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正在我沉思之時,旁邊突然傳來叫好聲。
我順著聲音看去,在一個黑暗角落,站著一個人。
如今路見不平,見義勇為者,已屬鳳毛麟角,而在旁邊又敢喝采者,更是少之又少,原因就是不敢站出來,哪敢喝彩?只怕把自己連累了。
那人見我向他走過去,不禁愣了一下,起身欲逃,卻跑到路燈下,我也不禁愣住了,竟是一個蓬頭陋面的乞丐。
四目相對,我突然感覺這家伙有些點熟悉。
他也認(rèn)看出我:“你是……上次給我們兄弟二十塊飯錢的大哥嗎?”
“你不是上次被進(jìn)豐趕出來的胖混子嗎?你現(xiàn)在怎么做了乞丐?不是有一個瘦子跟在你身邊嗎?”我非常驚訝。
那家伙聽到這里,頓時像死了老娘一樣,當(dāng)時就大哭起來,不過看到有人看到,馬上又不哭了,斷斷續(xù)續(xù)說了來龍去脈。
原來他們二人那日被宏興的人裝進(jìn)了面包車,拉到西環(huán),挨打自然是少不了,但挨打之后,二人為了想進(jìn)入宏興,便交了投名狀,將他們知道的珠子秘密和盤托出,就是說這顆珠子含在口中可以長生,但沒想到他們兄弟二人依然被趕出了宏興。
一方面,他們背叛了進(jìn)豐,另一方面,他們又得不到宏興的收留,所以他們二人在道上的名氣更差,竟然混的一個成了流浪漢,一個變成了乞丐,變成流浪漢的那個家伙,已經(jīng)被貓咬死了。
聽到這里,我不禁感嘆命運無常,便說:“你們實在不行就去工廠打工啊,建筑工地搬磚也成啊,何至于淪落到這種地步?”
乞丐說:“大哥,剛才我看你一人對付新東幫,所以你收下我吧!”
我說:“我沒錢,就算有錢,也不會收小弟,搶地盤!”
然后從身上又掏出二十塊錢:“去買張車票回家吧!”
他說:“大哥,當(dāng)初是我不對,跟著彪子這個雜種砍你,但你卻一而在,在而三的幫我,我實在不知該怎么報答你,這樣吧,我送你一樣?xùn)|西,說不定你以后用得上!”
說完后,他拿出一張臟兮兮的紙給我。
“這是什么?”我問。
“這是一張進(jìn)豐總部的平面圖!”他說:“那我走了!”
說到這里,他便又向做賊一樣跑進(jìn)了夜色中。
看著他的背影,我不禁又是一番感嘆,不走正道,竟然落得如此下場,著實讓人哀其不興,怒其不爭。
雖然嚇走了新東幫,但我?guī)滋煲矝]出門,每天都宅在屋中,一方面怕新東幫的人再次來尋仇,另外一方面繼續(xù)在天涯寫貼,把最近發(fā)生的接著寫上去。
這天早上正在睡覺,突然聽到有人敲門,打開門后,竟然是鐘正南。
“子龍大師,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最近一直查一件事,但越來越覺這事非常詭異,所以想來請教你,不過,你不要告訴別人,否則我這記者就混不下去了!”
“什么事?說重點!”
“這個城市里有人得到了武則天求神時得到的一顆珠子,這顆珠子的奇異之處就是含在嘴中便可長生不老……”
聽他說到這里,我便打斷了他的話:“我也聽說了,但是一想就知道不可能!”
“當(dāng)然,不過我更聽說他們手中還有一個盒子,據(jù)說那里面裝著她的遺書……”
我不禁感覺這家伙還做記者,這消息已經(jīng)落后到何種程度?便打斷了他的話,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我一直不明白,武則天的墓不是在陜西咸陽嗎?不是沒有被盜開過嗎?那這顆珠子與盒子又從何而來?”
“陜西那個是迷陵!辩娬闲÷暤卣f:“只是國家不愿意承認(rèn)而已,武則天改國號為大周之后,便定都洛陽,稱為神都,在她死后,立無字碑于陜西咸陽,直正的陵墓就在洛陽龍門,以紀(jì)念她執(zhí)政的這一生。”
“原來如此,你找我不是想讓我?guī)湍銈冋{(diào)查這件事吧?”
“當(dāng)然不是!辩娬险f:“進(jìn)豐的總部在北環(huán)的一個麗園的城中村,隱藏在一座民居中,我的一個同行去那個城中村打探消息,但一到進(jìn)豐那座民居附近,就會轉(zhuǎn)向,像進(jìn)入一個八卦陣中一般,如果一次是這樣,我們也沒什么可說,但次次是這樣,所以我懷疑可能是進(jìn)豐的人請人在附近布了類似于八陣圖那樣的風(fēng)水陣,目的就是不想讓外人查覺進(jìn)豐總部在哪里,所以想請教子龍大師有沒破八卦圖的方法!”
聽完他說的之后,我不由笑了:“這個太簡單了!”
他說:“那就好,但是不能有太多錢,你也知道,有錢了我們還會住在這里嗎?”
“200塊,不算多收吧!”我說。
他急忙拿出200塊錢,說:“當(dāng)然不算多收,這個給你!”
我把那個乞丐給我的地圖拿了出來說:“有這個,可以破八卦陣!”
“地圖?”
“沒錯,這是進(jìn)豐的平面圖,怎么進(jìn)的,怎么出,這上面都有顯示!”
鐘正南非常高興,拿了過去說:“這個真的很值!”
隨后便離開了。
我打開電腦,繼續(xù)寫貼。
小黑又跳到我的肩膀之上,天涯上依然無人回貼,于是整理了一會,又發(fā)了兩段,卻沒想到魁星之王,突然在q上發(fā)來信息:“你在寫貼嗎?”
我說:“當(dāng)然!”
魁星之王說:“我看到你說你的貓出現(xiàn)了兩條尾巴?”
我說:“沒錯,它是中了尸毒之后,就開始這樣的變化,至于以后會怎么樣,我也不清楚,但我不知道,它長出兩只尾巴,對它有沒有什么影響!”
魁星之王說:“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解尸毒的方法,如果真的被它咬了,你用香灰拌香油便可解尸毒,當(dāng)然這是尸毒未侵入心肺之前,如果已經(jīng)侵入那就無藥可救了!”
“這樣真可以解尸毒嗎?”
“當(dāng)然!”
“看來你果然是高人,那你知道玄僵大將軍是誰嗎?”
“玄僵大將軍?沒聽過,不過我卻聽過僵尸王玄魁,但我想玄僵大將軍一定不是僵尸王!”
“難道玄僵大將軍就是一個僵尸王?”我問。
“僵尸王再厲害也不會畫符!”魁星之王說:“雖然我見識不多,但我也喜歡翻查一些奇門異術(shù)之書,從來沒有聽說過僵尸王會畫符,我看你寫的貼子上面,有新尸,老尸,血尸與飛尸四個級別,就算是到了最高級,他們依然沒有思想與靈魂,倘若他們有一些的意識,便是在身體內(nèi)留下離世時那一刻的怨念而已,如果真的有人控制他們,只要一張控尸符,確實不能小覷,所以我想,這個玄僵大將軍,也應(yīng)該是個高手!”
聽到這里,我更是非常好奇:“魁兄,你見識如此之廣,卻說你不是世外高人,我希望你能站出來主持公道,目前我們兄弟二人,正遇到種種困難,如今邪氣日盛,而正氣漸消,如果你再隱藏在這個城市之中,你是非常不負(fù)責(zé)任的。
魁星之王很久才回話:“我看貼只是有感而發(fā),我不是高手,更不能稱之為高人,你能在站起來為人說話,就表明你的內(nèi)心非常善良,我雖起名為北斗七星之首,但卻只是內(nèi)心一種想法而已!”
“我能不能見你一面?”我說。
“呵呵,有緣一定會見面,無緣如何能見?”魁星之王說:“無論遇到什么困難,都不要退縮,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渡過目前的困難,目前我正在研究你的手眼之法,等我研究出來,我自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