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這里,便對她說:“那就讓西郊那里的片警啊,交警啊,協(xié)警啊什么的,一起搜索一下附近的大小醫(yī)院吧,看看能不能找到王魁的線索,他一定會去療傷,除非他是變形金鋼。”
江娜說:“我會注意這個事情的,你完全可以放心!
說到這里,我突然之間想起了那個保安老頭,便問:“江隊長,問你個事,南聯(lián)一哥是不是叫向華強?”
江娜有些驚訝:“你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了呢?”
“這個你們還保密嗎?”
“不是,我以為你在與我開玩笑!苯刃α诵φf:“我還想著,你怎么不說南聯(lián)一姐是劉嘉玲呢!
“是這樣的,我住你這里,遇到了一個保安老大爺……”我把昨天晚上的事說給江娜聽。
江娜聽后說:“那個老大爺,我知道,確實姓向,叫向衛(wèi)國,但我沒聽說他兒子叫向華強,更不知道,他兒子是南聯(lián)一哥,這太好了,你幫我跟一下這條線吧。當(dāng)然,錢不會少!
“你也相信了嗎?我就是因為不相信才問你呢,南聯(lián)一哥到底叫不叫向華強?”
“南聯(lián)的老大,一般人們稱為他瞎強爺,之所以說他瞎,不是指他真瞎,而是只認(rèn)錢不認(rèn)人,所以就叫這個外號,至于姓什么,還不清楚!
“以前那個卡車司機,沒有告訴你們嗎?”
“他一個小嘍羅,真的不知道瞎強姓什么,不過,他名字中也有一個強字!苯日f。
我暗想,難道這老頭說的是真的?如果真的這樣,以后要與這老頭好好的聊聊了。
想到這里,我便說:“那好吧,江隊長,我以后隨時給你提供情報,但是你一定得替我保密!
“這個你放心好了,還是老話,你有危險的時候,隨時打我電話,我會第一時間找你,或者讓就近的同事處理!
聽江娜這樣說,我也不在多問,只是想著,以他們出警效率,等他們趕來,這個世界上再無趙大龍這個人了。
但是想起南聯(lián)幫的囂張氣焰,我心中就一陣憤怒,如果那天晚上,葉子暄不跟著我,那個刀疤馬尾,還有那個人販子,一定會得手。
嗯,就這樣吧,偷偷地為江娜提供情報,他們一定不知道。
想到這里,又想起多日沒向家中打電話。
手機又被王魁這個家伙弄壞,萬一家人聯(lián)系不到我,肯定也會非常著急。
于是又拔了家中的號碼,向父母報聲平安后,便又回去。
街上依然人來人往不斷,依照陰陽說法,白天陽氣正盛,所以鬼魅魍魎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但卻又看到有兩群人在爭執(zhí)。
兩邊都有幾個人,相互推推搡搡,或許路人早已習(xí)慣,依然沒人圍觀,經(jīng)過這么多事,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該看的別看,不該問的別問。
雖然無法看,但是卻可以聽到。
其中一為首之人,也扎著馬尾辮,極像發(fā)廊仔,對另外一個一臉麻子的人說:“張麻子,你可別翻臉不認(rèn)人。”
張麻子說:“天哥現(xiàn)在死了,我現(xiàn)在上來,來南聯(lián)這里,給你們道個喜,怎么叫翻臉不認(rèn)人呢?”
“發(fā)廊仔”說:“麻子,既然你是把喜氣帶給我們的,那我們南聯(lián)與你們新東更應(yīng)該團結(jié)一致對外,而不是還在大街上推來推去,讓人笑話。”
麻子臉說:“讓人笑話?既然是要團結(jié)一起,我們兄弟過來收個份子錢,七哥,你卻不讓,你這什么意思?”
發(fā)廊仔,不,應(yīng)該是七哥說:“曹翻天死了,你便有了一個機會上來,你應(yīng)該好好珍惜這個機會,不要在這個位置上屁股還沒有暖熱,就從那位置上滾下來。再說,他死了,你們應(yīng)該去找進(jìn)豐的麻煩,卻還跑過來找我們南聯(lián)有事!
麻子臉說:“沒錯,天哥是進(jìn)豐害死的,這事我們新東一定會找他們算賬,到時把太子爺?shù)墓奉^擰下來當(dāng)尿壺。不過今天收錢這事,你也不要為難我,我收我的錢,與你們無關(guān),相處好了,咱們以后還是同生共死的好哥們。”
七哥冷笑著說:“你少來。先前說好曹翻天死后,我們力棒你,然后把曹翻天搶我們的地盤還給我們,如今又食言了?小心不得好死!
麻子臉笑了笑說:“此一時,彼一時,當(dāng)時是當(dāng)時,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說以后,我讓我們兩幫的關(guān)系緩和一下,我能做到,但是地盤這件事,咱不談。”
七哥說:“看來這件事真的沒有商量的余地?”
麻子臉冷笑著說:“今個我來這收錢,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好狗不擋道,剩下的,你懂的!
“那這事是沒得說了?”
麻子臉點了點頭說:“七哥,其實吧,咱們南聯(lián)與新東走的最近,現(xiàn)在宏興逐漸做大,到是它一個就能與進(jìn)豐平起平做,如果咱們再這樣鬧來鬧去,倒霉的還不是咱們?”
七哥此時大怒:“你娘的,真是給臉不要臉了,你記住張麻子,我們可以把你捧上去,也可以拉你下來,你今天想收錢?你就等著讓你兄弟給你收尸!”
麻子臉也一臉怒氣:“七哥,你要真跟我過不去,咱們就別想好過。”
接著兩邊的火藥味越來越重,就在這時,一個巡警從騎著摩托路過,看到他們說:“啥事?”
七哥一看巡警,急忙笑道:“喲,這不是兵哥嗎?”
那巡警說:“少來這套,我可給你們說,你們要真想打,別在這里,去南郊區(qū)荒地上去打,打的頭破血流也沒人管你們,要真是打死了,直接挖坑埋了就可以了,這里人來人往的,你們打架,傷著路人怎么辦?每天都弄的像什么事啊,真是的!
麻子臉說:“兵哥是吧,不就一個底層條子嗎?”
那巡警不由愣了一下:“你再給說一句!”
麻子臉說:“我還偏不說了,我們只是在這里聊聊天,你就說讓我們打架,這還有天理嗎?……”
那巡警打斷了他的話:“你說話,別太過分,你信不信我打叫電話……”
麻子臉聽到這里說,笑了笑說:“老七,我們以后再聊,你厲害,有條子罩著,真是蛇鼠一窩啊!
說完便楊長而去。
聽他說到這里,我總算也明白了一點,這個麻子臉就是接替曹翻天的。
在他們眼中,曹翻天也是被進(jìn)豐害死的。
如果曹翻天沒有中尸毒,我倒也挺樂的,可是一但中尸毒,這個我真的無法再樂下去。
但我真希望,這個麻子臉能給力一點,去把進(jìn)豐的龍頭,太子爺?shù)哪X袋擰下當(dāng)尿壺,要是做不到這一點,他就是孫子。
我替七哥在心中罵了一句,這孫子,比曹翻天還囂張。
但我只是路過,很快回去之后,打開電腦。
江娜這屋中雖然沒網(wǎng)線,但不知誰用的無線路由器,我這臺電腦竟然可以上網(wǎng),這讓我非常驚喜,趁這個機會,以前落下的內(nèi)容,全部寫在天涯上。
如果進(jìn)豐能看到,那么惡邦一定可以看到,包括江娜也可以看到。
如果進(jìn)豐看到的話,那么他們一定會查下來究竟是怎么回事,到時至少惡邦會非常麻煩,如果小票再拿著這個,去找他們的太子爺,我想更是精彩,如果惡邦這次真的被趕走,小票上的話,他一定會非常感謝我。
不過,我這也只是我的想法,畢竟這種事,在外人看來,也是空口無憑,惡邦也不會因為我這一個貼子而下去,但我最擔(dān)心的事,如果進(jìn)豐害死了曹翻天,那么是不是進(jìn)豐的人有尸毒,或者說,玄僵大將軍,就是進(jìn)豐的一員?
一邊想,一邊寫,寫完不久。
便聽嘀嘀聲,從q上傳來的消息,是魁星之王,他說:“子龍兄,王魁跑向了西郊區(qū)了嗎?”
“嗯,確實跑向了西區(qū)了!
“如果那樣的話,離我又近了一步!
“魁兄,你住在西區(qū)?”
“沒錯!笨侵跽f:“看來,我確實應(yīng)該會會他!
“不過,王魁雖然跑向西區(qū),但是不代表他一個人,玄僵大將軍可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出現(xiàn)!
“嗯,這一點我會注意的!彼f:“看樣子,葉兄也受傷了吧!
我說:“沒錯。”
魁星之王說:“不知你的手眼神通進(jìn)步如何?”
“似乎一直沒進(jìn)步啊,先是有你,接著是師太,再接著是張?zhí)鞄,我看來非常愚鈍,根本就不能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子龍兄也不要著急,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聽魁星之王這樣安慰我,但是心中還是急,一方面我想能為打黑除惡做點什么,但另一方面又怕尋仇。
這時我不禁想起了那個保安老頭,也就是南聯(lián)一哥他爹,便問:“魁兄,人可不可能死在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