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周母不知道葉夕瑤真正的身份,所以夫妻倆都這樣認(rèn)為。特別是昨晚,周強跟葉夕瑤講關(guān)于龍小怡的事情,兩人一直聊到深夜。夫妻倆還以為兒子跟她已經(jīng)有那個什么關(guān)系了,見兒子找了一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兩人心里非常高興。還不斷感嘆沒有白供兒子讀書,如今兒子讀大學(xué)了立馬就有女孩子倒追。
葉夕瑤和周強還不知道他們的想法,所以表現(xiàn)的很正常:“伯母沒事,沒事,就是剛剛伯父說的事情有點……”
“都怪你,沒事你說什么秀英的事。”周母扭頭責(zé)怪了一下周父。
“呵呵,那就不說了,對了強子,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去讀書。還有那個張云峰,怎么說他也是為了幫你才來到我們村的,村長也對他特別感激。這次他受傷了,村長說你們走的時候,村里給他五千塊錢的辛苦費。”
“爸,張云峰他不在乎這點錢,別忘了龍姐是什么人,他能夠和龍姐成為朋友,你覺得他會缺錢嗎?”
“這不是缺不缺錢的問題,這是村里的一點意思。這樣吧,吃了飯你去告訴他,就說明天我送你們?nèi)ユ?zhèn)上,他的傷還沒有好,在這山村里得不到好的醫(yī)治,還是趕緊去城里看看,將來不要留下什么后遺癥!
“爸,沒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張云峰他已經(jīng)能下地走了,他說再休息兩天就可以回學(xué)校了。不過他說臨走時會將水鬼的事情搞定,因為他已經(jīng)知道水鬼的來歷了。”
“他知道水鬼的來歷?”周父十分的驚訝,二十多年前吳根生和柳秀英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但那時候周強還沒有出事,那么兒子肯定不知道那件事。難道說村里有人跟他說過,可是當(dāng)年真正見過秀英本人的村里沒幾個人,就連自己都沒見過。只見過死在山里的她,而且還只是一個看的不太清楚的頭,身體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
知道那水鬼是秀英,還是高道長說那是厲鬼時,村長才說它是秀英的鬼魂。當(dāng)年見過秀英本人的那幾人中,村長就是其中一個。另外幾個除了和吳根生要好的孫屠夫,其他幾個都已經(jīng)死了。
如今村長他們都認(rèn)為是秀英回來報仇的,因為當(dāng)年村里人在秀英未婚夫家人的阻止下,都沒有人替她收尸。所以,大家以為她是來報仇才會躲到堰塘里嚇人。
“爸,張云峰說那水鬼其實不可怕,還說它失去了記憶,僅有的一些記憶只是生前的一個執(zhí)念。”
“水鬼不可怕?那它在村里害了那么多人。”
“爸,村里那些被害的人只是被吸走了一些陽氣,張云峰說水鬼吸陽氣是為了變得更強!
“這么說它變強大了,村里不是更危險。”周父可不相信鬼不會害人。
“爸,張云峰還說了,只要沒有做過虧心事,那水鬼就不會害死你。所以,不管它多強大,也不會害一個好人!敝軓娺@些都是聽張云峰說的,不過,這只是理論上秀英不會害死人,但有了孫屠夫在,天知道他會不會迫使它去殺人。
“好啦,什么都是張云峰說,我看你是被他給洗腦了。以后你也要少跟這些江湖術(shù)士在一起,他們有的時候能幫你,但一旦你得罪了他們,要暗中害你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你防不勝防。尤其這個張云峰,你看他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內(nèi)心肯定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
“爸,張云峰是我特意請來幫忙的,你怎么能這么說他呢?”周強性格有些內(nèi)向,但一旦認(rèn)定了可深交的朋友,就一定會用心去結(jié)交。這些天和張云峰在一起,覺得他能做自己真正的朋友。
“行,我不說了,不過你也準(zhǔn)備早點去學(xué)校,你現(xiàn)在要以學(xué)業(yè)為重。至于秀英那水鬼的事你就別操心了,村長已經(jīng)請了一個真正的得道高人,明天可能就會來村里!
“可是……”周強還想說什么,但被母親給阻止了。
“強子,你爸讓你別管就別管了,而且早一點帶那個張云峰離開也好。他這樣和王寡婦攪在一起,要是被村里人知道了我們家也會招來很多閑話。”
“那好吧!等張云峰的傷稍微好一點,我們就回學(xué)校!敝軓娨仓栏改负孟駥堅品宓挠∠笤絹碓讲。特別是昨晚他在王香梅家過夜,雖然有龍小怡跟著,但兩個女人和他住,很明顯他不是什么好人。因為農(nóng)村人不講什么大道理,反正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理。
吃過飯,周強帶著葉夕瑤到村里看看,雖然這里鬧鬼,但大白天的人們還是不會怕的。所以農(nóng)村的氣息依然,地里隨處可見耕種的身影。
周強非常幸運的陪美女看風(fēng)景,張云峰卻只能躲在姬薇家里療傷。關(guān)于姬薇的真實身份,她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就連龍小怡現(xiàn)在也只認(rèn)為她是王香梅。
經(jīng)過那晚的營救,龍小怡的心里已經(jīng)給張云峰留了一個位置。可張云峰本人壓根就沒有想到那里去,只覺得她依然是高不可攀的御姐。如今的表現(xiàn)只是因為她放下了總裁的身份,完全以普通人的身份在和自己相處。
但不管如何,她依然是那個騰躍集團的總裁,當(dāng)他們回到城里,一切又將回到原點。所以,張云峰根本沒有想過龍小怡會愛上自己。
在游玩的葉夕瑤突然談起了張云峰,她總覺得他不是一個好人。于是在周強面前也沒有好話:“周強,那個張云峰或許真的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樣,我覺得他是個表里不一的人。”
“葉同學(xué),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周強沒想到葉夕瑤也會說張云峰的壞話。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感覺他是個非?膳碌娜,尤其那張總是帶著自信的臉。我真不明白他的自信來自哪里,而且那自信是屬于哪方面的。所以,我覺得他是個很可怕的人,或者說他這樣的人應(yīng)該叫笑面虎!
“呵呵,葉同學(xué)你說的有些過了吧,張云峰答應(yīng)來幫我并沒有提出任何要求。而且省城到縣城的車費還是他出的,我覺得他不是你說的那種有心機的人。”
“呵呵,我也不知道,反正知人知面不知心,要了解一個人需要用時間來證明。不過,小怡姐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的人,連她都對張云峰有意思,或許是我們錯了吧!”葉夕瑤也覺得在背后說別人的壞話不好,最后也否定一下自己的感覺。
一天時間一晃就過去,在姬薇家恢復(fù)了一天,張云峰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他決定今晚到后山查探。至于后山的野獸,對他和姬薇來說沒有任何的威脅。
兩人商定好進山后,一個麻煩來了,龍小怡死皮賴臉的要一起去。夜晚進山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本來就很危險,加上還有野獸存在,她要是去了就成為兩人的累贅。
“你們別小看我,其實,其實我讀大學(xué)的時候就是跆拳道的會員。”
“恩,看得出來,你曾經(jīng)練過,但那又如何呢?反正你不能去,去了等于找死!睆堅品蹇刹幌霂б粋累贅。
“哼,你不讓我去我也要去,反正你說我也活不過二十八歲。既然我的生命只剩下幾個月時間,那就算我死在山里也無所謂!”
“小怡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孫屠夫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是已經(jīng)見證過了嗎?我和小薇一起也許只能夠牽制他,要降服他我們都沒有把握。要是你去了,我們還要顧忌你的存在,那我們豈不是更沒有把握!
“哼,反正我已經(jīng)決定跟你們一起進山,因為我有種感覺!饼埿♀侨ゲ豢桑驗樗幸粋非?膳碌母杏X,似乎這一次如果和張云峰分開,以后就再也見不到他了,他們之間的緣分也會到此結(jié)束。
“你!……”張云峰很無奈,不過他心里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辦法,一會兒要出門時,先把她打暈,然后兩人才動身進山。
“峰少,不如就讓龍小姐去吧,我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素質(zhì)不錯,應(yīng)該經(jīng)常練瑜伽。路上應(yīng)該不會拖累我們,而且我這里有一把槍,讓她帶上對我們也有點幫助!奔м弊蛲砗妄埿♀粡埓,發(fā)現(xiàn)她其實也經(jīng)常鍛煉身體,而且還知道她練過槍法,一起進山也不一定會成為累贅。
“那隨便吧!不過我有言在先,遇到真正危險的時候我要做的是自保。因為我還有父母要養(yǎng),絕不會為了她不要命。”張云峰這句話是故意說出來的,只是想阻止龍小怡一起進山。但之前他冒死救人的事,已經(jīng)出賣了他說的話。
晚上十點,不少人家已經(jīng)關(guān)燈睡覺,三人穿著黑色的衣服悄悄的出門。張云峰的鬼眼神通有夜視的能力,所以不用手電筒就能趕路。而龍小怡和姬薇剛開始打了手電,但進入山中兩人就把手電關(guān)了。因為她們不想成為顯眼的目標(biāo),反正有入道實力可以用意念察覺到三十米以內(nèi)的情況。有了這個能力,自然不怕黑燈瞎火的被孫屠夫偷襲。
“這山路好難走啊!”龍小怡雖然已經(jīng)練過跆拳道,也經(jīng)常在家練瑜伽。但是她始終是個普通女人,這崎嶇不平的山路對她來說是個阻礙。
“哼!都說了不讓你來你偏來,現(xiàn)在知道不好玩了吧!”
“誰說不好玩了,我長這么大還沒有在黑夜游覽過大山呢。我只是說這路難走,又沒有說不能走或者走不動了!
“行,你就慢慢享受吧!到時走不動了別找我?guī)兔托!比擞芯錄]句的說著,大約一個多小時后,他們都盡量不說話了。只有停下來休息的時候,才開口討論一下。
“峰少,你覺得孫屠夫會躲在什么地方?我們已經(jīng)進入大山了,可這到處都是漆黑一片怎么找人?”姬薇覺得張云峰深夜進山是個錯誤的決定。
“放心吧,只要孫屠夫躲在山里,我就有辦法找到他。”
“那為什么我們不白天來?”
“白天和晚上都一樣,再走一段路我就找個幫手來!”張云峰說的幫手自然是被他收進法器中的吳根生。他對這山里很熟徐,而且他能感受到秀英的氣息。所以,要找孫屠夫很簡單,而白天不進山,那是因為在晚上,張云峰更能發(fā)揮出自己的實力。鬼眼神通的夜視能力,可以提升他的實力。如果和孫屠夫打起來,他這個能力就成了最好的助力。
“對了張云峰,我一直跟在你身后,發(fā)現(xiàn)你腳步輕盈,每走一步都落地準(zhǔn)確,沒有一次走錯地方,幾乎所走的地方都非常平穩(wěn)。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龍小怡走在隊伍的中間,所以發(fā)現(xiàn)他走路一點都沒有困難,就像白天走大路一樣。
“呵呵,這個是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說來聽聽!”
“切,既然是秘密,那能說嗎?況且能知道我秘密的只有兩種人!
“哪兩種?”龍小怡下意識的問道。
“一種人是我?guī)煾,另一種人是我老婆!睆堅品逍χf道,他可不想告訴別人自己的眼睛在夜晚和白天沒有區(qū)別。