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新東堂主是對我說的,但是我假裝沒有聽到,更何況也不想聽他們說什么,準(zhǔn)備繼續(xù)向前走,但是新東堂主卻又叫住了我說:“小兄弟,大家平時都忙,幾乎沒有時間交流,今日剛好遇見,也算是緣分,而且現(xiàn)又是飯時,不如去一邊的酒店中,慢慢聊聊,如何?當(dāng)然,我請客!”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他說的,不管真假,總算是合情合理,我若是不理,那我就真的失了理節(jié),便回頭笑道:“謝謝,不過我不擅長交際,所以不去了。. ”
其實我心中還有另外一個想法:我又不傻,跟著你們?nèi)チ司频辏缓笸蝗恢g出來一群人,把我的頭一蒙,然后噼里啪啦打一頓,怎么辦?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過。
更何況,我現(xiàn)在皮也不癢。
新東堂主笑道:“沒關(guān)系,小兄弟,咱們不熟悉,你拒絕我也是應(yīng)該的,不過咱們其實也算是故人了,上次咱們已見過面,當(dāng)時我們還是新東幫,你們南聯(lián)幾兄弟來我們幫中為老三送花圈,對不?當(dāng)時我只知道你是南聯(lián)老六,卻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這樣吧,咱們今日見面,話也說開了,就自我介紹一下吧,為表誠意,我先來:我叫端一刀,今年五十八歲,別人都喜歡叫我一刀叔,但我卻不喜歡這樣叫,因為這樣把我叫老了,所以更喜歡別人叫我一刀哥或者刀哥。”
人老心不來,心態(tài)不錯,我想到這里笑道:“刀哥,我看你第一眼,不過四十出頭,正值男人一枝花之年,哪里會老呢?我叫趙大龍,不過可以叫我趙子龍!“
我本來以為說兩句好聽的,奉承兩句,可以盡快讓我走,卻不想一說起來,竟然沒完沒了。
“子龍兄弟,要不咱們合個影吧?”
“合影?”吃飯不成,又要合影,我不知道他這又是什么花花腸子,便又婉拒說:“多謝刀哥看重,如果我還在南聯(lián),那時若能與你合影,那真是榮幸之至;只是今天南聯(lián)已散,我們兄弟數(shù)人,死的死,抓的抓,還有就像我這種的,心也成灰,意也已冷,希望能夠淡泊江湖,所以就在工廠之中以修車度日,不過這工廠還在新東堂的地頭上,以后還請刀哥多多關(guān)照!
“關(guān)照?”新東堂主不禁笑了:“麻子和老八怎么回事?這一點還要請你多關(guān)照。”
聽到這里,我也不禁笑了:“刀哥,一頭獵被宰也會叫兩聲,我與那些工廠兄弟若是被打,自然會還手,如有得罪,請刀哥見諒,以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刀哥聽后,依然笑道:“夠硬氣,看來張國強沒有看錯你,把你請到那里當(dāng)老六!
“此事早已過去,無需再提。刀哥,我要回去做工了,現(xiàn)在不比社會上,可以沒有時間觀念!
一刀聽后說:“好,我理解,以后有空,可以聚聚!”
小票說:“一刀哥,咱們?nèi)テ渌娇纯础!?br />
一刀說:“小票兄弟,如果我們新東堂的人要都像你,該多好?但你卻在聚義堂,真是讓聚義堂的狗頭的撿了個大便宜。”
小票笑道:“狗哥與你都一樣,為人都仗義,我在哪個堂不都一樣啊!
一刀說:“你今天來看我,我很高興,但我也心里也愁啊,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條子那邊不好搞,我們本來做“黑粉”的生意,條子弄出來,經(jīng)過我們的手交給鬼子,但是現(xiàn)在,我們交給鬼子的幾只“手”都斷了,只剩下了麻子與老八這兩個有勇無謀的,我現(xiàn)在很頭疼。”
“要不我來幫你搞吧。”小票說。
一刀說:“那你就從聚義堂來我這吧,北環(huán)雖大,但是兄弟從多,每個人管的地方自然不多,如果你來我這里,便可以掌管新東一帶!”
小票卻嬉笑道:“在哪不一樣?都是為進豐太子爺做事!
一刀見小票不肯跟他,便笑道:“小票兄弟,我剛才發(fā)愁的,畢竟是我們堂自己的事,親兄弟,明算賬,你要是不想來新東,但是卻又要幫我……”
小票急忙笑道:“刀哥,你別誤會,我并非是想取代你上位,我只是是想著咱們都是進豐的,所以才這樣,如果你真的要是還想著以前我給你們送花圈的事,就真的是……”
一刀聽后大笑:“我年紀(jì)大了,早已看開了這些,以前是咱們畢竟路不同,你是進豐的人,你這樣做也無可厚非,如今我們都是同一個社團的人,我怎么還會怪你?你能幫我,我很高興,你要真的做好,我這位置讓你也行,只是我怕狗頭會在太子爺那里告我狀,說我手伸的太長,用他們的人!
看他們說的火熱,我說:“你們兩個慢慢聊,我走了!
這次他們沒有再叫我,我也趁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不過,在回工廠時,我心情非常不錯。
畢竟黑警,新東堂,李廣這條販賣刑土,也就是一刀口中的黑土的鏈子,目前最弱的就是新東堂,然后比較明了的就是新東堂與李廣。
如果單從拔掉進豐的這顆新東牙,那么黑警不黑警的無所謂,只要想辦法以一種正當(dāng)?shù)氖侄胃傻粜聳|堂主,外加張麻子與青春痘就行,到時拔出蘿卜帶出泥,李廣與黑警自然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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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我沒有出去,回到宿舍。
此時宿舍之中有我一個人,外加小黑。
小黑的性格還是與它惡念多少有關(guān),如果它的惡念很多,就會對我們比較冷漠,不過如今在我用寶瓶手眼的教誨之下,它漸漸的又變的開朗起來,我希望小黑以后越來越好,也不枉我一番心血。
我躺在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就準(zhǔn)備睡覺之時,突然感覺空氣越來越冷。
我當(dāng)時便感覺有些不對,接著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好啊,越大龍!
這聲音就是從我的床頭傳來。
聽到這里,我不禁大吃一驚,急忙坐起,回頭一看,竟在是那個二皮臉。
它貼在墻壁上,丑陋無比,就句實在話,我現(xiàn)在多看它一眼都嫌惡心。
不過總算認(rèn)識,我稍稍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你好,這么巧啊!
二皮臉說:“不是巧,我是來專門找你的,不知道幽冥靈珠之事,你進行的怎么樣?”
“一直在努力中!
二皮臉冷笑道:“我所看重的只是結(jié)果,而非過程,就像炒雞與黃銅一樣,他們也一直在說自己很努力,但是沒有達到我想要的效果,那么你就應(yīng)該知道,他們最后的歸宿,不過這件事,如果你真的完不成,受罰的也不是你,而是與你同樓的那位姑娘!
本來他說真的要找我麻煩,我或許內(nèi)心也不會有太多的波瀾,愿賭服輸就是;但他說要找姣兒麻煩,我不禁感覺這家伙完全就是威脅我,于是我說道:“我們各自兌現(xiàn)諾言,你目前抓到武則天與李紅衣了嗎?”
二皮臉說:“我沒有,不過我先提醒你一下。”
我說:“既然如此,你可以走了,抓到武則天與李紅衣之后,再與我談條件。不過有一點你必須記。耗蔷褪遣灰}擾姣兒,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你憑什么?”二皮臉問。
我默念出白拂,然后對它說:“你如果識相呢,就會明白我這個是什么東西!
二皮臉冷笑了:“你也不要威脅我,我上次在夢中提醒你,今日在非夢中提醒你,也算是一片好心!
“如果你真敢撕掉姣兒的臉,我就把你從墻上撕下來!”我說:“既然咱們話不投機,那就等各自得到結(jié)果時再見!
“希望你能記住你的話!
“當(dāng)然,我也希望你能記住你的話!蔽艺f。
二皮臉慢慢的從墻壁上消失,我掐了掐自己,確實不是在夢中。
看著它的消失,我并沒有感覺到輕松,而是又深深地感覺自己的壓力更大,不說為天下蒼生這種大義,只說姣兒,我也是一定要保護的。
我又躺在在床上。
小黑跳到自己的窩中,很快就開始打起了呼嚕。
不多時,我也睡了過去。
隨后感覺有些憋,起床放水之。
推開廁所之后,卻發(fā)現(xiàn)面前一黑,等我面前再亮起時,便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房間內(nèi)全是烏油油的棺材。
我不是來放水了嗎?怎么到了義莊?我不由驚出一頭冷汗,難道是我撒尿的姿勢不對?還是我想放水的時間不對?
剛想到這里,突然之間,離我最近的一個棺材蓋子突然飛起。
我大吃一驚,但也急忙默念出寶劍手眼,待那棺材蓋子飛向我之時,我當(dāng)下刺去。
卻不想,從棺材蓋子后面閃出一個人來說:“別亂扎,是我!”
我一看,竟然是孟婆,不由愣了一下:“怎么以這種方式見面?”
孟婆笑道:“見面當(dāng)然要有氣氛,你不覺得現(xiàn)在的氣氛很好嗎?”
“草,快嚇?biāo)牢伊,你還說好?”
“這你也害怕?”孟婆說:“太讓我失望了!
“婆婆,你找我什么事?”
“當(dāng)然是說你手眼小成之事!泵掀耪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