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刀已在他手中,我急忙閃到一邊。i^
他握刀慢慢轉過身來,一張慘白的臉,在昏暗的路燈下顯的非常詭異,面目有些模糊,然后向我們慢慢走來。
雖然他走的很慢,但是我們卻感覺迅速滑向死亡,不由整體向后退了一步。
二龐兄弟此時猶如死了爹娘一般,大嚎了一聲:“子龍大師,我們,我們兄弟先回去了!”
就在他們起身要走時,軍大衣猶如一陣疾風一樣出現在他們面前,持刀相向,二龐兄弟只好又退回到我身邊。
小黑此時站在我身邊,怒目圓瞪,發(fā)出嗚嗚的暗吼。
姣兒拎著菜刀來到我身邊:“子龍大哥……”
“別怕,雖然沒有大唐刀,但我不是還撿了兩把菜刀嗎?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菜刀不錯,請放心我有雙刀加身,根本不怕他!”雖然是安慰姣兒,可是連我自己都不信自己說的話。
二龐兄弟抖抖索索地說:“子龍大師……”
我沒在理他們,鼓起勇氣拿著菜刀指著軍大衣說:“哥們,如果繼續(xù)下去,可能會兩敗俱傷,畢竟我們的人多!
軍大衣冷笑:“人多?人多結果還把刀丟了,現在你的刀就在我手中,想拿的話就過來拿!
聽他這樣說,我不由笑了:“如果你喜歡,我也可以送給你,就當見面禮,我不要了,再見!”
說到這里,我急忙示意姣兒,二龐兄弟趕快走。
姣兒小聲問:“子龍大哥,你的刀真的不要了?”
我小聲說:“保命要緊!”
然后抱起小黑走在最后,但還沒有走兩步,耳邊傳來了一個嗖的聲音。
這聲音,是刀砍破空氣的聲音。
我從小黑的眼中看到了倒影:軍大衣從背后飛起,向我砍來。
這樣的刀法,本來是我砍別人的,如今這刀法,卻竟然向我砍來。
這個軍大衣究竟是誰,他說的因果是什么?他受誰指示?我都還沒有弄明白。
突然之間,我似乎看到了張?zhí)鞄煆奈颐媲把杆倥苓^,接著一股熱流從左手手心處流入大腦之中,與此同時一把小小的寶劍在手心之中閃現。
四十二手眼之一,若為降伏一切魍魎鬼神者,當施寶劍手眼。
在大唐刀快落到的我的后腦之時,我也向軍大衣一樣,伸手接住了刀。i^
二龐兄弟與姣兒當時便看呆了。
姣兒不禁拍起手來:“子龍大哥,你空手奪白刃,很帥,不過應該是奪刀柄,而不是奪刀刃吧。”
在她的眼里,看不到我手中的寶劍。
“如果你真的喜歡那把大唐刀,我送給你就是,何必苦苦相逼?”我對軍大衣說。
他收回大唐刀,在次凌空砍來,我感覺自己竟然像學會了劍法一般,不由自主地拿劍去擋。
寶劍手眼,其實就是手中無“劍”,而心中有劍。
這時二龐兄弟一邊說:“子龍大師,你傻了嗎?用手去擋刀?”
軍大衣冷笑:“你真的不會因為我奪了你的劍,你就氣傻了吧?”
“傻?”我不禁笑道:“你盡管放馬過來,雖然我沒有滅僵尸的符,但我卻有滅僵手眼!
軍大衣的大唐刀在我手心二寸上面,其實是用手眼寶劍上面,他用力下壓,卻依然完全砍不到我的手心。
他愣了一下:“難道你可以氣御刀嗎?”
“你可以以氣御菜刀,但我不可以——你看不到我手心中有一把寶劍嗎?”我說,此時有寶劍手眼在,心里平和了許多。
“你手心有寶劍?我偏不信!”他又冷笑了一下,抽出大唐刀再次砍來。
軍大衣舞大唐刀,絕對比猛爺他們猛的多,幾乎看不到他的手,也幾乎看不到刀,只能看到刀影。
在第三次砍向我時,寶劍手眼突然發(fā)出一道光,在大唐刀接近寶劍手眼時,直接成了碎鐵,只留下刀柄。
看到這里,我當時就呆住了,我呆住不是因為寶劍手眼很厲害,而是因為那把大唐刀碎了。
這把大唐刀是猛爺贈我的,以后我與他見面,他問我,我拿什么給他?如果拿不出,他是不是認為我不義?把他的刀都扔了;其次這把大唐刀也是鐘馗寶劍,葉子暄費了功夫將它改造,如果以后見到葉子暄拿不出,他會怎么想?最重要的是,這把大唐刀我已用出了感情。
草你媽,我大叫了聲,持“劍”向他刺去。
他當時愣了一下,雖然看不到他的眼神,卻能感受到他有恐怖的情緒。
我一股怒氣全部集在手心,只見一道將軍大衣打倒在地,隨后他翻倒在地,轉身又從手中拿出一個道草人,隨手又飛出一根銀針。
“大家小心,有飛針!”我大叫道。
菜刀還好說,那個目標比較大,而飛針,我草,飛起來幾乎看不到。
說時遲,那時快,飛針已來到我跟前。
寶劍竟然自動防御,一劍砍下去,將針劈落在地,他手中的草人頓時起了火。
軍大衣急忙扔掉草人:“如果你是君子,大家什么都不用。”
“我非君子,你弄碎我的大唐刀,今天我要為我的大唐刀報仇!”
小黑也怒目圓睜,風吹起它的毛竟然獵獵作響。
他冷笑了:“既然如此,出手吧!”
我向他沖去,他伸手去擋,但這是寶劍手眼而非大唐刀,他哪里擋得住,當時寶劍就從他前心插到后背。
軍大衣還沒有發(fā)出聲音就倒在地上。
直到將他刺死之后,我不禁愣住了,他不會真死了吧,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不是說我殺人了?
這時,姣兒跑了過來:“子龍大哥,你真厲害,空手把他打倒了。”
二龐兄弟也跑到他身邊,不禁說:“就知道他不經打,我靠!”
然后便扯開他的軍大衣,想看清真容,卻當時嚇的大叫一聲閃到一邊,我看了一下,也暗暗的吃了一驚,竟然是一個雪人。
我不禁想起了五行犬來,當下對著周圍叫道:“青鳥,你本事,就出來,別躲躲閃閃!
就在這時,又“嗖”的一聲,從樓頂上飛來一張紙,這張紙直直插入雪中,我撿起一看,上面寫道:“子龍兄弟,你的手眼之能越發(fā)精進,我改日再來奉陪,若問我是誰,便是那晚在樓頂上站之人。”
這上面的字是手寫,蒼勁有力。
那晚也就是我與王中皇對青鳥的那天晚上,那人難道是魁星之王?他總喜歡旁觀,但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這上面的內容與他的口吻不太對。
我想不出來,把這張紙拿在手中。
二龐兄弟撿起菜刀指著那個雪人說:“老子早看你不順眼了,你***不是牛比嗎,有本事起來,與我們兄弟二人大戰(zhàn)二百回合!”
小黑跳入我的懷中,我看了看雪人,說:“回去吧。”
姣兒提著菜刀點了點頭,然后一起回樓。
在回去時,姣稱問:“杜煒是怎么死的?”
“不清楚,現在他的尸體也沒有了,或許等江隊長去查那些黑絲吧,如果他的黑絲與現場的黑絲碎片相符合,那么杜煒極有可能強奸殺人。”
“他不致于吧?看他不像那種人!
“我也覺得不像,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說:“二龐兄弟個頭挺高,長的也很魁梧,結果與金鏈子男一樣。”
“鐘正南呢?”姣兒問。
“他,正在成為包租公的過程中!蔽艺f。
此時,我更想知道,那個**女尸怎么會出現在杜煒的房間,那個大手是誰?
我期待著杜煒的魂魄出現,但一夜都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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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便聽到外面吵來吵去,開門看到鐘正南與房東太太在吵,說是吵,倒不如說是打情罵俏。
我剛縮回腦袋,卻不想鐘正南眼挺亮的,急忙叫道:“子龍大師!”
“什么事?”
“多謝大師成全,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別這樣,我可沒你這么大的兒子。”我說完后,想了想,拉房東太太到一邊說:“房東太太,我說實話鐘正南的為人你也清楚,昨晚你爽過之后,繼續(xù)與否,我不干涉,我只是想說,這事你考慮清楚,是否真的繼續(xù)與鐘正南一起。”房東太太笑道說:“子龍大師,你放心吧,老娘哪是有那么好騙的,對了,我順便告訴你,明天就是新年了,這棟房子過了這個年,從明天起就開始轉運了!
“你又請了人幫你看了看?”
房東太太笑了笑:“熟人,熟人!”
“草,上次的事你忘了?”我急忙說。
“可是這房子總出事,我不改運也不行啊!狈繓|太太嘆了口氣說:“我一個女人家,也難,其實我也想找個好男人,可就是遇不到,也沒孩子,只有這棟樓,它總出事,我能不急嗎?”
我說:“只要那人沒騙你就行!
隨后回到屋中,今天是除夕,所以我想給葉子暄打手機問候一下,卻發(fā)現他的手機彩鈴變了,本來默認的是:有錢沒錢,回家過年,但他的卻是:
從與你相戀愛過痛過恨過,天地轉變一瞬間,
我對你思念愈激烈,你卻放縱愛情隨風吹。
然后一直未接,我不禁嘆了一口氣,便掛掉手機,目光又落在了昨晚的字條,究竟是誰寫的?聽口吻他認識我,他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