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班尺突然間有動靜,我與葉子暄急忙跟了過去。.
跟到車間外時,猛然發(fā)現(xiàn)這黑漆漆的外面,地面上全部都是手猶如枯枝一樣的手,不斷地抓著,就像饑民搶食一般。
我伸出左手,再次用青蓮之光照向它們。
青蓮的渡化,確實比紅蓮強太多,打個比方,假日紅蓮是屬于苦口婆心的說教,那么青蓮就是“留發(fā)不留頭”這種二選一的命令。
隨著青蓮之光照射,它們開始漸漸退去,但是照不到的地方,依然不斷伸出手來。
葉子暄手持帶著天眼之火的天師刀,在地面上劃了一個大火圈。
圈內(nèi)無手,我們就站在圈內(nèi)。
難道魯班尺發(fā)現(xiàn)了這些手了嗎?就引我們過來看?但這明顯說不通,為何剛才車間內(nèi)出現(xiàn)手時,魯班尺卻沒有反應?
就在這時,魯班尺又向上飛去,看到這里,葉子暄順著旁邊的建筑也向上爬。
當爬到建筑頂上時,魯班尺也飛到了那里,葉子暄飛身抓過魯班尺,又落在建筑頂上,他手握魯班尺,約摸兩分鐘之后,突然之間大笑起來。
他笑的很張狂,仿佛東方不敗練成葵花寶典一般,我一時之間感覺他有些陌生。
葉子暄從上面跳了下來,然后把尺子交給我。
我一時不敢接。
葉子暄再次給我,我才接過,但在我手里,魯班尺依然是魯班尺。
葉子暄淡淡地說:“看來,這個尺子在你手里,還是比較保險的!
“什么意思?”我問。
葉子暄說:“我剛才抓到這把尺子,突然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我手心中灌入體內(nèi),而這股力量就來自這把尺子,但是這股力量,我感覺不到它的和善,或者說,這股力量不能與我體內(nèi)的真氣融合,它想引誘我,告訴我只要能夠聽命于它,我會比以前更厲害。不過,我克制住了,如果再握一會,我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所以還是把它交給你吧!
“難道你不怕它控制我?”
“它只能控制體內(nèi)有真氣的,你沒有真氣,它如何控制?”葉子暄說。
他這句我想半天才想明白。
如果把真氣當成操作系統(tǒng),我體內(nèi)就沒有操作系統(tǒng),而葉子暄是win8,而這把尺子上的力量就是病毒,那么病毒可以在win8上運行,但如果沒有操作系統(tǒng),它如何運行?
想明白這一點,就知道為什么說我拿尺子最保險。
不過現(xiàn)在我也終于明白,這把魯班尺子的作用確實不楞小覷,如果我沒說錯,蘇星瞳突然之間變的那么厲害,不是因為他本身厲害,而是他成了這把尺子的傀儡,所以他才突飛猛進。
我這時再看尺子,血紅的尺子又變成了淺紅色。
看來這變色的過程就是它積聚與釋放力量的過程,當淺紅變血紅時,就是它聚集力量的過程,而當它由血紅變淺紅,就是釋放的過程。
在釋放過程中,一但有人握住他,就可能被他控制原來魯班尺是這樣的。
我們又回到了車間,來到倉庫。
夜班到四點左右就下班了,那條生線停下去之后,車間內(nèi)再無聲音,也再無燈光,真正的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我們回去嗎?我問。
葉子搖搖頭:“這個環(huán)境適合思考!
聽他這樣說,我也不說了。
然后我們坐在這里,像兩個門神一樣,誰也不說話。
此時在整個車間中,只有我們這個倉庫之中還有燈火,同時也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心跳。
通通的心跳,不知響了多久,突然從車間內(nèi)傳來了沖壓機響動的聲音。
沒人,沖壓機早已停了,如今卻又響了這不是開玩笑。
不但我聽到了,葉子暄也聽到了,我們急忙走了出去,肉眼看上去一片黑喑,但是手眼之中卻看到:這二十五臺沖壓機正在啟動,而每臺沖壓機前都有人正在操作。
這些人,肉眼是看不到的,肉眼能看的就是,這些沖壓機無人自動。
現(xiàn)在二月二不是過去了嗎?我說。
“其實對于想要我們命的人,二月二,二月三都是一樣的、”葉子暄說:“我突然之間想明白,這是一個圈套!
就在葉子暄說到這里,那些操作沖壓機的亡魂突然迅速聚合在一起。
聚合在一起的亡魂形成一團巨大的能量團。
葉子暄看到這里,不禁說:“不好,快回到倉庫!
此時我們想回到倉庫,已晚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我們吸向了亡魂能量團。
“這是***什么東西?”
“魂魄本來吸人陽氣的!比~子暄說:“不過這么多的魂魄聚集一起,現(xiàn)在不但吸陽氣,而且連我們也一起吸了過去!
“有什么辦法沒?”
葉子暄說:“以不變應萬變!
在快聽到亡魂能量團時,我急忙用出青蓮,但是所謂的渡化,依然不起作用。
“這些都是陳年老鬼!比~子暄說。
我只能用寶劍手眼,但中對于亡魂能量團也毫無用處。
說時遲,那時快,我與葉子暄分別吸進沖壓機之中。
“你們真以為,你們能逃走嗎?”一個聲間慢慢地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我看了看,不禁愣了一下,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范偉。
范偉突然之間出現(xiàn),讓我意外之極,
“范偉,快斷沖壓機的電!
范偉卻笑了笑說:“哦?我現(xiàn)在正想看你們是如何被壓扁的”
就在沖壓機下落時,我迅速拿起一邊的一個大板手立在了那里,趁沖壓力將板手壓斷之前,滾了出來。
盡管如昆,還是只差那么一點就被壓中,因為衣服已經(jīng)被壓斷了。
“范偉,你瘋了嗎?”我問:“你在殺人!”
“殺人?”范偉冷笑:“你們殺我兄弟,為什么沒說殺人?”
“你的兄弟?你有沒有被害妄想癥啊,我們什么時候殺過你的兄弟?”我問。
“我的兄弟,就是牛子的那個伙伴!”范偉一字一句說道。
我說:“那是你的兄弟?可是他根本不再是人了,他已變成了毛僵,還殺了一個人,如果我們不出手,人死的更多!
范偉冷笑:“我不管那么多,他是不是人都無所謂,誰讓他是我兄弟呢?”
葉子暄說:“你的兄弟為新東堂帶那種土給日本人,自作自受!
范偉突然之間笑道:“貪官污吏一手遮天,他們沒錢的話就去印錢花,然后稀釋我們手中的財富,以前一萬塊能買多少東西?現(xiàn)在一萬又能買多少東西?對比起他們,我兄弟不是很高尚的!
“你似乎很懂經(jīng)濟?”我問。
“沒錯,我是經(jīng)濟學本科畢業(yè),結(jié)果呢,我們班的同學有關系的進入了銀行,進入稅務……沒關系的什么都不是,就像我一樣,結(jié)果應聘到這個工廠,讓我做什么?領班?我學經(jīng)濟的讓我做生產(chǎn)領班?做領班也就做吧,但是每個月累死累活的賺多少錢?外面的房子多少錢一平呢?因此生活所迫,我們兄弟二人就進入了新東幫,我是老六,我兄弟是老七!
我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么了。
范偉接著說道:“除了我親兄弟之外,我還要為其他兄弟報仇!
“誰?”
“新東的二哥,與四哥。”
“他們二人?我們并沒有見過他們,你這也往我們頭上扣?”
“老二就是牛子,老四就是劉貼南,我們進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賣土,就是為了發(fā)財,結(jié)果你們來這里,就是為了破壞交易而來!狈秱フf:“我恨死你們了,所以依據(jù)主人的交代,就開始了復仇計劃。”
“哦?好像很厲害!蔽彝蝗恢g開始對范偉充滿了鄙視。
老二,老四,還有老七,哪個不是因為貪欲而出事?與我們有個鳥關系?
涂大壯死后,我借口宿舍不敢住,就住在了你們宿舍,然后趁機下手,最后就編造了一個二月二人會消失的慌話,其實這天根本沒什么消失人,我只是騙你們的!
“那個被壓扁的人怎么回事?”
他也是我們新東堂的人,是繼涂大壯與劉貼南,牛子與我兄弟外,第三條鏈子,但是他這家伙偷偷的藏土,被我們堂主知道后,就找了李廣施了邪術,讓機臺長直接將他壓死。然后利用他的死,引你們來,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
“這是一個局?真是煞費苦心。”葉子暄苦笑道:“不過,范偉,邪怎么能勝正呢?給你一次機會,你站出來指證李廣不是更好嗎?”
他笑了笑,不禁說道:“不可能!
隨后,他也念了一句咒語,估計應該是李廣教他的,
那個亡魂聚集能量又開始吸收我們,葉子暄突然從我手中拿出魯班尺,然后握緊尺子,那上面出現(xiàn)一道光,像一把刀一樣,直接把靈魂力量劈成兩半。
靈魂迅速消失。
范偉徹底傻眼。
第二天早晨,我們報了警。
江娜來到了這里,把范偉帶走了。
在帶走之前,我說:新東堂的老二,老四,老六,老七已經(jīng)被團滅,如今只剩下了新東堂主,老五張麻子,還有老八不知道是誰,看來,直入進豐指日可待!
江娜笑道:“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