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飛這個叼樣,我真有些后悔聽葉子暄的話,去同楊晨商量商量勸勸他。i^
這不,剛與楊晨商量過,尼瑪這剛出門就直接撞上了,我靠,這是故意殺人啊,日!
不過我不清楚,大飛到底知不知道葉子暄的身手,如果清楚,大飛就不該這樣;如果不清楚,這真是找死的節(jié)奏的——不過,他幸虧是撞了葉子暄,如果敢撞猛爺,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干開了,哪里與他那么多的廢話?
想到這里我不由說:“飛哥,這樣做不好吧?你讓我別同進豐與紅中財務(wù)的人聯(lián)系,但我住的地方就在進豐地盤范圍之內(nèi),上次你們誤傷,最后我還是好說歹說扯平了,后來又發(fā)生了一些事,咱們總算沒有沖突,如今我朋友就在紅中財務(wù)工作,你不是讓我連朋友都沒了吧?這我也要躺槍嗎?進豐我不評論,但是紅中財長的業(yè)務(wù)與你們并不重疊,我想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恨他們?不如我個人建議,讓你老大與紅中財務(wù)老總,擺個說和酒,此事就算了,怎么樣?”
“此事與你無關(guān)!”大飛又說道:“我說的話你聽不懂?”
小票這時笑了:“大飛,別扯淡,我這五菱可是花了一百多萬買的,你看著辦吧,怎么也得賠我個七八十萬吧?”
“老子這個昌河還值兩百萬呢,你***少放屁,是你先撞了爺?shù)能!”大飛指站小票的鼻子說道。
葉子暄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對大飛說:“大飛,我不想與你計較,你與猛爺還有其他人的恩怨我本不想牽扯,但你今天做的確實太過火了,不過,你沒撞到我,也就算了……”
我此時不禁替葉子暄著急,正想說此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但卻被葉子暄伸手擋住我說話,他繼續(xù)說:“此事到此為止,我希望不會再有下一次,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到這里,我們便要走開。
交警已到,看了看葉子暄說:“你有事沒?”
葉子暄說:“我沒事!
小票卻說:“警察同志,我有事,我這車三百萬買的,你別看它是五菱,其實是我用瑪莎拉蒂改裝的!”
大飛說:“你媽,你今天就是老找事的,行,老子陪你玩!”
因為葉子暄說沒事,我們就走了,留下他們二人在原地爭吵。
“你為什么不追究?”我問。
葉子暄嘆了口氣說:“算了,給楊醫(yī)生一個面子,畢竟全家桶還在她那里治療。%&*";”
“你給楊晨面子,其實就是害大飛,他這個鳥樣,真的是要橫尸街頭的節(jié)奏啊,今天他應(yīng)該燒香遇到的是你,要是遇到其他猛人,早就打的他,他媽都認不出來了,其實我剛才是想叫來江娜,把他抓走,弄個故意殺人未遂,關(guān)他一段時間,讓他反醒一下,或許以后變好也說不定!
葉子暄說:“沒用的,就算是關(guān)幾天,又能怎么樣?他這樣的人,經(jīng)常進出拘留所,就像吃飯一般頻繁,抓了放,放了抓,到時反而會讓宏興的人覺得他是英雄,敢同警察對著干,到那時才真的害了他!
“我已與楊晨聊過,她說她也管不住大飛,也很無奈。”我說。
葉子暄回頭,依然能看到大飛與小票在交警面前唇槍舌劍,不由說:“讓小票慢慢地磨他吧!
“說起小票,對了,這個家伙,怎么突然之間就沖了出來呢?”我說:“我總感覺很奇怪,他是故意找大飛的岔子嗎?”
“當小票主動撞車時,我就已明白了——此事不必再問,如果深究下去,小票可能會非常危險!
“你的意思是……”
“沒錯,我們看出來,心里知道就好,百分之**十他就是,不管這次他是假戲真做,還是真戲假做,我們以后在進豐前也不要提起小票主動撞車!
“我明白!
“另外就是在猛爺面前也不要提起大飛撞我,否則以猛爺?shù)男愿,估計又要鬧起來。”
“我知道,但小黑剛才心里也很不爽啊,如果不是我抱著它,估計它就去撞車了!
葉子暄摸了摸小黑的腦袋,然后對它說:“上次真的對不起!
小黑沖他喵了一下,算是做為回應(yīng)。
隨后,一輛公交車趕來,他走了上去,我與他各奔東西。
回到城中村口,在去302的路上,有一個交通銀行的atm,去查了一下賬號,終于讓我有一個欣喜的數(shù)字,江娜說的也算靠譜,讓我很驚喜:五個六,雖然不多,但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少。
果然,天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看如今這跡像,我就要發(fā)大財了,就這樣想著,美滋滋地回到302。
其實我一直沒忘那個三眼佛個什么佛,于是在電腦前查了半天,終于知道這種佛,是泰國的佛:三眼邪神。
泰國人信佛,信的非常真,不過有正,必有邪,也算是陰陽平衡吧,因此就有了這種三眼佛祖一般的三眼邪神出現(xiàn)。
就在這時,江娜打來了電話,說那兩個泰國和尚已經(jīng)證實是他殺,而且殺他的人,根據(jù)進豐臥底傳來的消息,也是一個泰國和尚,據(jù)說進豐的泰國和尚是大師兄,而這兩個火車站的泰國和尚是兩個師弟。
聽到這里,我瞬間恍然大悟為什么這兩個泰國和尚要來我們國家了,很可能是這兩個和尚來這里勸他師兄回國,不要再助紂為虐,但是卻慘遭殺害。
之所以說他們是來勸師兄回國,而不是加入進豐的,只從他們乘坐工具上就可以看出。
大師兄來的時候,是與進豐高層一起,在新東那里的飛機場上,接進進豐。
而這兩位,則是長途跋涉坐著火車來的。
看來那個泰國妖僧果然有些手段,在西效搭建祭壇為自己修煉,同樣進豐也有些手段,能請的動這等高人,確實不能小瞧。
“哦,那臥底說沒說,大師兄打開了武曌遺書的盒子?”我問。
“還沒有收到確切消息,應(yīng)該沒有打開!
聽到這里,我又不由略感安慰,如此說來,那進豐和尚也不過如此。
“那你們有什么想法?”
“此事我們會進一步調(diào)查,”江娜說。
“期待!蔽艺f出這兩個字時,內(nèi)心其實完全就是“失望”兩個字。
隨后掛掉了電話,我突然之間想起一件事,既然那妖僧拿不貞女人修煉,那么進豐那么多夜場,豈不是他源源不斷的源泉?
想到這里,我不由想起了美惠,于是便打電話給她。
不多時,那邊便傳來了美惠的聲音,估計白天在睡覺,聲音有些。骸白育埓髱,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美惠,我現(xiàn)在問你個事,是正經(jīng)的,就是你們夜場中,有沒有丟失人口?”
“丟失人口的?不清楚啊,反正有些姐妹來著來著就不來了,估計攀到高枝了吧,我也沒多聯(lián)系——不過,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記不記得上次我問你,我被人扎小人的事嗎?你告訴我方法之后,那個扎我小人的姐妹就沒來上班了,我想是不是真的按你的說法,就是被反噬了。”
聽到這里,我心中不禁一驚,我那時還在想,這只不過是安慰美惠而已,哪有真的?沒想到竟然真的出事了。
想到這里,我不禁對她說:“對了,美惠,你家是哪里的?我一直也沒問過,你還是回家吧,要不找個別的活,還是別干這事了!
美惠說:“子龍大師,你不是嫌棄我這個朋友吧?”
“不是,我說的是實話,你不是也說想早點上岸嗎?”
“我也知道,我不是說想要攢點錢嗎?原因就是我弟弟不爭氣,我媽氣的生病,家里現(xiàn)在靠我,我也沒辦法,其實我早就想離開這里了,多謝你的關(guān)心。”她也很無奈。
“那你小心點!蔽艺f。
“明白,上次北環(huán)路夜場發(fā)生的事,我一直記在心里。”她說。
隨后掛了電話。
然后就也躺在床上,想起大悲咒之事,念著念著,猶如念搖籃曲一般,不多時就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是天黑。
我抱著小黑出去吃飯,走到街道時,卻發(fā)現(xiàn)這街道與往日有很多不同,
那就是這街道上的人極少,不是極少,而是根本就沒有,而且到處都是破樓,還冒著濃煙,一幅廢墟之景,難道2012來了嗎?不對,現(xiàn)在已經(jīng)2013年了。
我正感覺到奇怪之時,突然之間從一邊的廢墟之中,伸出一只帶血的手,然后說,救我!
我或許舊睡的太迷糊,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急忙去拉他的手,把他從廢墟中拉了出來。
但是當完全拉出來之后,我不禁松開手,然后退了一步,這***是人嗎?已經(jīng)被砸扁了——沒錯,就像一個餅干,既然如此,他怎么可能還活著?
我剛想到這里,他突然之間沖我而來,接著我突然發(fā)現(xiàn),四周不知何時多了許多人,不過從他們的特征來看,他們已經(jīng)不是活人了。
我這時怎么了?就在我想著如何從這里跑出去時,一個人突然嗷嗷的叫了兩聲,向我奔來,在他的帶領(lǐng)下,圈子越來越小……
尼瑪,吃個飯也能遇到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