骨頭都給挖斷了。”我說。
船老大嘆了口氣:“現(xiàn)在龍王爺徹底發(fā)怒了,哎,你說可咋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