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孟婆說這等惡鬼必須要地藏王才能處理,我不由說道:“我這就找他去。.”
“你怎么找?你憑什么找?”孟婆撇了撇嘴說:“你根本找不到他,他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等你用十年八年找到他,你就真的變成水鬼了!
我聽到這里,不禁愣了:“找不到怎么辦?難道這般惡鬼就沒人收拾得了?他們本身也是受害者,卻回頭來害別人?”
孟婆嘆了口氣:“這就是執(zhí)念,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會產(chǎn)生怨氣!
“那我該怎么辦?”
“其實能收服他們的除了地藏王,還有一個人。”孟婆很神秘地說。
“閻王?”
“閻王也忙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草,婆婆你不早點說你可以,走吧,咱們馬上去搞!”我拉著她要走:“不過該怎么回去呢?黃河這里,沒有火車啊!
“你慢點,把我拉散架了,我說的這個人不是我,是你!”孟婆笑道。
“不是吧,這個時間你還給我開玩笑?”我說:“婆婆,你這樣不厚道。”
“你知道閻王過境什么樣子嗎?”孟婆問。
“紅旗招展,鑼鼓喧天!”我說。
“閻王過境,眾鬼拜服!若有不服者,押至豐都鬼城殺無赦!你也可以這樣!”孟婆說:“我沒騙你。”
“我?”我頓時目瞪口呆。
“沒錯!泵掀耪f:“你伸出手來,我念一段地藏經(jīng)于你聽。”
我伸出手去,孟婆于是喃喃地念了一段,其實她所念的地葬經(jīng),我并不熟悉,不過隨著她念過之后,只見我的手心之中,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草寫的“令”字。
“四十二手眼之一,寶印手眼,如需能言善辨者,當施以寶印手眼,不過你本身就很能說,所以再這個基礎(chǔ)上加了一個功能,就是號令眾鬼,違令著,斬立決!”
我聽到這里不禁大喜,如此說來,什么紅蓮,什么楊柳枝真是弱爆了,急忙說:“能不能讓我現(xiàn)在試試?”
孟婆揮了揮手:“你還是趕快回去吧,再不回去,恐怕就真的變成水鬼了!
我當時便睜爭開眼睛,果然還在水中泡著,刺骨的寒冷,不過左手心處卻是非常暖,我伸手看了看,果然有一個令字閃閃發(fā)光。
看來剛才是真的,于是急忙摸向那些猶如魚一般的水鬼,奇跡出現(xiàn),他們先是停住掐脖子接著迅速散開,在水中遠遠的做跪拜狀。
眾鬼拜服,享受閻王待遇,當施以寶印手眼,果然不錯,此時感覺有種皇袍加身,君臨天下之感。
“眾鬼平身!”我說了一句,結(jié)果還沒有說出來,就進了一口水,我本想還說一句,我不要你們跪拜,只希望盡快送我上岸去!
剛想到這里,那根水繩開始卷起我輕輕地將我放到岸上。
江娜與葉子暄一臉苦楚,看到我平安歸來,愣了一下:“你沒事?”
“當然沒事!”我說:“剛才只不過是喝了一些茶!
說到這里,不禁吐了一口,竟然吐出一條小魚來。
“那些惡鬼果然被你渡化?”葉子暄有些驚訝。
“那些惡鬼是陳年惡鬼,怎么可能會被輕易渡化?”我說:“葉兄,你看這個是什么?”
我伸出左手讓他看了一下。
“你這個是……”
“沒錯,眾鬼聽宣,馬上上岸!”我對著黃河面大聲說道:“寶印手眼在此,還有誰不從?敢有不從者,押致豐都鬼城斬立決”
剛說到這里,河面上所有鬼魂從水中浮出,飄至我面前,整整站滿了一個沙灘,依然是眾鬼齊刷刷皆跪拜。
葉子暄不由說道:“太壯觀了!”
“現(xiàn)在我讓他們聽你念往生咒,全部送去超生,剩下的事,就讓地藏王為他們化開心結(jié)吧!”我說。
葉子暄點了點頭,隨后打開鬼門關(guān),焚符念咒,這些魂魄全部進入鬼門關(guān)后,這里才真正完事。
做完這一切,葉了暄說:“我們回去吧!”
江娜將她車又開到了一邊,葉子暄也將他的車開到一邊。
此時我才感覺到了冷,不禁說:“你們先停車,我要凍死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之后,趕緊跑回旅店,脫光鉆進被子之中,小黑跟著一路追來,變成一只黑虎臥在我身邊,幫我暖身子。
稍后不在寒冷,才終于想明白,李廣來這里的目的。
1938的陰陽師雖然死了,但是卻為以后的陰陽師留下了資料,如今李廣以汽車維修工程師的身份掩飾他真正的陰陽師的身份來尋找這團怨氣,至于他要做什么,大家都懂的。
不過剛好這里的老漁民認為這時龍子火麒麟,所以李廣以為這個傳說掩蓋他來的目的,不過誤打誤撞也好,總算沒有被他抓走這團怨氣,甚至電池,不,怨靈石也沒有被他帶走一塊,倒是被軍方留了一塊,葉子暄打碎一塊,小黑吃掉兩塊。
我還一直琢磨李廣小子怎么會懂這個火麒麟,原來這一切這不過是他先人做過的事。
一夜之后,到了第二天早晨。
我,葉子暄,江娜,還有兩名國安與小黑一起吃早飯。
葉子暄說:“我昨晚想了一夜,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問。
“魁星之王不是說咱們城市既將有真龍現(xiàn)世,此真龍一但出現(xiàn)便有血光之災(zāi),我突然感覺,花園口怨氣團的出現(xiàn),絕對不是一件單獨的事件,而是武媚出現(xiàn)的前兆,換句話說,武媚娘的帝王之氣已經(jīng)影響到了這里,所以要盡快從進豐手中拿過幽冥靈珠。”
“沒事,有我寶印手眼在,武媚娘也將跪拜于我膝下!”我說。
不過卻沒人把我這句話當回事,江娜說:“要破進豐,先要做一件事,就是要鏟新東,如果進豐是條毒蛇的話,那么新東就是進豐的一顆毒牙,我們要把它的牙先拔掉!
“新東是進豐的毒牙?他們不是敵人嗎?”我問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江娜說:“南聯(lián)之后,火車站那里也確實平靜了許多,根據(jù)我們進豐臥底的線索,自從南聯(lián)之后,新東已經(jīng)變了,以前因為有南聯(lián)存在,進豐對新東的威脅小了點,現(xiàn)在南聯(lián)沒有了之后,新東不得不倒向進豐。而且最重要的是,據(jù)說新東又找到了那種土!”
“在哪找到的?”葉子暄問。
“不知道,依然是進豐臥底說的,我想既然這件事有日本陰陽師出現(xiàn),那這次土的出現(xiàn),也應(yīng)該有陰陽師參與,所以要調(diào)查,必須先調(diào)查中日合資的汽車公司。”江娜說:“所以我想初八開始上班時,你們就去那里上班。”
“上班,去做什么?”我問。
“去了你們就知道。”江娜說:“我們會給你們安排工作。”
“好吧。”我點了點頭。
“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八了,你們想怎么過年?”胖國安問。
葉子暄說:“沒什么節(jié)目,從來都是這樣過的!
我說:“以前過年一個人,不過今年不同,還有小黑!
瘦國安說:“我們春節(jié)有活動,要不要來參加?”
“算了!蔽蚁肓讼胝f:“不太習慣!
吃完飯之后,葉子暄開著皮卡與我,江娜開著suv與兩國安一起返回市內(nèi)。
回到302之后,迎面走來了鐘正南,這小子恢復的不錯,先前瘦的皮包骨頭,如今竟然漸漸也像人樣,他看到我之后,馬上笑著說:“子龍大師,你好嗎?”
“不錯,你呢?”
“我也不錯,最近曝光了一件地溝油事件,弄了一些錢。”
“哦,這樣不錯,你采寫的新聞得獎金了嗎?在哪個網(wǎng)站,我回頭看一下,給你評論評論!”我笑了笑說。
“我說我要曝光,他就給了我一些錢,然后我就記在了心里!彼α诵Γ骸八宰罱^年的錢有了!
我聽到這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有點記者操守吧,那些正義的記者早被你的臉丟光了,真**惡心,祝你以后天天吃地溝油,你姥姥的!
我正要走,他突然之間拉住了我。
“又怎么了”我問。
“對了,子龍大師,你有沒有陰陽和合散?”
“陰陽和合散是什么?”
“就是與合歡符一樣的東西,最直觀一些,就是天龍八部中,段譽,木婉清被段延慶灌下的那個東西?”
“草,我怎么會有?你去找段延慶要去吧!”我轉(zhuǎn)身又要走,卻又被鐘正南拉住,他笑道:”你不是說不讓去碰朱美蕓嗎?我最近遇到一個女董事長,年約三十七八,正是虎狼之年,所以,你懂的!”
“哦?鐘兄,既然她如狼似虎,你不是大賺了嗎?你還要這些東西做什么?”
“雖然我一表人材,但那女董事長對我沒什么意思!
“哦,這要靠你自己努力了,我沒這些東西,再見!”我說完之后,怕這小子又拉我,于是迅速又轉(zhuǎn)過身對他說:“你最好別拉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之后,在鐘正南驚訝的目光之中,我抱著小黑走回302,瞬間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