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頭一幅頗懂的樣子,我不由問道:“大伯,通俗易懂一點行嗎?說的太多我聽不明白啊!
老頭拿出砍柴刀,對我說:“我這把刀已傳于后人,但是此人狀態(tài)最近不佳,本來修仙之路,也是歷盡千仙萬苦,玉帝之所以成為玉帝,不是因為他有什么特別大的能力,論管理,他并不行;論法力,他也不行。但是他歷盡17500劫,這份鍥而不舍的精神是值的學習的,但是鍥而不舍必須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現(xiàn)在這個后人的執(zhí)念非常重,希望你好好勸勸他。”
“你是說葉子暄?”我看了看他那把砍柴刀,馬上想起了葉子暄。
“一說就通,你倒也不是那么愚笨!崩项^笑了笑說:“如果你能勸他放下執(zhí)念,那便有助于你的四十二手眼可成!
“你的意思是讓我渡“他”?”聽到這里,我感覺這老頭有點扯蛋了——葉子暄還需要我去“渡”嗎?
老頭繼續(xù)笑道:“你能領悟出來我的意思,便是我對你的點華。你如果能勸他放下執(zhí)念,那么你自己的執(zhí)念,也會放下!
聽到這里,我坐在一邊的樹根上:“大伯,直接一點吧,你有沒有什么仙丹之類的,讓我吃兩顆?”
老頭更是大笑道:“自助者天助,你若不能自助,沒人幫得上你,就算你吃仙丹,也是浪費。你現(xiàn)在要明白,你手眼之所以不能升化,就是因為你心中的執(zhí)念太重,不過,我相信,若是天生手眼,必有其意義存在,你能“渡”他過此情劫,便也是幫你自己。言盡于此,老朽告辭!
老頭說完,背起一捆柴,一路高歌向山下走去。
我正想再叫他,但是落日歸山,眼前瞬間歸于一片黑暗。
再次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只是夢一場。
我從床上坐起。
雖然此時已經(jīng)晚上,但是屋內并不暗淡,因為外面夜景的燈光通過窗子照進屋內。
我打開電燈,看了看小黑,在一邊睡的正爽。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夜晚七點多鐘。
夢中的一切歷歷在目,看了看墻壁上的畫,才知道剛才所夢的竟然是張道陵。
他讓我“渡”葉子暄,可能嗎?
葉子暄一直放下不,我又能做什么呢?再說,我自己單身的問題還沒有解決,自己都無法渡,還去渡別人?
這老頭說我執(zhí)念太重,那葉子喧呢?他的執(zhí)念不重嗎?
我抱起小黑走出房間,葉子暄也已經(jīng)睡醒,正在洗臉。
隨后,我與他一起下樓,來到二七廣場。
在這途中,我對他說:“給你說個事,我剛才做了個夢!
“哦?你想讓我解夢嗎?”
“也算是吧,你幫我解開:我夢見一個樵夫,他拿著一把與你手中一樣的砍柴刀!蔽艺f。
聽到這里,葉子暄不禁愣了一下:“你夢到了張?zhí)鞄??br />
“可能吧,不過他想說讓我告訴你,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蔽依^續(xù)說道:“不知道為什么,他不直接找你說!
“我沒有執(zhí)念。”葉子暄一口把話說死了。
“當然,他說我也有執(zhí)念,正因為這樣,我才沒什么長進!蔽艺f。
葉子暄看了看面前的人群說:“這事就先不要提了,先把管道口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再說。其他的事,先放到一邊吧!
“你又在回避問題了!蔽覈@了口氣:“不過我也無所謂,咱們也是收錢辦事,我當然希望能盡快抓到王魁,這樣的話,便能拿那十w獎金了,其實我們現(xiàn)在與賞金獵人差不多!
葉子暄笑了笑說:“叫什么都無所謂。不過我不王魁在暗,我們在明這是真的,所以你不要再提其他的事,以免分心!
隨后我們二七廣場前面的德化步行街,吃了一些東西。
吃完之后,我們又去了那個地纜線井旁邊。
小黑此是正蹲在我的肩膀之上,一起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
我說:“其實我心里一直有個疑問,就是你與鬼市老頭交換了什么條件,朱清云才能繼續(xù)開發(fā)?”
葉子暄沒有回答,話不投機半句多,接著便是無語。
坐了大約半個小時,一群人又停在了我們面前。
我不禁站了起來。
來人是那個刀疤馬尾,不過這次,他帶的人又多了些。
***,這些南聯(lián)的人是屬牛皮糖啊,沾著就別想甩掉。
看他這個樣子,我深呼吸一口氣,鎮(zhèn)定一下心神,急忙笑道:“老大,你還有什么事?咱不是已經(jīng)說清楚了嗎?”
“是這樣的,我們大哥,看你們有兩下,所以想請你們去看看。”
“你們不是來打架嗎?”我一時有些接受不了他們的友好。
那八哥卻將手搭在我肩膀上說:“看你小子,還會說話一些,比那個四眼強、”
“當然,我們本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蔽艺f。
就在這時,一個人說:“八哥,他們是進豐的!
八哥聽到這里,把手我的肩膀上拿開,臉色馬上變了,然后對那人說:“進豐?你怎么知道?”
“上次他們拿著幽冥靈珠來這里賣,被文哥抓住了!蹦侨苏f。
“原來你們是進豐的?”八哥一時有些生氣:“虧我們大哥那么看好你們!
“我們怎么可能是進豐的呢?看我們的發(fā)型也不像啊!蔽壹泵πΦ溃骸拔覀冋娌皇!
“那幽冥靈珠到底怎么回事?”八哥馬上問道:“別墨跡,馬上說!
“那顆幽冥靈珠?我們真沒拿!蔽蚁氲竭@里,正想該怎么對他們說,突然急中生智:“不過我知道,武則天死時留下的遺書在哪!
“你知道這個?我早就聽說,找到這個便能富甲天下,是真是假的?”八哥馬上兩眼放光。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又沒看過!蔽倚α诵φf,不過我知道,這遺書在哪里!
“在哪兒?”
于是我將麗園的那個進豐總部說給了他們聽,讓他們去打開那個裝武曌遺書的盒子。
八哥非常高興,領著眾小弟向前走去。
我不禁擦掉了頭上的冷汗,誰知汗還沒擦凈,他們卻又拐了回來,我的心又提了起來:“你們既然知道,為什么你們不拿呢?”
“我們?我們不是進豐的人,而且我們兄弟二人怎么能拿到呢?”我笑著說:“不過以你們南聯(lián)的實力,應該可以拿得到!
八哥很自信地點了點頭:“那是當然!
看著他們徹底離去,我又坐了下來,然后就在這里等著。
我想了想說:“要不你去找燕熙來吧,咱們干在這里坐著也不是事啊,上次是因為尸丹他才肯出來,這次是因為啥呢?”
葉子暄淡淡地說:“王魁該出現(xiàn)時,一定會出現(xiàn)的!
“哎!蔽覈@了口氣,望著遠遠的街道盡頭,我說:“其實我現(xiàn)在想的,倒是希望一種生活,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葉子暄淡淡地說:“這種生活,我以前也想過,可是家中大變,才明白,有些事情,想躲,始終躲不開。
他又說了,卻不肯說原因,算了,既然不說,我也沒辦法,必竟我也不是八婆。
夜又深了一層。
三三兩兩的行人,最后逐漸沒了。
夜很靜。
突然之間,哭聲傳來,果然是從那管道中傳出來的,就像江娜說的那樣,一會是老,一會是少,一會是男人,一會又是女人,
接著,不用小黑看便可以看到,一團白霧慢慢的從井蓋的上面的空隙中冒出來,白霧過后,那井蓋竟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沖起。
接著從井口出發(fā),一道黑色的手印,一點一點向我們蔓延而來。
那黑色的手印,就像手上沾滿了碳一樣的人匍匐著朝我們而來。
我急忙去看小黑的眼睛,發(fā)現(xiàn)小黑的眼中,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燒焦的人。
那人爬出來之后,后面還有人,爬了出來。
我急忙把這個告訴給葉子暄,葉子暄聽后,握起天師刀。
我也抽出紙關刀,隨著黑色手印越來越近,關刀瞬間變成了青龍偃月刀,沒想到這時,手印竟然停住了。
不過,只是停了一會,便接著又向我們“走”來。
“這些尸體既然是被燒焦的,他們更怕火。”葉子暄說到這里,拿出一道符,然后在他的天師刀上點燃,天師刀頓時燃起一道火。
葉子暄掄起火刀,像黑手印砍去。
那黑印迎頭一刀,當下便發(fā)出更凄厲的哭聲加慘叫。
不過,用肉眼卻依然無法看到,那個黑手印燃燒,從小黑的眼中看去,才能看到那個黑手印的主人,也就是燒焦的尸體,全身著火,就像被潑了汽油一樣。
隨著火越來越旺,尸體終于被燒掉,不過沒有變成一股灰燼,而是只留下一滴黑血。
在這個為首的黑手印被燒掉之后,后面的黑手印迅速退回去管道之內。
我們急忙追到地纜線井口。
我拿手機向里面照了照,依然沒有多深。
葉子暄二話沒說,便跳了下去。
葉子暄的個頭與這井差不多,就算跳下去,也不會說消失,但是在他跳下去的了那一瞬間,他竟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