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暄的這一道符,貼的不錯,滅法法師現(xiàn)出原形之后,小黑當(dāng)時就從我懷中跳出去,在空中變成一只五尾黑虎,張開大嘴沖它咬去。.
滅法法師伸出長舌,纏起小黑,猶如捕蟲子一般。
葉子暄此時也持刀沖它砍去,如果它擋不住,這一刀恐怕就要它性命。不過滅法法師既然能修煉成人,自然道行也不低,它纏住小黑之后,突然將小黑甩走,直接向葉子暄砸來。
葉子暄沒能躲及,小黑當(dāng)時砸中了葉子暄,頓時把他砸倒在地。
我看到這里,又持寶劍手眼向它刺去。
滅法法師或許真的被我唬中,以為我真的能運行大小周天,可以以氣御劍,因此不敢戀戰(zhàn),跳到墻邊,穿過窗戶而去。
我來到窗前,它已跳到了半空之中。
這時小黑站起身來,葉子暄從小黑身下站起,持刀跑到窗戶跟前,然后也跳了出去,但是等他跳到地面之后,滅天法師早已經(jīng)跳了幾條街不見了。
葉子暄只好無功而返,順著墻外面的下水管道,又爬了進(jìn)來。
如果說見到血蟲時,廖碧兒很驚訝,現(xiàn)在完全是驚呆:站在那里,半天沒說一句話,也難怪,原本她請的是一個所謂的法師驅(qū)邪,卻不想竟然是一個妖怪道長,而且是一個癩蛤蟆精,這突然之間的轉(zhuǎn)變,換做任何一人都可能一時無法接受。
小黑這時又變回小貓,估計剛才被摔了出去,也是極其郁悶的,跳到我的肩膀上,一直呼呼地喘著粗氣,不是因為它累,而是因為被剛才的事氣的要發(fā)泄。
葉子暄這時反客為主,倒杯茶讓廖碧兒壓驚。
等廖碧兒完全回過神來,葉子暄問:“廖小姐,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
廖碧兒說:“怎么可能呢?他怎么會是一只癩蛤蟆呢?”
葉子暄說:“廖小姐,剛才的事情,你也親眼看到了,我們絕沒有半點虛假!
廖碧兒說:“我沒說剛才虛假,我只是想不明白,怎么會這樣?”
葉子暄問:“難不成這個人,你很早就認(rèn)識了?”
廖碧兒說:“其實認(rèn)識的也不算久,不過他確實很有能耐,幫過我們很多忙!
“我們?”我不由問:“我們是指……”
“就是導(dǎo)演,場記,還有一些其他的演員,助理等!绷伪虄赫f。
“哦?你們劇組經(jīng)常出事嗎?”我問。
“也不經(jīng)常出事,不過人總會有說不明白的事,比如鬼壓床,鬼遮眼,鬼掐青,鬼打墻這些事。半個月前的一天,來了一個求職者,想在劇組中做雜工,導(dǎo)演一開始不愿意,因為這里面打雜的人很多,但是這個人說,他大伯當(dāng)年在五臺山修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來,就住在這個城市之中,可以解決人們遇到的諸多不懂之事。而劇組中也確實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這事,于是就請他大伯出面,果然經(jīng)過他念咒之后,什么鬼壓床,鬼打墻之類的,全不見了,導(dǎo)演于是就安排求職者在劇組中打雜,因為他大伯雖然不在我們劇組中工作,但卻是我們生活中的顧問,于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問題就會找他,后來我們也挺感謝他的,就請他喝了酒,對了,就從那次酒宴之后,我感覺自己的情緒開始不受控制!”
葉子暄聽完之后,在廖碧兒的桌子上,拿起一瓶白酒,然后打開,倒進(jìn)一邊的高腳酒杯中,接著對廖碧兒說:“把手指刺破,這次不要再吸手指了!
廖碧兒依然下不了手,葉子暄便幫她刺破之后,滴出一滴血。
隨后葉子暄拿出刀,在自己的手掌便割了一刀,這一刀下去,流了不少血,也滴進(jìn)了酒中。
廖碧兒的血依然變成了小蝌蚪,而那小蝌蚪開始喝葉子暄的血,這次的血量比上次的多,很快,小蝌蚪開始長出四條小腿,尾巴消失,最后變成了一只小小的癩蛤蟆。
葉子暄說:“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明白了,剛才那個人,施了妖術(shù),弄了這些小蝌蚪在你身上!
“那其他同事有沒有?”廖碧兒問。
“其他同事憤怒時,說話會不會變聲?”葉子暄問。
廖碧兒搖搖頭:“其他的沒難道只在我身上有?可是為什么我會變聲呢?”
“你的聲音,其實是剛才那只蛤蟆精!比~子暄說。
“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如果他只是針對你,那么原因就很簡單,就是因為你的生日,你是清明出生的,平時我們所說此人氣色不錯,面色紅潤,就是指此人的氣血較好,因為紅潤的不是氣,而是血,你清明出生,體內(nèi)的血自然含有純陰之氣。再有一個月即將清明,清明一到,這些小蝌蚪已成形,然后破體而出,妖道吃完這些成形蝌蚪,純陰之氣增,法力也會大增,成功渡劫,最后成仙。”
“小蝌蚪破體而出?”我不由一陣寒戰(zhàn):“那人還能成仙?”
葉子暄說:“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些人的演技過于出色,而蒙騙世人,也能蒙騙神仙。”
聽完葉子暄這句話,我不由嘆了一口氣。
既然現(xiàn)在已知道廖碧兒是哪里出現(xiàn)的問題,葉子暄自然要對癥下藥。
他讓廖碧兒去自己的衛(wèi)生間,然后放一池水,接著在水中放一些鹽,然后在浴缸中,再放一些桃葉與柳葉。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時節(jié)是沒這些葉子,不過葉子暄的包中有一本書,書中夾著的就是這些葉子
接著,葉子暄又給她一顆白色藥丸,說這顆藥丸是打蟲藥,兒童們常吃的寶砂糖改造的,吃過之后就會有驅(qū)蟲作用,但也會昏昏欲睡,忘卻驅(qū)蟲時的苦痛。
廖碧兒一切照辦,我們就在客廳等著。
我與葉子暄都沒有說話,倒是不時地看著表,想著廖碧兒什么時候能出來,畢竟太晚也不好,我們明天還要早起上班。
一個小時之后,突然從浴室之中傳來了一聲驚叫。
我與葉子暄急忙跑了過去。
此時看到的倒不是廖碧兒的曼妙身體,而是她從上到下,全部都是小洞,密密麻麻的小洞。
當(dāng)時便看的汗毛倒數(shù),我靠,我瞬間變成了密集恐怖癥患者了。
葉子暄倒是無所謂,只是說:“廖小姐,你不要驚慌,穿好衣服來到客廳,我們進(jìn)行第二個療程!
我們又返回客廳。
坐在沙發(fā)上,我忍不住地想著廖碧兒洗澡的情景,第一只蝌蚪從她的身體內(nèi)鉆出來,接著第二只,第三只……不斷鉆出,最后千瘡百孔……
越想,我越不由摸了摸自己的手與臉,只怕這玩藝也從自己的身上鉆出來。
葉子暄這時打斷了我的思緒說:“大龍,一會兒你用白拂手眼,幫她的傷口愈合!
我點了點頭,但仍然忍不住去想。
廖碧兒走了出來,我強忍住胃中的翻滾說:“你不用怕,我給你變個戲法!
然后讓她躺在沙發(fā)之上,我用白拂從她的面部開始,一一掃過,那白拂果然像是掃灰塵一樣,把她臉上身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窟窿,全部掃掉,又恢復(fù)到了先前光滑圓潤的皮膚狀態(tài)。
搞定之后,廖碧兒急忙跑到鏡子旁邊,不由高興地轉(zhuǎn)了幾圈,問:“多謝你們,此事就到這里了嗎?”
“當(dāng)然沒有,明天我們還會找你,我想認(rèn)識一下這個癩蛤蟆的侄子,也就是去你們劇組中打雜的那個人!比~子暄說。
廖碧兒點了點頭,隨后,我們與她告別。
當(dāng)然廖碧兒給了不少錢。
在離開之前,葉子暄對她說:“你在你的床邊撒一點鹽,然后在你的床前,搞一些就行了!
廖碧兒同意,我們隨后離開。
回到宿舍,土豆見到我們說:“哎,這宿舍中就我一個人,還真不習(xí)慣,我以為你們今晚各自有事,不回來了呢!
我對土豆說:“土豆,明天我們想請假,我們要怎么做?”
土豆說:“寫個請假條唄。你想請假?”
“嗯,我現(xiàn)在就去寫。”我說到這里,拿出一張紙。
土豆不由笑了:“趙工,你想請假的話,明天一早去咱們車間文員那里領(lǐng)請假條,你還真以為咱們是在上學(xué)啊,自己隨便找張紙就寫請假條,現(xiàn)在咱們是上班,公司內(nèi)有統(tǒng)一的請假條,其它任何請假條,都按礦工處理!
第二天是周一,我一早就去了公司文員那里。
公司內(nèi)的請假條,上面有部門,工號,車間,職務(wù),請假理由,只需要要把填好之后,交給車間文員,車間文員會根據(jù)這個,輸入考勤系統(tǒng),然后這一天的工資就沒了,但是也不扣錢,不過除了大病之外,一個月請假不能超過兩天。
在請假之前,我讓組長帶拉,反正有避鬼旗在,只要李廣不來故意搗亂,這條拉就不會有事,不過現(xiàn)在李廣應(yīng)該無心搗亂了,他已經(jīng)陷進(jìn)了人民群眾戰(zhàn)爭的汪洋大海中,新東堂現(xiàn)在死的死,抓的抓,至于小票想接手這個位置,其實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畢竟這么大的一件事,他接手就是向槍口上撞,另外王中皇還在李廣的對面。
隨后,我與葉子暄一起來到了影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