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難敵二掌,更何況李廣對他們?nèi),他必(cái)o疑。i^
現(xiàn)在三對一,并非是拿命相搏,還沒有到那種程度,李廣與王魁還是有本質(zhì)不同的,一方面要考慮他的國際友人身份,另外一方面就是李廣并沒有殺人,只要他拿不到鉆石就行。
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去撿那塊亮晶晶的鉆石,畢竟這個東西是從火麒麟身上掉下來的,如果它真是龍子,那么這塊就算不是鉆石,也應(yīng)該是龍子身上的裝飾品,孫猴子不還像龍王借寶嗎?這說明什么?這說明掉下來的這個東西肯定是寶貝,尼瑪絕對比完顏金湯身上掉來的腰牌值錢,想到這里,我瞬間有種可以邁上世界首富的感覺。
剛才那輛勇士軍用吉普此時(shí)已經(jīng)退到了花園口大橋上,車燈照向我們,那里面有兩個戰(zhàn)士盯著這場三對一的功夫大賽。
沙灘不像平地,每跑一步都感覺像踩在海綿上一樣。
不過他們打的熱火,給了我足夠的時(shí)間——我終于跑到了鉆石跟前,又一次發(fā)財(cái)?shù)臋C(jī)會擺在我面前,我一定要好好珍惜。
沒見過真正的鉆石,目前這塊“鉆石”與電視上的鉆石相比,它的形狀完全不同。
它也晶瑩剔透,但卻有著雞蛋的形狀與雞蛋的大小,隱隱約約地發(fā)出亮光來。
我伸手就去撿它,卻在撿它一瞬間,感覺一股超強(qiáng)的熱流從手心直接傳入到大腦,不禁大叫了一聲松開鉆石,再一看手,**!竟然燙出一個水泡來!
這他媽哪是鉆石,分明就是一個煮熟的雞蛋。
不過就算是再燙也不能錯失良機(jī),我想了想,從口袋之中掏出一張紙巾,想去包住它帶走,卻不想剛包住鉆石,竟然開始冒煙,不多時(shí)紙巾竟然燒了起來。
我愣了一下,這與煮熟的雞蛋還有不同,簡直就是一塊燒紅的碳。
他們打的正激烈,根本無暇顧我,我想了想,又掏出一片紙巾,放在手中,然后來到黃河邊,伸進(jìn)了冰冷的水中,把紙巾濕了遍。
一股寒流從手心又傳進(jìn)了大腦,不禁打了幾個冷顫。
瞬間感受冰火兩重天,尼瑪受不了啊!
但也顧不上那么多,因?yàn)榻热藢顝V,到現(xiàn)在還沒有把李廣打趴下,他一刻沒有趴下,就意味著他有可能搶到鉆石的可能。
江娜說:“李先生,這個東西是掉在中國的地盤上,你無權(quán)帶走!
李廣說:“剛才若非是我,恐怕你們早就被那個東西附體了,然后,就會變成一團(tuán)灰燼!”
江娜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它是什么?”
李廣冷笑了一下,繼續(xù)迎接六個拳頭。%&*";
目前來看,他與三人不相上下,被纏的無法去撿鉆石。
突然之間他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抓起一把沙,又從口袋之中掏出一把紅色的粉末摻進(jìn)沙中,然后念道:“朱砂入沙,沙成神兵!”
念完之后,他把沙子灑出,沙子落地之后,很快從沙中迅速伸出一只手,接著又伸出一只手,一個沙人從沙灘之中冒出。
江娜與國安都愣了一下,但就在這一瞬間,又有兩個沙人冒出。
李廣說:“讓他們陪你們玩吧,我要去撿東西了!
江娜急忙對我說:“大龍,快撿起那個東西!
“事先說好,誰撿起是誰的!蔽矣脻窦埲欤讲鸥杏X好了一點(diǎn)。
李廣說:“很好,誰撿起是誰的!
說到這里,便一躍到我跟前,伸手就去搶。
在搶的那一瞬間,小黑從我肩膀之上跳去,沖李廣的脖子去咬了過去,李廣急忙后退數(shù)步。
小黑沖他吼了兩聲,便死死地盯住他,
剛才江娜說,李廣似乎認(rèn)識這個火麒麟,我猛然想起光頭組長死的那天晚上,火麒麟本來附體了光頭組長,光頭組長死后,戰(zhàn)友們開槍,我們跑回到戰(zhàn)友身邊后,火麒麟本來還不怕我們,但突然之間就撤了,當(dāng)時(shí)我還想不明白它怕誰,如今看來,就是因?yàn)槔顝V在。
“你剛才沖火麒麟撒了什么?”我問。
李廣說:“這個沒什么保密,那是從河童的眼淚中提煉出來的鹽,在我的故鄉(xiāng),專門對付靈體!
“你其實(shí)早就知道火麒麟是什么,對嗎?”
“沒錯。”李廣笑了笑,眼睛中沖滿了蔑視。
“那它是不是火麒麟?”
李廣說:“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關(guān)心一下你的手心!
他說完到這里我才發(fā)現(xiàn),那個鉆石已經(jīng)烤干了的紙巾不說,而且紙巾又著了,
我急忙丟掉鉆石。
李廣想要去撿鉆石,卻被小黑死死地看著,就在他又要抓沙之時(shí),勇士軍用吉普突然從橋上沖來,對著正在與江娜對戰(zhàn)的沙人沖了過去。
江娜急忙閃到一邊,那個沙人頓時(shí)被勇士沖散了。
隨后勇士又沖散了另外兩個沙人,接著向我沖來,我急忙閃到一邊,勇士停在了鉆石之上。
勇士中坐的兩個戰(zhàn)士,其中司機(jī)戰(zhàn)士說:“現(xiàn)在宣布這軍管,這個東西是我們的,你們可以回去了!
“你們知道他們……”我還沒有說出:“是誰”兩個字時(shí),江娜急忙跑到我身邊捂住了我的嘴巴。
江娜說:“好吧,這個東西本身就是你們撞掉的,你們有權(quán)拿走!
我叫了一聲小黑,小黑瞬間變成一只貓,跳到我的肩膀之上。
李廣一臉無奈,只好離開。
我與江娜還有兩名國安也離開了這里。
但還沒有等我們走,黃河水中又傳來了沙沙聲,順著聲音望去,看到水面冒出水花。
我瞬間想到了那條水繩子,急忙說:“大家快跑!”
李廣也明白那個水繩子將要到來,我本以為他會有對策,卻不想他也迅速跑開。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水繩子已經(jīng)從水中伸出,接著便纏繞在勇士吉普上面,拉起吉普便要拉到水中。
上面坐的兩名戰(zhàn)士急忙從車上跳下,然后端起槍向那輛勇士打去。
一陣槍響之后,勇士軍用吉普的油箱開始漏油,接著只聽砰的一聲被打爆。
爆炸聲響過之后,那條水柱也不見了。
我們都離開了這里,在回旅店的路上,我問江娜:“為什么不告訴他們,你們的身份!
“告訴他們,會給上級惹來麻煩。”江娜嘆了口氣說:“不管怎么樣,他們拿著總比李先生拿到好,你說呢?”
李廣在一邊說道:“當(dāng)然不太一樣,如果我拿到,我可能知道那個東西是什么,如果他們拿到,卻可能不知道如何用!
江娜說:“放心,我們也一樣聰明。”
李廣說:“但愿如此!
第二天一早,人們都說外面死人了,我們過去一看是那個小情人,看來她也從水中被扔了出來。
江娜仔細(xì)看了看小情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尸體,然后說:“很奇怪,她的死。”
“確實(shí)奇怪,昨天晚上,我們已經(jīng)目睹了全部過程!蔽艺f。
江娜卻說:“不是這個原因,而是如果被淹死的,鼻子嘴中都應(yīng)該有水,但是她卻沒有這些特征,我懷疑她不是淹死的!
聽到這里,我于是用寶鏡手眼看了一遍。
雖然不知道她是否淹死,但通過手眼所觀,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黑色勒痕,不但如此,在她的臉上,還有許多黑色的手印——這些用肉眼是看不到的。
看到這里,我當(dāng)時(shí)便嚇了一跳,定了一下神對江娜說:“我感覺她真的不是淹死,而是拖入水中被……”
我做了一個勒脖子的動作。
“你想說明水下有人?”江娜說。
“這水下不可能人,只有鬼!”我說。
就在這時(shí),一個聲音接過了話頭:“這里面都有淹死人,沒鬼才怪,不過那些淹死鬼不會害人,因?yàn)樗麄兊氖w一般都會被找到,而且每逢鬼節(jié),清明,還有正月初三,我們都會投食祭拜,淹死鬼不會生事,一定是她得罪了火麒麟!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那個老漁夫。
“得罪了火麒麟,根本不可能這個樣子,”我說:“那是人體從內(nèi)到外,迅速被燒壞,就像燒鍋爐一般!
老漁夫說:“胡扯,就是當(dāng)兵的把龍王爺?shù)墓穷^挖斷了,得罪了龍王,不管怎么死,都與龍王有關(guān),可你們就是不信!
江娜這時(shí)打了一個電話,讓她的同事過來把尸體拉走解剖,看看肺部有沒有水,如果沒水,就說明她真的是被掐死的。
看著警方把小情人尸體拉走,這件事一耽擱竟然又是一天。
晚上回到屋中,正想休息片刻,砰砰砰的敲門聲又響起。
打開門之后,是一個穿著迷彩服的人。
“你是……”我問。
“我是光頭的同事,我叫何偉。”
“你是來量體溫的嗎?”
“不是,我是來找你參謀一些事情,”
“什么事?”
“黃河水里的火麒麟你了解多少?”
“我不了解。”我答。
“那么昨天晚上的那個圓圓的像水晶一樣的東西呢?”
“不是被你們帶走了嗎?”我問。
何偉說:“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專家,而且研究了那塊東西,他說了一個你可能不會相信的事實(shí),它是一塊電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