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那些,張?zhí)鞄熉牶螽敃r仔細地看了看我說:“你說的這些我又不懂,算了,你自己玩去吧,等我把這老頭圍死之后,再告訴你。|”
“你什么時間能圍死他?”我急忙問。
“快則十天,慢則半月!睆?zhí)鞄熜α诵φf道。
“那好,我就在這里等就是!蔽易谂赃叺氖噬险f。
葛玄聽后笑道:“小兄弟,你想在這里等?那你可知此山的名字?”
聽葛玄問這山的名字,我不禁想起張?zhí)鞄熍c我所說的山的名字,便答道:“當然是石頭山!
葛玄大笑:“小兄弟果然機智過人,雖然山是石頭做的,但此山的真正名字叫做爛柯山。”
聽到爛柯山,我當時便明白葛玄的意思。
據(jù)北魏酈道元所著《水經(jīng)注》中云:晉時有一叫王質的樵夫到石室山砍柴,見二童子下圍棋,便坐于一旁觀看,一局未終,童子對他說,你的斧柄爛了。
王樵回到村里才知已過了數(shù)十年。
如葛玄的意思就是要我不要再等了,張?zhí)鞄煵贿^是托下棋之名,不想告訴我而已。
想到這里,面前頓時下起大雨,然后天旋地轉。
直到感覺臉上有些涼時,然后睜開眼睛。
摸了摸臉,才發(fā)現(xiàn)臉上竟然有些水,確切一點說不能算是水,而是一些黏黏的液體,當時便向天花板上看去,發(fā)現(xiàn)天花板上什么也沒有。
這些液體從哪里,會不會毀容?
想到這里,急忙去衛(wèi)生間去洗臉,洗完臉之后,然后又回到床上。
這時看了看表,正是十二點整。
今天十四,當十二點已過,便已進入到十五日。
想到這里,我看了看左手手眼。
看完之后,閉上眼睛,伸手向四周觀去。
面前的場景一幕幕地出現(xiàn)在腦海中,剛才肉眼沒有看到天花板上有什么東西,但是現(xiàn)在卻看到天花板竟然貼著一個人影。
沒錯,是貼著一個人影,很扁的那種,像戮板壓過的一樣。
然后從影子的嘴中,如果他那也叫嘴的話,不斷流也一些粘稠的液體。
剛才滴在我臉上就是這個人影滴落的液體,看到這里,此時不是怕,而是感覺有些惡心,只盼望這東西沒有腐蝕性。
人影似乎感覺到我在看它,貼著天花板準備向外慢慢跑去。|
小黑似乎也已經(jīng)感知到了這一切,一直沖著天花板叫來叫去。
我睜開眼睛,拿起大唐刀。
我一直以為大唐刀就是大唐刀,此時也終于見到大唐刀的通靈之力。
刀面不斷閃現(xiàn)蛇紋,四張法符在唐刀的刀尖之處來回旋轉,而且刀面之上,還閃出一種白色的光環(huán)。
看到這里,這把大唐刀變成的鐘馗寶劍連我都怕,暗想這影子是絕對跑不了,于是又伸出左手看那影子。
那影子已從天花板慢慢向門外流向客廳。
之所以說流而不說走,是因為這影子從我的臥室門縫中像水一樣流了出去。
他既然流走,證明他怕我,既然他怕我,那我怎么能怕他呢?
想到這里,便持著大唐刀,穿上棉拖鞋,打開門,向客廳走去。
小黑也緊追其后。
來到客廳之后,我用手眼觀之,看到他正向客廳外走去,簡而言之,他要逃走。
我與小黑又加快一步。
當我們打開門追去時,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事情,那就是當我與小黑快接近他時,突然之間我們的動作變的很慢很慢,怎么也追不上他,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出這棟樓。
雖然害怕,但是心中依然好奇,待他離開我們一段時間之后,瞬間我與小黑猶如解凍了一般,繼續(xù)去追他。
每次快要靠近他時,便會走的很慢,直到離開一定范圍之后,又可以快速行走,如是幾次,我已明白,就是不能靠近他。
于是不由大叫了一聲:“這位兄弟,不管你是人是鬼?為何來到我屋中?”
他沒有說話,只是繼續(xù)往前,最后走進了老夫婦準備出租的那座房子。
難道他就是那個割腕自殺的?只是跟著他,為什么會慢?
但此時不敢繼續(xù)跟,若不是十五手眼,還看不到他,還是等天亮之后,陽氣重時再處理。
隨后,我與小黑回到臥室中,一夜都沒睡。
我想起了剛才的夢,不禁拿起了那個龜殼。
用手眼所觀,龜殼依然是龜殼,也沒其它奇特,我突然之間想起葉子暄臥室上還有一個驗鈔機,便拿著龜殼來到葉子暄臥室,開了驗鈔機,本來我想著在紫外線下,能看出一些字,但沒想到依然一無所獲。
隨后回到床上,然后抱著小黑,一直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洗漱完畢后,決定去醫(yī)院看看那兩個被嚇壞的人。
他們看到了什么?難道也是那個影子?但肉眼是看不到的,那他們看到了什么?
越想越好奇,經(jīng)過打聽之后,才知道他們住的醫(yī)院就在小慧的醫(yī)院。
我抱起小黑迅速來到小慧醫(yī)院,找到小慧。
她看到我有些奇怪,但又笑了:“你是不是想告訴我葉子有空了呢?”
“沒,我來這里,是想找兩個人,一個叫沈斌,一個周小圍!
“你找他們?他們還躺著呢,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醒!
“他們怎么了,你知道嗎?“我問。
“他們是被嚇的!”小慧說:“真不知道,他們看到了什么,嚇的到現(xiàn)在還不醒!
“我能不能去看看他們呢?”
“可以!”小慧領著我一起來到他們病房門外。
通過觀察窗,我看了看屋內,他們二人睡的正香,或者是正在昏迷。
“他們現(xiàn)在這個情況,只能看看!毙』壅f:“還沒有辦法說話,所以你也不能去打攪他。”
我本以為能找他們,得出一些答案,但沒想到他們二人此時就像植物人一樣,根本沒法問他們,不過也不能白來一趟,我想了想,想起了南聯(lián)老八,似乎也在這個醫(yī)院中。
想到這里,我便問:“對了,南聯(lián)老八在這里沒?”
“叫什么?”
“向華強,我能不能去看看他?”
“向華強啊,我知道,你跟我來。”她領著我來到另外一個走廊,在病房外,讓我看看他:“他已經(jīng)手術過了,不過眼神卻一直癡癡呆呆,看著前面的墻,不時的笑幾聲!
“他怎么了?”我假裝不知。
“送來的時候,他的臉已經(jīng)完全沒了,然后動過刀之后,他的臉才好起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一直就這樣不由自主的笑,我們想把送進精神病院,但是精神病院卻根本不收,說他不是精神病,我就真不懂了,這個樣子,怎么能不算精神病!
“我能不能與他聊聊?”我問。
“可以啊!毙』壅f:“你想聊,就與他聊吧。”
“對了,他有精神病,有沒有攻擊性呢?”
“沒有,不過他就是喜歡對著墻笑!
我點了點頭,然后推門走進去。
他仿佛沒有看到我一般,對著前面的墻壁,然后不時的大笑三聲。
我坐在他面前,看到他這樣。
他這樣子我也算是有點責任,但是最大的責任卻是他自己,如果他當初不是急著想要武曌遺書,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他依然在不時的大笑三聲,說句實在話,如果笑的突然,確實會讓人害怕。
“八哥,你現(xiàn)在還好嗎?”我問。
他沒有說話,依然大笑。
“你笑什么?能不能告訴我?”
他依然沒有說話。
看他這樣子,他是不會理我了。
我靈機一動,于是看他怎么笑,我也學著他,對墻大笑三聲,沒想到我如是笑幾次之后,他竟然回頭看了看我。
看到這里,我仿佛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對他笑著說:“你還記不記得我?八哥!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仿佛看到壞蛋一般,一下子跳到床下:“別殺我,我什么也沒說!
“你別怕,我怎么會殺你呢?”
但他依然是怕,然后說了句:“你知道啦?你知道我從盒子中看到了什么,所以你要殺我!”
“我不殺你,你快說,你看到了什么?”
“我到了另外一片天地!彼f完,又開始大笑起來。
他說這些,我卻百思不得其解。
“那里面不是裝的遺書嗎?他怎么說是看得到天地呢?”
想到這里,我走出病房,給江娜打電話。
江娜接起電話:“好啊,大龍!
“幽冥靈珠,與武曌遺書有什么進展沒?”
“沒,現(xiàn)在一直關注南聯(lián)。”
“對了,惡邦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已經(jīng)全部供認,當時田甜死的時候,他為防止自己被小票告下去,所以就找了一個叫玄僵大將軍,一開始說起玄僵我還有些不知道是誰,后來才想起,竟然是在二七廣場遇到的那個!
“他是怎么遇到玄僵的呢?”
“不是他遇到玄僵,而是玄僵主動找到了他!苯日f:“他帶著田甜的尸體從醫(yī)院中走出之后,玄僵大將軍便跟上了他!
“那玄僵大將軍現(xiàn)在在哪里?”我問:“你們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